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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局势已定。”听见帐外传来的隐约欢呼声,文张看了顾惜朝一眼,轻哼一声道。
    顾惜朝面上微笑不变,心中暗暗给文张此人做出了个评价。虽然此人面貌儒雅,看似一派温文,但是内里心思叵测,为人深藏不露,心中怀疑自己,就用掌控局势的名义留下来监视自己,致使冷呼儿无谋,轻忽冒进,只小小计策,就失了一营兵士,可谓冷血阴险。但在另一方面,在军事之上,虽然获得了此战的胜利,但付出的代价太过高昂,用傅宗书的手书调来邻近州府的驻守军队,先不说防军不可轻动,这一次真的动了,想必傅宗书在朝堂上也要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只要诸葛先生把握住这一点,就可以借此攻讦傅系,再往深处挖掘,说不定连与傅宗书蛇鼠一窝的蔡京也免不了受到苛责。
    更何况,这一次的剿匪,傅宗书多次提及戚少商,可见连云寨其实根本就不是重点,他要的东西一直都在戚少商一人身上。但现今山上动乱丛生,溃败者众,逃逸者四处奔散,固然戚少商的性子令他不愿逃走,但谁知道连云寨中,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暗道,依照着山上诸人之前表现出来的义气,若真是僵持住了,不论是说服还是打晕,都有不小的可能令其走脱。
    以上可见,文张此人虽有智慧,但却也算不得顶尖。
    文张率先走出,鲜于仇从新来的军队那方走出,见到文张带有问询的神色,他面色阴沉地摇了摇头,顾惜朝在后面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文张的脸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给我去搜!”他大手一挥:“连云寨总共有几个屋子,就要搜遍几个,挖到底,也要把戚少商给我找出来!”
    下达了一道命令以后,文张犹自思索了一会,又再次吩咐道:“把捉到的几人压下去拷打,问出戚少商下落,与此同时也通知下去,一日没有找到戚少商,就砍掉一人的脑袋,连云寨八大寨主,再加上来为他助拳的所谓朋友,统共二十三人,若是二十三天内找不到人,就一个也别想活!”
    顾惜朝悄悄地退了下去。
    这里是一口深井,井内不见天日,井壁上生有青苔,另有湿润之处,涓涓低下泉水。和文张不一样,早在没有开战之前,顾惜朝就已经派人潜入了这座连云寨,那时的连云寨不过是普通的江湖组织,讲究恩义,略施小计,就能够搭得上线,最后若是能够拜得一位寨主为师,就更是能够直接进入连云寨核心成员里,平日里的诸多事宜,都不会刻意遮掩。
    这一道棋子一直到最后都没有被发觉,顾惜朝从被“俘虏”的棋子那里,直接得到了最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虽然阮老三可以遣散了众人,但就这些线索,也足以让顾惜朝大大缩小了搜索的范畴。
    他伸出手,摸了摸新近留下来的痕迹。
    顺着这些痕迹,他独自一人,悄悄跟了上去。
    ……
    因为距离的关系,边关的消息抵达京城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延迟,苏梦枕也没有想到,就在他收到顾惜朝除掉了黄金鳞的传信的时候,连云寨的失败就已经是几日之前的事情了。近日里汴京的不同,所有的源头都是来自于那一队来自于西夏的使团。
    四方馆内,平静地就好像没有来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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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某顾姓书生(三十四)
    不能怪众人不戒备,实在是上一场与西夏之间的战争并没有过去多久,那些普通的平民百姓们没有消息渠道,连哪里哪里发生了战争,也是来自于街头巷尾的流言臆测,但是他们不一样,武侠世界中的武林人士,若是想要发展出势力,情报工作就是重中之重,就算是孤身一人走天下的游侠,也最好多了解一些消息,这样才能够活得更久。
    现在朝堂中的主战派和主和派吵得都快要将文德殿的屋顶给掀起来了,诸葛正我与蔡京二人分属两侧,两边各执一词,让端坐在中央的“赵佶”看了好一场大戏,但最终的结果还是没有讨论出来,只要是因为“皇帝”的态度还不明确。
    “宋徽宗”此人,在继位初期,还是有着一段励精图治的时期,可惜他运道不太好,或者说两宋朝代的皇帝运道都不怎么样,北方的游牧民族在这样的一段时间里,处于一种蓬勃兴起的状态中,不仅有原属契丹的辽国虎视眈眈,又有金国新生,金之后又有蒙。再加上他后期又受蔡京蛊惑,行事由节俭转为奢靡,将好不容易算是肃清的朝堂,又一次拖进萎靡不振的深谭里。他并非不能打仗,他也曾经胜利过,只是后面的失败打掉了他的心志。
    “爱卿们在这里争来辩去,”“赵佶”摇了摇头道:“还不知道那些西夏的蛮子们具体是个怎样的说法,与其在这里吵吵闹闹,倒不如看看,他们会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来。”
    一阵高声唱喏,等候已久的西夏来使大刀阔斧的踏上金殿来,来者头戴尖顶的黑漆冠,身穿及膝的灰呢长袍,耳垂重环,跟随在他身后的随侍者顶着光光的秃头,侧边小辫从耳后垂下,跟在身后,此二人走上前来,没有按照宋朝,却是按照西夏的习俗,行了一个觐见皇帝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