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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在墙壁上,默默的看着一切,这所有的都是发生在自己眼前,但是心里冷冰冰没有半点感觉。就算她面对宇智波全族遍地的尸体时,心里也没有半点波动。
对于人类的生死,她一开始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和恐惧,但是随着漫长时间的流逝和手上沾染的鲜血的增多,已经没有半点感觉了,曾经以为她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人类的死亡对于人类自己本身来说是个结束,一切之终点。但是对于他们死神来说却不过是另一段的新开始。
走出木叶医院,手举起挡住有点刺眼的光芒,阳光正好。
还真是挺舒服的一天。
至少表面是这样,不是吗?这样就好。
之后过去了三天。
知道和木千夏母亲去世的时候,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玉鬘看着店外嬉笑着跑过的孩童,手指一下一下点在桌面上。
孩童的脸上洋溢着笑意和活力,生命力充沛,似乎与生命消逝之类毫无联系。
人类之生命犹如樱花,璀璨但也短暂。
“和木小姐……”一个店员见她得到母亲的死信后既不哭也没有很悲痛的表现,只是沉默的看着门外。心里便有些担心边走到她身边。
这实在不是一个刚失去母亲的十七岁少女应该有的正常反应。
“这几天你们有假期了。”也不等那个店员再开口,玉鬘说道。
“呃?”
待到那个店员反应过来,看见也不过是她的一个背影。
这次葬礼基本都是靠左邻右舍的帮忙,她几乎没有动过手。或许是和木千夏无父无母孤女的身份太容易引来人们的同情和可怜。
既然已经有人愿意自己送上门做事情,那么就没那个必要自己动手了。
看着她们为已经死去的女人梳洗,换衣。生前辛辛苦苦的为了自己和女儿好好生活下去,死后由着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折腾。
说起来不管生前生后,自己能做主的地方还真是少的可怜。
玉鬘的眼睛只是直直看着窗外,似乎哪怕窗外树枝上停留的一只羽毛鲜艳的小鸟也比室内忙碌的众人有趣的多。
看着枝头小鸟蹦蹦跳跳的,她想起二番队前辈的一句话“人类这种生物有时候比任何都有趣,但是也比任何事物都来的无趣和乏味。”以前觉得死神其实和人类没什么区别,后来时间长了才知道死神和人类之间的差别。
不仅仅是生命的长短方面。
有些事情越是年轻越是年少就是知道的少。
身着黑色和服弯下腰指尖点地,向那些前来吊唁的亲属行礼,原本以为和木千夏除了自己的母亲之外没有其他的亲人,看着冒出来的一干亲戚她只有皱眉头的冲动。
后来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些都是和木千夏老爸那边的,玉鬘摆出一副柔弱无力风一吹就会吹到的病秧子模样,让这些忍者亲戚看了就倒足胃口。
力量为尊的忍者可是看不惯身娇力弱的大小姐。
和木千夏本来的身子底子就不好,经过这几年玉鬘的调养慢慢恢复过来,但是外表还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可怜少女。脸什么的还可以用脂粉什么的来弥补,但是胸部平的和搓衣板真的是没有任何区别了,为了这个玉鬘在背地里咬牙切齿了好久都无可奈何,她总不能为个胸围问题去吃什么【哗……】激素吧哈?
脸蛋胸部什么的,她以前在静灵庭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操心过。果然自己当年应该好好挑一下么。
就算只是暂时使用也要看外表质量。
和木夫妻最后是合葬在一处,待到那些那些安慰她的亲戚完全散去,玉鬘走进家门关上门,家里有些摆设已经变了。这个屋子只有她一个了,以前或许还因为有另一个主人的存在,现在则是完全按照她自己的爱好。
手握上自己房间的门把手。
嘴角勾起来,慢慢转动把手。好像有什么在呢……
“吱呀……”的一声门打开了。
房里没有开灯所以漆黑一片,窗台上的窗帘吹起,外面的月光隐隐约约的照映着。打开灯,房间里一切如常,东西也是在自己该在的地方。
没有都没有改变,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玉鬘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撩开窗帘。
百家灯火。
夜风静好。
自从灭族之后,佐助变得相当的沉默和冰冷,以前自是处于家族的骄傲和对于爸爸哥哥的模仿而做出的不接近其他人的模样,那么这个就是对其他人明确的排斥和疏离。
闲人勿近。漆黑如子夜的眼眸明显的透出一股犀利的寒洌,隔离一切想要靠近他的人尤其盯着那些说起宇智波家族的人,那双眼睛带着一丝厌恶和冷漠。
班上的女生虽然被佐助身上的冷漠弄得不敢像以前那么大胆的靠近,但是迷恋他的女生的数量还是呈直线上升。
对此玉鬘只能对着黑着脸的小孩感叹“美儿童的吸引力还真是大。”
顺便眼睛朝门边那里一瞟。
佐助绷着脸回头看过去,门边躲着的那些小花痴便一下子跑开,这时候把老师教的隐遁术什么的忘的一干二净。
小孩终究还是小孩速度再快还是可以看见几个的衣角出现在墙角处。
对于这些小花痴玉鬘抱着戏弄一下娱乐心情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