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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研的应激反应不停报警,浑身毛毛又酥酥的,他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月山习做成菜,装上盘!
月山习果断,“你可以认为我们是友善的关系,”握住金木研的手掌,五指相扣,他深情的道:“明明我的牵绊都那么深厚了。”
“……”金木研叹了口气,“月山习,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不明显吗?”
“……”
枕在月山习膝盖上的金木研一抬眼就对上月山习的眼睛……
心悸的感觉砰砰跳动,在胸腔里作乱起来,金木研别开头,却被托着下颚转回来,身不由己的与月山习贴的极为接近。
弯下腰,低下头,额头贴着额头,能够细细注视金木君每一个表情,月山习满足的不得了。
“不要装傻,金木君。”
“我以为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金木研故作冷静的说道。
月山习也不追究,挑挑眉就直起身,拉开两人间的距离,金木研僵硬的身体这时才有了稍许软化,感觉到这点变化,月山习更是心中窃笑。
“明明是金木君把它拿出来又一次说道的,”月山习英俊的脸上竟是有几分无辜。
金木研沉默片刻,竟是没法反驳。
“好,我的错,如果这就是你的心情的话,那我接受。”
“……”
枕着的身体在颤抖,金木研疑惑的看向上方,发现月山习眼眶发红,笑容扭曲的不可直视,他抽抽眉梢,被个这样的hentai喜欢谁,他也是够倒霉的!
“月山习……”
“抱歉,金木君,我太激动了,”当月山习整理好表情,他歉意又讶异的说道:“真的,每一次金木君带给我的惊喜都非常大。”
“……原谅我实在不理解你的意思。”
金木研双眼一闭,放弃治疗,如果有可能把月山习上交国家可以吗?相信这么纯种的bt一定能满足某些人的需要。
“金木君在腹诽我吧?”
“没有。”
“呵呵,每一次金木研在心里抱怨的时候都会用这样无奈的表情。”
月山习用带着几分回忆的表情说道:“所以我才觉得金木君有意思。”
本来金木研听到月山习说起这个话题有些意外的想听听他会说什么?却没想到紧接着就又是变态的论调,顿时头一歪,专心恢复消耗的力量。
眼不见为净,金木研也算是熟练工了。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钟的过去,金木研在恢复的差不多后起身活动一下肩膀。
“月山先生,请……算了,即使我不说你也会跟来的对吗?”挑挑眉,这是第一次金木研这样不客气的说话,曾经也只有英这唯一的挚友能享受到的待遇。
懂礼貌到有些懦弱的老好人金木研也只有在明确信任的对象面前,才能这样放肆一些吧?
从小养成的习惯让他即使拥有力量,在大多数时候仍是谦虚无害,对敌时则在后天教育下冷酷果断,但他都没有直白的说出过自己的心情想法,甚至很多时候还会收敛起自己的不赞同和反感,就好像透明的水晶,是肉眼看不到的杂质。
而现在在月山习面前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即使这样只是武断的出自自己的判断,他却不怕遭遇到反驳和拒绝。
不知不觉间,金木研和月山习两个人其实为了彼此发生了改变。
一面讨厌,一面又给予接近的理由,金木君,你这样真是可爱的不像话。
月山习微笑的把心中想法统统藏了起来,他自然会顺着金木研的话说。
“当然。”
……
密鲁菲奥雷内部,白兰不耐的玩着象棋,用手指点着马的头,白色的棋子在他的推动下前后摇晃,最后他失去兴趣的松开手指,缺少阻止力道的马头棋子就这样飞了出去,顺着桌面滚了一圈。
“不敢想象,沢田纲吉的动作竟然这么慢,到现在金木研还没有回来吗?”
“……”
没有得到回应,白兰反倒一改烦躁的笑了。
“小正~?,你说我把你扔给彭格列的话,他们动作会不会更快一点?”
“白、白兰……”
“什么事呢~,小正的要求我是不会反对的……”
深紫色的眸底藏着许多让入江正一恐惧的东西,他现在和六道骸一样被关在这间白色特制的屋子里,入目所及的,唯有白兰和现代风格的白色家具。
“当然也不会赞同就对了,”白兰跟入江正一说话的同时还把两只象棋棋子弹飞了,“象棋就是要这样玩儿才有趣。”
“白兰,你是怎么知道彭格列的计划的?”六道骸表情不明的说道,他在入江正一和白兰身上来回看了几次,神色颇有几分玩味,“不会是彭格列挖了你的墙角吧?kufufufu……”
“啪啦,”白兰把弹飞的棋子拿回来放到棋盘上,清脆的响声说明这两个东西都不是柔软的材质,他的声音有些冷的回道:“谁叫有金木君在,我不得不小心一些,本来以为是没有必要的,却没想到抓到了不少马脚,这点上我倒是要感谢金木君才是~?。”
“你这样子简直就是在暗恋那个叫金木研的人,”六道骸随意的歪过头,一条腿无所谓的曲起,两手被吊在头顶,幻术几乎被封绝,但他在这堪称绝境的情况下仍是恶劣的戳白兰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