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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个侍女呼吸乱了。
    她颤抖着手,从这堆破布里面取出了一根食指长的黑色长针,一头粗,一头细,细的那一端借着烛光闪着寒芒,足以看出它的尖锐锋利。
    而侍女的手指出现一点黑色血珠,她刚刚不过是摸了一下,就被扎了。她只觉得自己瞬间头晕的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
    “小燕?”
    另一个侍女发现异样,赶紧搀扶。然后一手扣住小燕的手腕,帮她把毒血逼出来。
    幸好只是划破了点油皮,很快,逼出来的血珠就变成了红色。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暗暗心惊,这东西好生厉害,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们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决断。
    其中一个继续在这看着薇姑娘有什么需要,另一个则是急忙去了东方不败的院落,把长针奉上。
    不能说的事,还这么粗心。
    东方不败心里无奈摇头。他大概能猜到,小姑娘右手臂的伤口大概就是这个东西造成的。
    这么想着,他接过那黑色长针细细查看,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教主还请小心,这长针有毒,我同屋的小燕只是被刺破了点皮,立刻眼前发黑,差点昏死过去。”
    侍女恭敬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薇洛第二天早上起来,还在琢磨怎么就那么倒霉,东方不败不睡觉把她的秘密给看了个彻底。
    明明按理来说,最近杨莲亭和他蜜里调油的,这美好的夜晚,不该是大被一盖,被翻红浪,浪……浪打浪打浪?
    被薇洛拉过来分析,结果被车轱辘压了一脸的系统。
    【我还是个刚出厂的婴儿统,你再这么黄、暴,我要投诉了!】薇洛反驳。
    【开什么玩笑,我这也就是个婴儿车吧?怎么就黄、暴了?
    我跟你讲,你这样是不行的,一点小刺激就受不了了,等你以后怎么还怎么娶媳妇生个小统统?】【系统和你们黄暴的人类可不一样,我去厂里转一圈,就能自体复制一个小小统!】系统表示,它才和你们这些成天就想着浪打浪打浪的人类不一样呢!
    【懂了,自攻自受。】
    就在话题拐到了奇怪的地方的时候,突然,薇洛听到了外面过于吵闹的声音。
    而且还有杨莲亭的声音。
    薇洛满眼好奇,走了出去,发现东方不败的院门口堵了好几个人。
    她眼熟的就桑三娘和杨莲亭,另外几个人她不认识。
    其中一个身形魁梧,一脸络腮胡子的汉子正对着杨莲亭怒目而视。
    “杨莲亭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教主任命我为教中总管,他则静心修炼,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呸,我童百熊和东方兄弟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快给我让开!”
    杨莲亭挡在了门口,冷哼的看着童百熊。
    “你勾结教中叛徒任我行,我还没问你的罪,你倒是在这出言不逊起来了!”
    “任教主是咱们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他练武出了岔子,身患不治之症,需要退位养伤,这才把教主一位交给了东方兄弟,怎么能说是大叛徒?”
    童百熊一双虎目圆瞪,声音大如洪钟。
    “教主门前哪容的你这么吵闹。”
    杨莲亭皱眉厉喝。
    “你说任我行不是叛徒,那我问你,他伤势治愈以后,不回教中,反而先后去了少林,华山,是何道理?他分明是和少林华山等掌门勾结!
    这不是叛教是什么?”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你让教主出来,让教主出来我们说清楚!”
    终于,随着童百熊的一再叫喊,一个红影飞了出来。
    “教主!”
    原本静静看着杨莲亭和童百熊争执的其他人赶紧恭敬行礼。
    最后的结果,童百熊被压了下去,一旦任我行真有什么叛教的举动,那么童百熊就会被处死。
    童百熊无疑是愤怒的,大骂杨莲亭奸佞,此人不除,日月神教必有大祸!期间还有很多胡乱的脏话,倒是让薇洛大大见识了一番。
    眼看着童百熊被制住,戴上脚铐手镣,薇洛往边上侧身,让开道路,让杨莲亭带着教众压着童百熊过去。
    东方不败看着莲弟离开,没理会其他人,挥挥手让桑三娘等人都下去,然后才看向薇洛。
    “过来。”
    薇洛就过去了。
    “伤可好些了?”
    “没有,药还没、做呢。”
    薇洛赶紧转移话题。
    “任我行、出来了”
    “嗯。”
    “任盈盈,她……”
    “她和任我行应该已经见过面了。”
    东方不败并没有什么伤心的波动,哪怕他从小娇养大的女孩选择了生父任我行,而不是他。
    他淡淡的看着远处。
    “刚刚你都看见了。有什么想法?”
    “童百熊、既然、已经、认了、你为、教主,他就、不该、再说什么、任教主、这类、的傻话。”
    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当着现在的皇帝面称呼上一任皇帝为皇帝,还说他的好话,哪怕上一任皇帝是现在皇帝的老子,他估计也是不愿意听到这话的。
    “可他救过我,当日我遭人围攻,武功未成,右手受了重伤,危在旦夕,是他拼死救了我一命。后来,我坐上教主之位,有一位长老不服,也是他一刀杀了,从此教中再无人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