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6页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生气,天天乱码 5瓶;吾心似诗思念成洋 2瓶;蕾二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9章 呐,做人呢最紧要是开心04
    温斯蒂店里多了两位常客, 一位是纽曼医生。
    他上次点了一份“随意”以后,似乎爱上了跟温斯蒂玩文字游戏, 每次打电话来都不直接说甜品的名字,而是报出一个名词, 让温斯蒂去做。
    一开始, 他报出来的都是表示心情的词语, 例如“满足”,温斯蒂给他准备了一份芒果奶油蛋糕送过去,大块金黄的芒果肉铺满了奶油蛋糕, 大口大口吃芒果的同时, 奶油融化在口中, 满齿生香,令人难忘, 没有比这更令人满足的了。
    他报“专注”,温斯蒂送过去的是一份榛子巧克力慕斯, 微苦和醇香的混合就是“专注”的味道。
    后来,纽曼医生不再仅满足于报心情, 他的花样变多了。上一次报给她的是“加勒比海”,这一个词可困扰了温斯蒂好久,她没有去过加勒比海,在五十年后, 加勒比海域已经是海妖的统领区域了,没有船只敢轻易靠近,除此以外, 她对于加勒比海的记忆就在于那一部叫《加勒比海盗》的电影,在她来的那个时代,这已经算是很老的片子了,但是在现在第三部 也不过才上映一年。
    为了给纽曼医生准备这一份叫“加勒比海”的甜品,温斯蒂租了一张碟重看一遍、寻找灵感,终于决定在奶油中调入海盗们挚爱的朗姆酒,又加入了几勺柠檬汁,充分发酵,每一个缝隙里都被淡淡的酒精味和柠檬味充斥,然后掺杂在加了几分海盐的芝士球当中。
    纽曼医生从来不发表他对于食物的看法,送走了上一份,他的下一个电话就打来了,这次他报出来的是:“没有芳艳不凋残或不销毁。”
    他也从来不解释,就挂断了电话。
    温斯蒂觉得纽曼医生是在跟她玩猜谜游戏,他出谜语,她用甜品当做迷题答案,但是他从来不说她的解谜正不正确。
    没有芳艳不凋残或不销毁——莎士比亚的第十八首十四行诗,他在电话那头念出这个句子时,刚刚结束了一场手术,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逝去,他没能救回她。
    纽曼医生对这件事只字未提,温斯蒂也只当做新一轮的解谜游戏开始了,这已经逐渐地成为了她每日的小期待。
    她的另一位常客是西西亚,更准确地说是西西亚的长官迈克罗夫特先生,每次纽曼医生的电话打完五分钟后,穿着一身整齐制服的西西亚就从那天在雨中载走她的车上下来,走到店门口,按着甜品单的顺序买走五样甜品。
    本来温斯蒂以为是西西亚自己享用甜品,有一次夸赞她每天吃这么多甜品,身材还能保持如此纤瘦,把连身制服裙穿得好看极了。
    西西亚幽怨的表示:“甜品是买给福尔摩斯长官的。”
    世界上哪里有每天吃这么多甜品还纤瘦的道理呢。
    今天,在温斯蒂挂断纽曼医生的电话五分钟后,那辆车又准时挺在了甜品店的门口,不过走下来的不是身姿摇曳的西西亚,而是她的长官福尔摩斯先生。
    连续这么多天的甜品享用以后,迈克罗夫特比温斯蒂初见他时圆润了一圈,肚子里像装了一个小皮球。
    “下午好,亚当斯小姐。”
    今天没有下雨,但迈克罗夫特的手里如那天一样握着一把收拢的黑色长柄雨伞,他跟温斯蒂打招呼时面上带着笑容,但是却不显亲近。
    “下午好,福尔摩斯先生,”温斯蒂望着他比原本更加圆润的身形,由衷道,“您看起来气色真好。”
    “噢,谢谢你。”迈克罗夫特扫了一眼甜品单,顺着昨天的甜品点了另外五种。
    他嘱咐西西亚在这里等待,然后装着手中的伞柄,向着对面走去。
    不是所有人都像温斯蒂那样对于别人的体型不加任何评价的,夏洛克在见到迈克罗夫特时候,非常不厚道地笑出了声,他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去了。
    “你那辆车的惯性应该非常大吧,迈克罗夫特。”
    “看到你的身形没有发生一点儿变化就知道你和那位室友的相处并不如我所想的那样好,你辜负了她优秀的手艺。”
    迈克罗夫特带着笑容,坐到了单人沙发上,将沙发坐得深陷,他的的确确是富态了不少。
    夏洛克坐到他对面:“你错了,我们相处得很好。”
    “这是我今年遭遇的第二件深感意外的事情了,我们相处得好这句话居然会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
    他遭遇的第一件深感意外的事情是温斯蒂在雨天说的那句“我深爱你的弟弟,夏洛克”,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夏洛克居然坐在他面前,跟他说“我们相处得很好”,还真是有意思极了。
    迈克罗夫特的眼神颇有些玩味。
    夏洛克:“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来拜访一下我的弟弟。”迈克罗夫特将“弟弟”这个词咬得很重。
    “既然已经拜访过了,那你可以回去了,我不想看到你把我们家的沙发坐塌。”
    迈克罗夫特敏锐的抓到了关键词,他眼中的玩味变得更深了,看着面前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说了什么的夏洛克,道:“‘我们’?你这个词语说得很顺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