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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朽木家的樱宴就是两个都非去不可了,好自由的夜一也会套上十二单,由四枫院家家主和主母亲自‘押送’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向朽木家开进。
玉鬘换上了由乳母精心准备的十二单,这套十二单是由淡红梅色唐衣,黄表著,淡绿经白渐层到淡红梅五衣组合而成。
这五衣与当以与单衣的配色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菖蒲。在换好衣服之后还没完,侍女们又向她额前结好的额发穿上几条彩带和花形头饰。
玉鬘对着铜镜里的那张脸发呆,不得不说DNA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张脸已经越来越像四枫院家主母清姬。不管是瓜子样的脸型,还是五官,哦,除了眸色,其他的都太相似了。有时看着这么一张脸都感觉它好像不是自己的。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
朽木家的樱宴上,伶人在卖劲的表演。背后的樱花树上的樱花花瓣也随着春风飘落,成了白色粉色交织的花雨,飘落的花瓣也撒在了人们的头发,衣服上,但少有人去把身上的花瓣拂去。
这里也是不一般的无聊啊。玉鬘握紧了手中系着五彩丝线的桧扇默默想道。一转头看向朽木宗家所在的位子,朽木家的家主身边有一个小孩子,大约四、五岁的样子。样子也长得清秀可爱,若不是他身上的男装估计也没人会认为那么漂亮水灵的孩子竟会是男的。
玉鬘的身子有些疲倦地向后靠了靠,太鼓尺八等一系列乐器的音乐声让她头晕,在察觉无物可靠后又把身子坐直。
想必那就是朽木银嶺的孙子朽木家的少主朽木白哉了吧。想起来自己还参加过他的满月席呢,转眼间都长得这么大了。在瀞灵庭一个小婴儿长成一个幼儿那可是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哦。
说起来,这个朽木白哉身世还挺可怜,其父殉职,母亲殉情。但他也幸运,他的祖父还在陪伴他。还不算是孤零零一个人。玉鬘打开桧扇遮住了半张脸,不让人看见她的表情。
朽木白哉现在快三十了,这要是搁在现世是快而立之年了。可是这是在静灵庭,以他快三十的‘芳龄’也只能是个小鬼头。
就是因为这小鬼头的身板,在面对四枫院夜一的作弄时,只能跳脚大叫:“夜一妖猫,给我站住!!!”
而且四枫院夜一很喜欢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地点为整个静灵庭,偶尔也会到流魂街。
不管他朽木白哉想不想玩,只要四枫院夜一兴致一上来了就会跑过来惹得他跟着笑得嚣张的妖猫飞飙。
更让小白哉郁闷的是每次都是夜一在前畅快悠闲地‘跑’,他在后面咬牙切齿玩命的追。两人中间隔了老大一段距离。
而且追到后头他一定被四枫院夜一甩到哪个不知名的角落。运气好认得路,自己可以走回家;运气不好,那就只有呆在原地等人来找了。
爷爷怎么能允许妖猫那种家伙进自家的门!!!朽木小白哉捏紧拳头。
见着席上的四枫院夜一边喝酒边向他笑得春光灿烂。朽木白哉小拳头一下握紧,满头爆满十字路口。
见四枫院夜一笑得开心,小白哉轻哼一声把头扭到一旁,不再去看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可心里窝火得厉害。
妖猫,总有一天他朽木白哉会打败她的!!!
玉鬘看看自己姐姐对那位朽木白哉的笑容,又瞅瞅那位小孩子赌气的反应。想想最近夜一跑朽木家跑得很勤快。难道对浦原喜助腻味了,看上朽木家的独苗苗了??
从那个孩子的反应来看,夜一对朽木家的小白哉可是不一般的‘照顾’呢~~~~玉鬘幸灾乐祸地想道,回想那一段自己被夜一操练的历史,真是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玉鬘细细打量着小白哉,虽然还是个幼小的孩子却要强装出大人的模样。板起一副面孔,学着自家爷爷说着一大堆的套话。
将挡在脸前的桧扇合好,轻轻点在涂了胭脂的嘴上。如果能看到这个孩子暴怒或者慌张不知所措的脸的话,说不定是一件趣事。
看人变脸尤其是这种看起来正经的人变脸那可是非常有趣的哦。
玉鬘突然有些明白夜一为什么对这个白哉‘好好照顾’的原因了。
见过她们两姐妹的人都说她和夜一不像,其实在某些方面还是像的。例如,都有整人的爱好,只不过她没有这个惹事的资本罢了。而玉鬘的这个爱好在不同于现在她所呆的另一个世界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当然这是后话了。
微微将身子向旁边夜一的方向倾了倾,耳语道,“姐姐,稚子可亲?”
说完眼睛向看似小冰山实为小火药筒的别扭小孩瞟了瞟。
夜一眉一挑,笑得意味十足,答道,“稚子亦可亲。”
说完夜一看向朽木宗家小嫡孙的眼神又诡异上几分。
玉鬘轻笑一声,或许她以后的日子又会增加稍许乐趣了。
朽木白哉莫名感到全身一股恶寒。
作者有话要说:朽木小白哉
☆、紫之上
朽木白哉现在是一双眼睛死盯着面前紫短发的御姐,眼神凶狠。
“四?枫?院?夜?一?”一字一顿,每个字音都是从朽木家小嫡孙牙缝里飘出来的。
这妖猫她还敢来!!自从上个月的樱宴后,四枫院家的大小姐就在朽木家大宅销声匿迹了好一段日子。他也因此难得清净了一个多月,现如今妖猫又大摇大摆的在他面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