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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燕在都的对面跪坐下,伸出手去触碰对面佳人的脸庞。
    都瞅见他伸过来的手,羞红了脸庞低下了头。这一低头露出头发上的那只发簪。发簪在昏黄的烛光中仍然还是露出那独特的花纹和吊坠。当熟悉的花纹和吊坠映入眼帘,海燕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那是他按照记忆中母亲一根发簪的式样打造出来的,他还记得自己是亲自把图纸交给工匠,然后再取货的。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
    这还是因为玉鬘她过生日,他特意送给她做生日礼物的。
    怎么会出现在新婚妻子的头上?
    “那个……都。”海燕盯住她头上的发簪问道。
    “怎么了?”都有点惊讶的抬起头。
    “这个发簪……是哪里的?”
    “不就是你前段时间给我的那个盒子。”都不知道海燕为什么询问起头上发簪的来处,但还是回答了。
    那个盒子……
    海燕脑海里浮出那个极其浮华的盒子,盒子上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
    难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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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小姐,酒喝太多了可不好哦。”摊主看着面前那个穿着和服的年轻女子说道。现在的天色已经很晚了,来这家小摊上吃东西的基本都是一些加班回家的上班族。在一片西装革履中她一身的传统的和服木屐实在是太过显眼了点。
    这样的打扮与周围也太格格不入。
    玉鬘接过老板递过来的一瓶清酒,她对着老板一笑,“不碍事的,多谢关心了。”这已经是第六瓶清酒了。无视周围食客投过来的诧异眼神,玉鬘把酒瓶中的酒倒进杯子里,然后一仰脖喝的干干净净。
    身边的那些上班族一边喝着酒一边兴高采烈的在谈论些什么,但是这一切与玉鬘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不断重复着倒酒喝酒的动作,旁边的热闹完全与她无关。如同两个世界般彻底的隔绝开来。
    浦原并不允许自己过多的饮酒,那么也只有出来喝了。放下酒杯,玉鬘看向周围的景物。除去那些令人厌烦的男人,周围都是一些高楼大厦灯火辉煌。这些年现世变得叫她无法想象啊。
    晃动着手里的酒瓶,玉鬘低低笑出了声。
    海燕送给她的东西,她又还了回去。这原本就是他的东西,她最好还是不要保留着。那根簪子她一直都放在梳妆柜里没舍得戴过。
    ‘你给我的我已经还给你,从此以后你我不必再有什么瓜葛了。’
    夜越来越深,她喝掉的酒也越来越多。连老板都觉得诧异:明明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年轻女人,但是酒量却比几个大男人合起来还要好。
    喝到半夜,小摊必须得打烊收摊了玉鬘才付钱离开。她抬起头看着夜空,今晚的天空上挂着一轮明亮的月亮,月亮很圆,但是玉鬘看着莫名得感到冷。
    想必今天晚上,那一对也一定会难以入眠吧。毕竟今天可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月光冷冷的照的她全身不自在,木屐敲在地面上仍然发不出声音。对于贵族来说,走路木屐发出声音那是很无礼的事情,所以这些出身贵族家庭的女孩们从小就是受过训练的。一双木屐踩得如云流水。
    脚步停下,玉鬘不留痕迹向后看了一眼,眼眸眯了眯,很快的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向前走去。
    待到走到一段偏僻且寂静无人的地段的时候,一条属于男人的手臂突然向后卡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然后迅速把她向后拖。
    玉鬘两只手抓住那条手臂,眉毛皱了起来。木屐因为背后男子的蛮力拖拽而掉落在道路上。路灯的光让她觉得很刺眼。
    她被拖进一个黑暗的小巷子,两只木屐孤零零的落在街道上被路灯照着,小小的阴影映在路面上。
    “唔!”玉鬘被重重的摔在一堵墙壁上,面前的男人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现在他的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仍然还是捂住她的嘴。
    “没想到这么晚还能遇上这么正点的女人,这么晚还
    敢优哉游哉的一个人。恐怕也不是做什么好事情的吧。”
    玉鬘一双暗金色的眼睛安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做出要反抗的样子。只是任凭那个男人用那种令人恶心到吐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
    “嘿嘿……”粗糙的手掌心摸过玉鬘的脸,如绸缎般丝滑的触感让男人感到异常兴奋,他笑着手掌就向下面滑去,手摸过她的脖子,肩膀。
    对方的不反抗不作为态度在很大程度上助涨了他的邪念,当手滑到胸的位置的时候他把手拿开,倾身压了上去。面前女子柔软温暖的身体让他忘乎所以,一双手不停的隔着和服在她身体上摩挲着。
    “极品,还真是一个极品啊……嘿嘿……”男人将头埋入玉鬘的颈窝,脸颊不停蹭着那里的细嫩肌肤。他的一条腿卡进她两腿之间。
    陌生男子的气息让玉鬘胃里只觉得翻山倒海一阵子想吐,尤其她感觉到那灼热坚硬的东西在抵着自己身体的时候,这种感觉尤甚。
    藏于和服袖子里的手贴上身后的墙壁,脖颈处被舔了一下,传来的湿热触感让玉鬘唇角上翘几分。
    今晚或许能过的不平常一点。
    不安分的手顺着她妙曼的身体曲线下滑到和服下摆,男人的手指抓住一边的衣料使劲就要撕开。但是有一只纤细的手猛然攥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