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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少年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他感到压在刀身的力道加大。
玉鬘擅长的是速度和鬼道,但在力量上就差了一筹。原来是不可以与源桐木拼力量的,但是眼下他被下了药全身无力,所以对玉鬘来说有足够的力量把他逼回去解决掉。
使在刀上力道再次加大,“嗯!”玉鬘格开对方的刀一脚冲他肚子踢去并挥刀封杀对方躲避空间想把他逼回和室,实在没想到的是那种状况男人还能跳开避开她的一脚。
“自我毁灭吧隆达尼尼的黑犬一阅之下彻底烧尽 割断自己的喉咙吧 !缚道之九击!”
源桐木立刻被红光束缚住。
玉鬘一拳打在他的侧脸上
源桐木受不了玉鬘猛地加大的力度倒在榻榻米上。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一个角落里显现,手里的刀尖对准了他的喉咙。
而那个同伴把敞开的纸门拉好。
“已设下结界,外面的人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是……隐秘机动的人!”看清抵住自己喉咙的人,源桐木叫道。
“上级有令,将原三番队平队士源桐木收监押往蠕虫之巢穴,如有反抗立地格杀!”抵着他喉咙的刑军冷冷宣布上面对他的决定。
“为什么?!”被压制住的男人失控的大喊。
玉鬘耸耸肩,这事问她是不知道。要是真想知道去问那些老不死的吧。
“你们……”源桐木的眼光一下子变得犀利,“呵呵……如有反抗就地格杀吗?”
听了他的话,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手中的刀。弄不好今天是要开杀戒了。
“就凭你们这些走狗?别开玩笑了!!”源桐木目眦尽裂,提起一口气要挣开身上的缚道。
“噗!”刀尖刺穿他的喉咙,另外两把刀分别刺中心脏和肩部。玉鬘刺中的是肩部,看见源桐木不甘心的怨毒眼神,玉鬘心里一凛手中的长刀向下直直切下冰冷刺骨的刀刃把肩部完全切断。
刺进喉咙的刀微微向左切动,气管被完全切断。
鲜红的血水沿着刺穿的刀尖留下在榻榻米上形成不大不小的血塘。
三人同时拔刀,一股血流从源桐木脖子上的洞里喷射出来,那样子像极了喷泉妖异且绚丽。
源桐木一双眼睛睁的极大口微张,脸上满是血迹。
死不瞑目。
看着处理现场的同伴,玉鬘抿紧唇,指甲抠进掌肉里。她不过只是在执行任务,那个人完全是自寻死路所以……完全不用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被河蟹掉的是“干 掉”二字, 我无力了。
打戏我完全不擅长写,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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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逝
月色正好,月光照耀下的静灵庭也是这么安宁和静谧。
斩魄刀刺透死神的胸膛,虽然心脏被刺穿但是他没有当即倒下。他呆呆的盯着穿透胸前的刀尖,在背后刀的主人把刀再刺进一寸然后一绞猛的抽出。刀干净利落的斜向下振下如振落雨伞上的雨滴般,“哗”一道回血洒在地上。
他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想去看看杀了他的人是谁,但身子还是绵软的倒下去咽下最后一口气。
娇小的人影向另外一些死霸装的人鞠躬“接下来就麻烦您们了。”
暗金色的眸子已经带上一丝丝倦意,拿出上好丝质的布帕将斩魄刀擦拭干净收刀回鞘。玉鬘走在回队舍的路上。
已经过了门禁时间了,所以她今晚也只能睡队舍里。
回到自己所住的队舍点上灯赶走了屋内的黑暗,打来一盆清水玉鬘开始清洗自己的双手,手背的皮肤仍然白皙嫩滑但手心因为长年握刀长有老茧。除了这些还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
最近身上的血腥味好像越来越重了,哪天让侍女多用一些可以祛除异味的香料吧。玉鬘颇有些无奈。进了二番队之后很多事情是由不得自己的,只要是命令哪怕是毫不认识的人也要痛下杀手,就像今天晚上一样。
她已经不知道度过多少个这样的晚上了。手背贴上额头,玉鬘面无表情。这种日子她早已习惯了不是吗?
拉上被子,玉鬘想着几天后的席官挑战赛琢磨着自己的席位应该能升到第五席或者第四席?她皱着眉头睡去。
“你已经是四席了吗?”四枫院秀光问拉门外跪着的玉鬘。
“是”不带什么感情,玉鬘俯首答道。从加入二番队之后因为她执行任务大多在晚上错过门禁时间所以回家的次数就不怎么多,有时候几个月都难得回家一次。
“那么好好做,不要玷污了四枫院家的威名!”
“是”再一次把头埋低,玉鬘应道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
看见玉鬘的反应,四枫院秀光心里既欣慰又有些感叹。
“你……”他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是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只得让玉鬘退下。
看着玉鬘退出自己的视野,四枫院秀光屏退所有的人长叹一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他的两个女儿都已经长大成人可以挑起四枫院家这幅担子了。
尤其是玉鬘这孩子,原来是那么的不争气……
“呵呵”四枫院秀光低低笑了几声,抬起头来:看来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考虑把家族和番队的权柄部分移交到夜一手里了。
清姬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清减了不少,脸色也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