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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习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就明白了,金木研的预感与毁灭有关的话,白兰造成的战争的却是达成了毁灭的前提,然后皇帝在背后推波助澜把目标定在金木研身上这就值得他警惕。因为白兰和皇帝联手,两个世界的壁障不见得安全。釜底抽薪之下,金木研干脆放弃主场优势来到皇帝的主场打起游击战。而因为他的到来,白兰和皇帝的联手反倒困难重重,因为他们两个都对金木研有想法,所以他本来的世界反倒不会再受到关注,所有的伤害都仅止于这个平行空间。
金木研几乎是捏准了他们两个的心理,但这即使是在有预感指引的前提下也不简单,月山习想了下,金木研也说了预感只是预感,和准确的提示还是有差别的,他现在所有的布置都是在把计划扩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后,再细细密密补充出支架上的所有血肉。也就是说,一开始金木研就想好了所有人的行动。
其实并没有月山习想的那么夸张,金木研初到Giotto他们的时代前期几乎什么事都不做,就是在用全部精力窥探命运的洪河,而在战国虽然很多精力都在玩精分,但也确实完成了不少必须条件,接着来到皇帝所在的平行空间,他也烧了不少时间磨练对黑王力量的掌控力。
金木研确实很强,但和其他一样身处世界划分出不同位置的角色对上,他也没有全胜的把握,而且他也并不是非常聪明,所以他把有限的时间都用来给自己增加筹码。
所以我布置出了没有一丝纰漏的计划,而即使有不完美的部分,他亲自出马也能解决,无伤大雅。
正是因为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金木研却始终憋在心里,所以才变的伤人伤己。
月山习咽了口唾沫,他发现金木研确实变的太多了,那张无处不渗着温和味道的脸孔此时竟是让他心惊,皮肤相触的位置好似有冷意缓缓渗进细胞里。
“然后呢?”
金木研用不带起伏的声线解释道:“然后我确定皇帝不再是威胁后,预感又告诉我,真正的目标是白兰·杰索。”
“你怎么确定的……”月山习顿住,金木研的手指磨蹭着他的嘴唇,即使他的神情看起来漫不经心,似是魂游天外,他还是弯起眸子,轻轻咬住他的指尖然后含到指节。
皮肤传来的湿热让金木研回神,淡定的把手指抽出来,把唾液抹到他脸上。
“到此为止,”说完,金木研坐起身,下了地,从衣柜里找出合身的衣服穿好。
袖子有些长,金木研随手挽上,又把马甲穿好,对着上半身赤·裸在外,白皙的皮肤盖上一层床单,边缘位置很巧妙的挡住腰眼,险而又险的藏起了下半·身。连绵后背的红痕像是金木研作恶的证据,明晃晃的露在他面前,支起的身子更是把人鱼线和锁骨暧昧的冲着他,简直就是有意诱惑他再次犯罪。
金木研冷淡的说道:“够了,乔托他们该打完了,我要去收拾残局。”
“如果不是我刚刚跟你在一起,我都要怀疑,你心里爱的其实是Giotto,”月山习装作无意的说道。
金木研拉上领带的手一顿,好笑的看着他,“即使有爱着乔托的人,那个人也一定不是我。”
“这么确定?”月山习挑唇笑着,金木研逐步走到他面前,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收拾好,把这个世界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回去。”
月山习眼神一动,满意的说道:“当然。”回去,这样的话再好听不过了。
金木研走出房间,顺手关上大门,脸上平静的表情突然崩盘,头疼的按住额头,真心觉得自己说太多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劣根性吗?一到床上,男人总是会在事后泄露几丝不该泄露的?
金木研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惨遭此等定律,悲催的想道,幸好最关键的部分没有说出来。
归根到底,金木研不信任月山习,他信任的是他的能力,说起来挺无情,但要是金木研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心态,也不需要重生来挽回劣势。
一个改变世界,金木研死了三次,如此的代价下,无情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调整好心态,他缓步走向乔托所在方向,死气的生命力赤·裸·裸的暴露出他们的位置所在。
Giotto看到G回来还有些高兴,但马上他就发现G有些心不在焉,在所有伙伴都到场的情况下,他只以为G是担心彭格列的处境。
乔托故作轻松的说道:“放心吧,朱莉他们是不会放着彭格列出事的。”
G:“什、什么?”失魂落魄的模样看起来异常可疑,就算是和他关系比较差的D也投来猜疑的视线。
乔托:“G,不用担心彭格列,朱莉他们不会让彭格列出事,我原本以为你是担心这个,但我发现你似乎并不是因为这个而走神,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
G看着自家首领越靠越近的脸,一下子回想起金木研和月山习的情状,他下意识挥手把Giotto拍开,啪的一声,正好打在乔托脸上。
一世被G删了耳光,在场人都倒抽一口气。
G立刻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但也实在没心情解释,疲惫的说道:“抱歉,但我希望你能让我平静的呆一会儿。”
比起D他们动手的力道,G这一下子微不足道,就是打耳光有点毛骨悚然了点,把G和愤怒的女士比起来,乔托自认为还是和G相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