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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流湘的双眸低垂,蝶翅般的睫毛轻轻地半掩着那双深邃的异色瞳。
    这把日轮刀已经快有百年的历史了,在刀身上却仍旧残留着它的原主人的“气”。
    不止是这一把日轮刀,另外的十一把皆是如此。
    这也是……它们一直以来都是锋利无比,没有丝毫被岁月侵蚀的缘故……那日轮刀的主人似乎还握着刀一般,黑色的刀柄上还残留着丝丝熟悉的温度。
    炼狱……师父。
    神流湘看着这把日轮刀,默默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照着记忆中的炼狱师父握刀的习惯,用手紧紧地握住了刀柄。
    近百年前的武士握着刀的痕迹,在百年后的今天被另一人以同样的方式将手完美契合在这痕迹之上。
    虚热的体温隔着近百年的时间在此交融。
    神流湘看着刀身上所映出的自己的倒影,映出的那只红色的右眼闪着妖冶的猩光。
    似是很随意的,神流湘用手掌配合着修长好看的手指灵活地绕动刀柄,致使锋利的日轮刀在半空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虚光,划破空气的声音很是干脆飒爽,虚晃的光阴切碎阳光又是令人眼花缭乱。
    接着,只听“铮——”的一声带着些许翁鸣的金属打击声,日轮刀被神流湘稳稳地架在胸前。
    此刻的他握着刀立在落地窗的中心,阴影斜过照着在地毯上。
    来自横滨高空的清风徐徐吹来,让棕色的发丝牵引着光晕,来与半空的气体交织 。
    米白色的羽织被那由日轮刀划拨开来的风,以及这股清风给轻轻地撩动在半空中飞舞着。
    “呼……”在神流湘微不可知地,像是叹息般地呼出了一口气时,清脆的敲门声响彻在房间之内。
    神流湘楞了楞,这才回过了神来,他将日轮刀收回了别在腰间的第二把刀鞘之中,然后走到了落地窗前的皮质沙发处坐下。
    而这边敲门的港黑成员前田织,因为迟迟没有等到里面人的回应,便再敲了敲门轻声问道:“大人……您在吗?”
    问完这话后,前田织继续紧张无比地站在门口,等待在这房间里的大人的回应。
    这位大人的名威在港黑里并不可怕也并不知名,因为无人知晓他的真名。
    这位大人的出现,在里世界这深黑的海水之中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波涛,“死神”这一名号便由此迅速地传播开来。
    [只是在某一天,突然间的,在这里就多了一位独立特行的人罢了。]
    这句话是在这位大人刚来之时,港黑成员对他的一致看法,然而当这位大人在一夜之间,只身一人提刀歼灭了敌对的多个组织后,他们再也没敢在背后去偷偷议论他了。
    这位大人似乎时常就只待在这间,港黑最高层的偏僻房间里。
    那偶尔会出现在港黑大楼里的米白色羽织,也只是染上了夺目绚丽的红色才出现的。
    无人知晓他真正的实力如何,但他的屡次“功绩”已经足以让他排位于五大干部榜首了。
    正是因为本人的神秘,且有强大的实力,以及他的独立特行,在港黑便流传了许多有关他的言闻——
    比如:“他是黑夜的走狗,是克苏鲁里让人san值狂掉的凶神恶煞的怪物。”
    再比如:“听说他每次和敌人对战的方式,就是把敌方的一切攻击包括人一口吞下。”
    …………
    种种像这样的言闻。
    便是这样强大且神秘的人,
    他,前田织,却要在今天独自来找这位大人 。
    前田织:…………在被砍之前我想要申诉自己的精神补偿费QAQ
    就在弱小可怜且无助的前田织站在紧闭的门前瑟瑟发抖之时,从房内响起了一道清冷的男声,微微低哑的磁性嗓音却又带着清泉点滴般的明朗清明:
    “进来吧。”
    被这一声给听得楞在原地的前田织,立刻紧绷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双目死死地看着紧闭的木质门。
    这个声音同他心里所想的那种,和鬼怪那低嘶沙哑的声音完全不同,而且还很是悦耳。
    前田织在这时想起了在之前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关于这位大人其中之一的版本——他能伪装出好听的人类声音来迷惑你,接着在你放松警惕之时,会一脚把你的头踢下来当球踢。
    ……………
    前田织这么想着,脸色更加白了几分,接着他便心如死灰地推开了门。
    “嘎吱——”门被打开时发出了沉重的闷哼,如同前田织现在的心情一样。
    但在下一秒中,他楞在了原地——
    男人坐在对面看着他,绝色的面容上异色的双眸点缀着光斑闪闪,被束起的及腰长发柔顺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和后背。
    他背着阳光,周身镶着一圈虚虚的光晕,无不有一股神圣之感。
    那一刻,前田织的呼吸停止了一瞬,接着他在自己的脑内没有由来的想着——
    [或许,辉夜姬与他比起来都有几分逊色。]
    前田织就这么定定地呆在了原地。
    就连身后的门被风吹得关上所发出的响声,也消失在了他的注意范围内。
    神流湘看着站在门口的来者,神色微不可知地凝固,亦或是诧异了瞬间。
    随即面上的表情立刻恢复了原本的平常之态,他看着门口站着的这位约估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开口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