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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万事屋这里,坂田银时翻来翻去也只找到了神乐的衣服,和她现在穿的这一声相差无几,都是红色的改良版的旗袍,能方便做出比较大的动作。
    “我就不能穿男装吗?”沢田纲吉弱弱地问,“被天人入侵的江户时代有规定(女人)不能穿男装吗?”
    “那倒不是。”坂田银时看了看俩个人的身高差,沉默了,“新八去看寺门通的演唱会,要不然你们的身高倒是差不多。”
    “有什么关系吗?”坂田银时突然加大了声音,“你在那个世界也不是当过女性,穿过女装?”他用力一拍沢田纲吉的肩膀,“相信我吧,女装有了一次就有了一百次!”
    沢田纲吉从地上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上面有些迟疑地捡起了一件,这是一件大号的女式和服,看着不像是正常的女性能够穿上去的款式,在胸口的地方还绣着大朵的粉红色的花朵,他展了开来,比划了一下眼前男人的身材,略带迟疑地说:“……女装只有一次和一百次?”
    坂田银时僵硬了,一把夺过了这个女式和服,“大人的生存方式可是很艰辛啊小鬼!”
    【穿女装和生存方式有什么关系啊?】
    还很纯洁的下任彭格列的继承人沢田纲吉完全不清楚,只是一头雾水地在果奔和女装面前选择了后者。
    神乐的衣服对于沢田纲吉来讲又有点小了,原本能遮到脚踝的旗袍,到了沢田纲吉这边只到了膝盖的位置,不过由于相较于他这个年龄的男性,沢田纲吉还是纤细得不像样子,性转之后就更瘦了,勉强还能穿上,比较幸运的是他也没有胸这件事,要不然就很困难了。
    沢田纲吉两腿直接凉梭梭的让他有些不适应,但总比原先的样子要好多了。
    我只是有点佩服他们,穿个衣服都能磨蹭这么久,心理建设搭得像是世界之墙一般,不过好在他们总算磨磨唧唧地能够出门了。
    街上面的房屋的风格还大多数都是江户时代的,大部分人的衣着还是和服,除了到处可见的电线杆,还有在街上面的小电驴以及长得奇形怪状的看上去就像是个顶着一个猪头或者牛头在路上大摇大摆很想一拳把他们送上月球的“天人”,大体上还算是半古代半现代,就像是沢田纲吉之前吐槽的那样,漏洞百出的时代剧。
    沢田纲吉和坂田银时一出门就蹲在了之前沢田纲吉出来的那个窨井盖边上。
    “这个就是异世界的路口?”坂田银时“啧啧啧”出声,“好臭。”
    沢田纲吉的注意力在坂田银时的嘴巴上,“那个……”
    【在窨井盖里面是沼气吧?对着里面抽烟会不会不太好。】
    “是棒棒糖啊,”坂田银时说,“只不过嘬得太快所以冒烟了而已。”
    【这是什么?吃棒棒糖的特技吗?话说都冒烟了,棒棒糖还有得剩?】
    【不对,关键是为什么要对着窨井盖吃棒棒糖?】
    “喂,那边的家伙!”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最近偷窨井盖的家伙就是你这个死鱼眼卷毛吧!”
    沢田纲吉转过头去,看到的就是穿着黑色制服的一脸凶悍的男人,发型上面来看有点像是云雀恭弥,不过声音还是不像的,最近见到了太多的大众脸,大众声线,如果碰上和云雀学长一样的声音,他大概能“呀”地叫出来,我猜测。
    “啊?”坂田银时一下子就站起身来,吊儿郎当地说,“你说话可要讲证据啊!”
    双方凑得很近,额头顶在一块,就差给对方一个头槌。
    沢田纲吉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旁边一个穿着和那人同样制服的少年凑了过来,“这件衣服……”
    “啊,是借给我的。”沢田纲吉说。
    “你就是那个老板的姘头?”对方上下打量着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老脸一红,“才不是呢!”
    “啊啊,这个家伙打算灭老妈了……”面前的坂田银时正数落着呢,就被对面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巴,他低声喊道,“住嘴吧,你这家伙,是想要去死吗?”
    “怎么了吗?”那个少年重复了一遍,“土方先生的老妈……”
    “啊,总司,你听错了,”男人捂住了坂田银时的嘴巴,“我想起我有点事,你先忙着好了。”说着一把拉走了坂田银时,坂田银时在这种状态下也没有忘记一把拖住了沢田纲吉,这三个人以奇怪的姿势就着另一个版本的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他们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面,那个姓氏叫做“土方”的男人一把甩开了坂田银时的手,像是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拿着一块手帕擦着自己的手,连手指缝都没有放过,“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绝对不允许公开我们的关系。”
    他这话说得,让不明真相的比如沢田纲吉这样的旁观者会以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的呀。
    “哎呀,”坂田银时仿佛戏精上身,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不打算认我这个可怜的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老母亲了吗?十四郎酱~”
    土方十四郎肉眼可见地冒出了一颗颗的鸡皮疙瘩,他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木箱上面,给坂田银时来了一个把木箱打碎的木箱咚,“不要这样叫我,你个混蛋!”
    看得出来,坂田银时已经用这个呛了好几次土方十四郎了。
    “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土方十四郎自我冷静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