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页
月山习一下又一下的送上啄吻,轻柔的弧度带着与他本人极为不符的耐心。
“不要拒绝我,这一次是有原因的。”
一说到理由,金木研几乎就打算从了的心态立即转变成冷静,他判断着月山习举措的意思,恰好发现了种种反常。
应该说,他一直发现了月山习的反常,只是比月山习重要的事情太多,所以他都没有继续是深思其中含义。
尽管这样的表现显得不近人情,但这也确实是建立在金木研对他们两人关系之间的在意上。
假使作为暗剑的月山习会因为所谓的肉体关系就改变他的本性,便是以往死在他手下的人都要讥讽他的愚蠢。
金木研之所以能信任他,又何尝不是建立在他的能力上,而他的能力难道不是在他的性格的操纵下才形成的吗?
月山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违背心意的事情。
从出生到现在,月山习毫无疑问是天之骄子,是金木研仰望而不可及的人物。
而现在……月山习在向金木研求·欢。
用个文艺的解释,那就是做·爱。
好吧,两者之间没有差别,但是前提条件看明白了吗?
月山习·这样的·天之骄子[没有意乱情迷的气氛]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做这样违反常理的举动?
别说金木研是白痴,他没有想过爱情单纯的是因为他实在缺乏被人表白的经历,而且月山习那种人能让人联想到是吃醋了吗?吃了他还差不多吧?
不过……现在就是想吃了他吧……
金木研不意外自己的胡思乱想,之前那一次他也是,在抱着月山习的时候他也想了许多东西,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他简直就像是永远在瑟瑟发抖的仓鼠,勤勤恳恳储存着粮食,防备着随时有可能出现的食物危机,但是他不是仓鼠,仓鼠只需要担心的只有食物危机,而他呢?哦,别提了,太多了,多到他自嘲般的说着绝望,希望,主角等滑稽意味大于现实的词儿。
“走神吗?”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金木研熟练的捏着月山习耳廓,不知何时,他已经坐在墙边,而月山习跪在他身上,正在用牙齿允吻他的喉结,瘙痒的感觉让心底越发骚乱起来。
“不需要在这种地方,而且……会有人过来。”金木研冷静的说道。
月山习从埋首在金木研颈子上的动作改变成抬起头,用抱怨的口吻说道:“我有没有说过,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总是停顿居多?”他委屈着自己高挑的身材,伏抵腰身,把下颚搭在金木研肩膀上,“和我说话就需要想那么多吗?”虽然他很喜欢金木君的特殊待遇,无论是友好的还是警惕的,亦或者敌意的,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用手段让金木研自己察觉这样做对他的不公平。
即使月山习的挑逗手段很高明,但金木研的声线依旧平稳,“你的危险不需要我细细说给你听吧?”拉住月山习衬衫后领,把他拽离自己上身,一直到把他推倒为止都稳占上风的人在强势的动作下不得已的与他分离开来。
月山习呵呵笑着,“那就去房里细细的说给我听?”
暗示到这种程度还没明白,金木研就不是有过经验的青年人了。
在打昏打地,即将拆了日本分部的艰难阶段,金木研已经和月山习互相拉扯的摔倒在房间的大床上。
月山习跪坐在金木研身上,上身的扣子扯开到最后一颗,腹肌胸线虽然不够厚实却绝对诱人,胸口两点的红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白皙的不得了的肤色,衬托的是珠圆玉润,看起来就口感颇好。
拉开衬衫,金木研不客气的舔了上去。
“别后悔哦,习。”
金木研说完这句话后情势翻转,月山习几乎在瞬间便被压制住。
在空旷无人的走廊,大开的房门里,隐隐的喘息和闷哼交替着传来,若有若无的勾人口申口今光是听就浑身发热。
被架着大腿的月山习一下一下抓紧床单直到抓皱了才仿佛脱力般的松开手,总是显得妖气的眼睛此时勾起殷红的眼线,眼尾生生挑起,像是哭出来的红晕,连带不停摇头都像是委屈的恳求。
示弱般的颤抖,让脑子里混乱到极点,但是月山习眯着眼睛看着身上人,伸出手抱住金木研的脖子,用力的仿佛要把他融进骨子里。
感受到月山习的情绪波动,金木研略微眯起眼睛,动作却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回来,没有发现月山习和金木研简直是一点也不奇怪,那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像是自成一个世界,如果不是月山习不是女的,他怀疑那两人是情侣都不稀奇。
正直的乔托一点也没想到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做情侣的。
肿了一张俊脸,但他的恢复力不是盖的,明天一大早保证又是超神级帅哥一枚,但乔托是含蓄低调的,即使这次犯了众怒,但战斗过后还生气的也不过寥寥。
但……这个寥寥才最难搞。
乔托看着生气的d,讨好的笑笑,“彭格列没出大事吧?”
“打上潘德提尔雅拉家族算不算?”
d狭长上挑的湛青色眼瞳总有种讥讽的感觉,现在他不咸不淡的说着,乔托不自觉的分神想道:“虽然给人嘲讽的感觉,但又不自由在的想看那双眼睛若是弯起是不是有橄榄树的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