第三千六百四十四章 超能力者vs天行者
“你们放心,本座只是收回了六棱宝石中能够打破七星光牢的那部分力量,而你们已经与六棱宝石融合,就算是本座也没有办法收回你们已经获得的能力。”
身上燃烧着火焰的天行者,阴冷地回应一声:“不过你们这些人从此以后要做我的奴隶,认我为主,本尊需要你们为我提供回去的通道。在离开之前,我要先摧毁这个邪恶的世界。”
“既然我们的超能力还在,那就没有任何向你低头的理由。”
赢剑站起身体,召唤出罡气铠甲:“就算你恢复自由,又能怎么样,顶多就是当初与我交手的实力。
现在我已经比当初强大无数倍,还有这么多帮手,未必还会输给你。”
鲁正天,石敢当等人在确定自己的超能力没有丧失后,也纷纷起身,战意盎然地盯着天行者,他们这几年一直都是隐之国高高在上的存在,又怎么受得了给他人做奴隶?
更何况六棱宝石之前可以封印天行者,也许现在依旧是天行者的克星。
“大爷的,看来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搞不好人界也要向二星世界那样完犊子了。”
看到天行者要与赢剑等人开战,金龙果断将脑袋缩回牢笼:“天行者自由了,老子可依然被囚禁着,没能力凑这种热闹,千万不要被波及。
菲菲,你也快缩回去,千万别被人注意到。”
“我老公怎么样了?”徐艺菲小声询问。
“放心!他现在正装死狗呢,比我们更猥琐,一点问题都没有。”
金龙瞥了一眼,在远处打坐的夏雨,如实地回应。
“他没有危险就好!”
听到金龙的讲述,徐艺菲松了一口气,厌恶地说道:“小雨之前已劝告过鲁正天等人不要乱来,可他们偏偏不听。
如今因为他们的一意孤行,将天行者放了出来,他们活该要承担后果,我们没有插手的必要。”
“我倒是想插手了,问题是你我依旧被困在牢笼之中,自身都难保,哪有时间理会其他事情啊。”
金龙没好气地撇嘴,随即笑着说道:“不过说真的,我被抓的时候只有初级武将的修为,而刚刚鲁正天启动回天逆转的时候,我的修为突飞猛进,现在已经到高级武皇了,若非天行者突然暴起,也许还能提升的更高!”
“我也感受到修为因为吸收天行者的一部分能量而获得提升,只可惜你我依旧处于被囚禁的状态,修为再高也发挥不出作用。”徐艺菲无奈地叹了口气。
“着什么急啊!只要天行者和赢剑等人打起来,就没人会再关注你我。”
金龙眯着眼睛,笑着说道:“等到夏雨恢复行动,他一定会率先解救我们,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脱困了。”
“嗯。”徐艺菲点点头,因为什么都看不到,也不好多说什么。
另一边,看到赢剑,石敢当,鲁正天,华英杰和陶冶次郎五个人拒绝做自己的奴隶,天行者玩味地眯起眼睛:“能做本座的奴隶,乃是你们的幸运,既然你们不服气,那本座就先教教你们规矩。”
“猖狂!看招!”赢剑懒得废话,召唤出一柄长剑,主动跳下操作台,快速冲向天行者,其他四人也同时动作起来,配合赢剑对天行者展开围攻。
“裂魂斩!”身体腾空后,赢剑手中的长剑突然光芒大盛,在一股庞大的灵魂能量包裹下,幻化成一柄三十多米长的巨剑,狠狠地劈向天行者的脑袋。
“灵魂拘役的手段,我也会,你的攻击对我没用!”
面对赢剑的攻击,天行者眯起眼睛,那只眼中有几个如同水滴一样黑点的眼睛,瞳孔转动起来,接着一股磅礴的灵魂能量喷涌而出,凝聚成一根灵魂光柱狠狠地轰向赢剑凝聚的巨剑。
“嗡!”的一声闷响,天行者的灵魂光柱,直接将赢剑的灵魂巨剑击碎。
由于两人都是在利用灵魂能量进行攻击,而灵魂能量不像其他能量那么狂暴,只有施展攻击和被攻击的人能受到的影响。
“哼!”灵魂巨剑被击碎,赢剑闷哼一声,一手提剑,一手捂着脑袋向后跌落,这可是他能够操控诸国联军的灵魂力量凝聚而成的攻击,没想到会这么轻易被天行者击溃。
“巴格!你接我一刀试试看!”在赢剑被轰飞的时候,陶冶次郎已经起身而上,双手握着武士刀的刀柄,凶狠地刺向天行者小腹:“天水一刀!”
“雕虫小技!”看到陶冶次郎没有向赢剑那样施展能量攻击,而是近身肉搏,天行者不屑地撇嘴,直接伸手抓向武士刀的刀柄。
“去死吧!”眼看长刀就要被天行者抓住,陶冶次郎诡异一笑,整个身体和手中兵器瞬间化作一滩淡蓝色液体,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天行者的防御空档。
天行者抓向武士刀的手突然落空,如同抓了一把清水一样。
“你是融合了液态化的宝石,不过这本事我也会!”天行者淡淡一笑,没等陶冶次郎的液态武士刀触碰到其身体,他也变成了一滩黑红色的液体。
下一刻,陶冶次郎幻化的淡蓝色液体就与天行者幻化的黑红色液体混淆在了一起,两坨液体不断在空中交锋纠缠。
虽然外表看不出战斗的激烈程度,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天行者和陶冶次郎的这种战斗方式一定非常惨烈。
尤其是两滩液体会不断幻化成陶冶次郎和天行者的样子,然后再被击碎,继续纠缠,更加可以看出战斗的激烈程度。
“妈妈呀!这怎么好像是电影毒液里,两个外星液体生物对决的场面。”
金龙一脸懵逼地嘀咕,尽可能详细地位徐艺菲讲述战斗场面,奈何第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战斗,太震撼了。
一分钟之后,天行者虽然依旧处于液态化的状态的,但却恢复了实体模样,类似水雕像的状态,其手中抓着一滩淡蓝色的液体,将其当成沙包一样,反复砸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