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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恋人间的灵魂啊,徘徊在现世只是增添你的痛苦,不如回到你应该在的地方。”在那缕灵魂渐渐化为亮点最后消失不见,玉鬘口里轻轻说道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现在这个叫做‘和木千夏’的女孩身体里面有的是另外一个灵魂。
通过这具身体保留的一点记忆来看,这个和木千夏真的很普通,长相普通,身世普通,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过人的地方。
父亲是木叶村中一位极为普通的中忍,母亲也不过是一个平民。原来日子虽然不是过的非常好但也算和和美美,只是那一场战争夺取了父亲的生命这个家也变得不再完整。而母亲也决定不再让女儿走上她父亲的道路——称为一个忍者,宁愿女儿一生平庸嫁人生子如此终结一生。
所以在和木千夏六岁的时候即使在面对众人的劝说,这位母亲也没有让自己的女儿进入忍者学校进行学习。
不得不说这位母亲的做法还真是正确,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幸福的莫过于心爱的丈夫和孩子都陪伴在自己身边。
忍者,这个名词可是和“幸福”绝缘的哦。
其实忍者不应该和普通人结合,因为没有哪个妻子会受得了丈夫的不辞而别。
但是由于和木千夏完全没有受过什么训练对于其他同年龄上学的孩子来说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加上和木千夏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时常会被其他孩子欺负加上这孩子的性格又比较懦弱让欺负她的人更加的有恃无恐。即使母亲问起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也会找个“不小心摔倒了”的蹩脚理由搪塞过去。
也就是因为这个女孩的懦弱才被几个其他女孩子叫到南贺河边扯住头发把头按在水里,哪怕拼命的挣扎不过换来更大的笑声。最后那几个人是看和木千夏一动不动再慌了神慌忙跑掉,话说暗部当时没有在南贺河一带巡逻?还是看见了却没有制止?
还真是奇妙的一件事。
不论怎样,那个女孩还是死了死在自己村子里人的手里。
即使是年幼也不能用这个借口来迫害这么一个女孩。
想起那只小狐狸受到的待遇,玉鬘嘲讽的笑了一声。这个村子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安静祥和嘛……
人性的黑暗不管在哪里都可以看见的,即使它的表明有多么光明。
在街上她遇见了把和木千夏按入水里的女孩之一,和木千夏微笑着向她点头一双眼睛更是直直的望着那个吓得已经有些哆嗦的女孩。
眼神其实可以分很多种,有些虽然看上去温和但是却能让对方似乎置身冰窖之中而旁人却丝毫不知。
那么一双眼珠就死勾勾的盯住她,和木千夏冲她笑,笑得优雅但是那笑又包含了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让她从心底深处生出一股寒意。
“我又回来了哦。”她看见和木千夏用口型说道。森白的牙齿接触着淡红的嘴唇,对方嘴边的笑突然变得鬼魅。乌黑的头发散在和木的肩上那形状像极了那天南贺河里漂浮的水藻,如水藻般的长发缠绕在她的手上,和木千夏的挣扎让她把少女的头更加按进水里。苍白的手指紧紧的抠在她的手臂上,指甲掐进肉里血珠溢出来。飘荡在水中的长发沿着她的手臂满满爬上来,绕住她的手臂、肩膀直到脖颈。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不对!和木千夏已经死了!被她们按入南贺河里淹死了!
眼前的和木千夏突然变了个样子,全身湿答答的滴着水,水珠从发梢从袖子不断滴落地面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从和木千夏站的位置一直缓缓的流过自己脚下。
女孩惊恐的睁大双眼,和木千夏慢慢靠近眼睛黑白分明的近乎恐怖一双枯木似的手臂绕上她的脖子一开口满是腐败的味道。
声音如毛玻璃被划过般刺耳难听,“我是死了,可是又回来了啊。放心,我会一个一个去找你们,直到你们死绝为止!”脖颈上缠绕的黑发再度勒紧。
死亡近在咫尺。
眼前的女孩全身抖个不停,嘴唇发青。
玉鬘嘴角的笑更加明显,和木千夏靠近了问,“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啊……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女孩眼神发直面目呆滞如一个毫无生命的人形,就像每次女儿节上置办的好看却没有丝毫生气的人形。
“没有。”女孩一双眼睛呆呆的没有丝毫活人的气息。
请你来陪伴我吧,一个人在水里真的好冷好孤独……请你们都来陪伴我吧……
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请你们都来陪伴我吧……一个人在水里……好孤独啊……
被冰冷的水包围,无法呼吸,无法移动的痛苦,你们也应该好好的尝试。
“那好,就请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吧。”女孩全身一震,慢慢转身一步两步艰难的走着。一步,两步,女孩走的极其艰难全身抖动着。可玉鬘知道她的样子在别人看来和正常人没有丝毫区别。
既使是在暗部眼里也是一样,人类总是对自己的眼睛太过信任,认为自己眼里的才是事实却不知道那也很有可能是粉饰过的假象。
假象也好真相也好,虚虚实实交织出一副瑰丽迷人心智的图画。
第二天,宇智波家族直属的警务部队在南贺河边发现一具年轻女尸,那个死去的女孩年轻的厉害才十四岁。尸体上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眼睛睁的极大口张开表情极其扭曲狰狞,医疗忍者在解剖时发现女尸的肺部……充满着绿色的水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