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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每晚的梦魔,一次又一次轮回,冰凉的绝望从四肢的末梢一点点侵入,慢慢的传遍全身,想逃,逃不开。只能生生的忍受。
    族人和父母死去的情形一遍一遍刻在他的脑海里,即使闭上眼晴亲人临死前的惨叫也会在自己耳畔响起。
    “我愚蠢的弟弟啊……”怪异的写轮眼在暗夜中透出不祥的猩红。
    在那个晚上他从来没有觉得原来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近的可以寒彻肌骨。
    变强的心情还真是执着,玉鬘看着犹自在地上挣扎的小孩,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加强基础训练,而不是对战练习,你太过急于求成了。”可不是还没学会走呢就想跑,这可是大忌。
    就算是忍者也很忌讳基础不牢靠。
    叹了口气,玉鬘走上去把躺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的佐助扶起来,拍拍他身上的泥土。
    看着佐助倔强的脸,她不禁一下子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女子的笑声让自尊心强的小孩子顿时有些恼怒。
    “哈哈呵呵……”黑衣的女子犹自笑了一会,头微微一低高束在后脑的黑发一小股落到了前面。
    抬头,玉鬘手揉揉他的脑袋,“佐助,你知道吗?”
    “什么?”佐助被她这么一句话搞得有些懵。
    凑近了近距离欣赏一下小男孩的细嫩皮肤,两只爪子捏上他的脸就往两边扯“你太可爱了!”
    佐助的脸立刻变成了个大红脸,“胡说什么呢!才没有的事情!”白皙的皮肤下透出一股粉红,看着很诱人,尤其是对于母性强烈的女性和某些有着特殊爱好的怪大叔有着异常强烈的吸引力。
    一把把小孩抱住,玉鬘笑嘻嘻的对他轻声说“佐助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很可爱的哦~当然还有鸣人~”
    瞧着小孩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汹涌,有只狼在她的心里“嗷嗷”的月下嗷叫。玉鬘笑的无比灿烂内心宽面条泪流的欢畅。
    怪阿姨有时候也不是好当的。
    拍拍他的背,“回家吧”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了,是到了回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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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术课:
    “喝!”佐助扣住对方的手腕向后面一折,被他压制住的小孩子立刻撒开了喉咙大嗷“痛!宇智波佐助你是打算杀了我吗!”
    “哼”从鼻子发出一声轻蔑的轻哼声。放开手里抓住的手腕。双手插|进裤袋,嘴角倨傲的弯起走开。
    这种对手,不,连‘对手’这种词都配不上的家伙他自然是不屑一顾。对于这种人他从来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
    “佐助君实在是太帅了!”训练场的其他女生统统眼冒红心做花痴状。可惜她们的佐助君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她们。
    “佐助~!来一决高下吧!”鸣人还是十分的活力十足。
    “是吗?”
    两小孩立刻扭在一起,和刚才的那个男生不同,佐助和鸣人更像是两个小孩正在纠在一起打架,还是打着好玩的那种。
    一学期过去,佐助的名字还是在成绩单上的头号,各科目都把其他的学生远远甩在后面,尤其是体术一项。能和他稍微一提的或许就是那个每次理论都能拿高分的春野樱了。
    当然这只能是在理论上,其他的战斗科目例如苦无体术等等,和佐助一比她简直有些不行,或者说有些废材。
    佐助的“天才”帽子戴的更紧了。
    对于“天才”这个名称,佐助一向觉得不以为然,人们看见的往往是表面而没有仔细去了解这个词语后面所包含的汗水和付出。
    玉鬘也对他说过‘天才’什么的好话听听自己乐呵一下也就过了,当个乐子就好,当真完全没必要,因为那样只会束缚住自己的脚步。
    可是他连当做乐子都嫌。
    鸣人依旧是学校里的吊车尾,一个简单的变身术,变成三代火影的模样,他却变成一个……不忍说啊。班上笑成一片除了佐助。
    佐助眉头微微皱起不发一言。
    放学后在僻静的小路上。
    “吊车尾”佐助两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张俊俏的小脸带着冷淡和少许的不自然。“你……”佐助脸朝一边侧了侧,语气变得有些别扭“要不要和我一起修行”
    “呃?”金毛小狐狸顿时有点呆。
    “不想就算了。”佐助转过身就要走。
    傻愣愣的盯着佐助衣服后面的团扇一阵子,他终于反应过来“喂喂!佐助!我可没有说不行啊!!等等!”
    夕阳下两个小孩子的身影并列在一起。
    很美好的友情,不是吗?
    “吊车尾手里剑不是这么投的。”
    “佐助你不要啰嗦!”
    “哼,是么。”
    “佐助你不要小看我!”
    “千夏啊…………”年纪四十的大婶对着黑发黑眼的少女喋喋不休。
    那张嘴一张一合基本没怎么停过。
    玉鬘现在看着面前的几个大婶心里感觉到一阵好笑,又有点抽搐。
    这几个大婶都算是和木千夏的亲戚,都是父亲那边的。之前因为和木千夏的母亲的缘故没什么交往,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再和忍者有什么牵扯。
    和木妈妈已过世,现在这些亲戚不计前嫌来照顾她,倒是让她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她冷清惯了,受不了别人的热情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