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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就算再怎么想,也不会有什么头绪。因为两个人的心情根本就不一样。而且就算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
地下训练场: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炮!”火团冲向站在老远的浦原,一声巨响过后,那块地大范围的被炸的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哎呀哎呀,好险好险,差点呢!”浦原喜助差点就成了那条被殃及的池鱼,他一副惊神未定的拍了拍身上的那件外衣,玉鬘把手里的长刀收刀回鞘。汗水已经把那身穿着的男装后背部分全部浸湿,她现在这副摸样虽然不说狼狈不堪,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玉鬘对自己这幅样子到没有什么不满和身为一个女子应该有的羞涩。
现在的四枫院玉鬘与其说是一个女人还不如说更像一个男人,身着男人穿的那套衣服,拿根白色的发带把一头青丝全部高高的绑在脑后,这模样给人的感觉更像一个眉清目秀的美少年。
玉鬘回过头看了一眼浦原衣服边缘,那里似乎有烧焦的痕迹。瞅见浦原似乎有点心疼的拍着他的那件品味有点独特的和式外套,嘴角向上翘了几分。
“放心,浦原。有红姬在,那种程度的鬼道是伤不了你的。”知道他外表虽然一副邋遢大叔样,但实际上深藏不露。玉鬘还就不信一个鬼道还真的能把他怎么样。即使是咏唱过后的鬼道,红姬那把刀厉害着呢。
“话说回来,玉鬘桑觉得最近怎么样?”浦原话题一转,就转到了她身上。
玉鬘闻言,一边的眉毛稍稍挑高。也并不知道浦原指的是哪一个方面,她点点头“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谢谢你了啊,浦原。”
现在就是不好也要说好,难不成要告诉全世界的人她四枫院玉鬘失恋没男人要,现在正在自暴自弃?
开什么玩笑!
对于身为女子的她来说,失恋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压制的没有人知道最好,要是因为这件事情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那么她宁愿自己死掉。骄傲已经因为一个男人而面临崩溃的边缘,不想再让别人或同情或嘲笑的眼神再在自己心口上捅上一刀的同时还撒上一把盐。
伤口她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这段时间吃浦原你配的药,感觉恢复不少了。”玉鬘想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但是实力这东西不是想一下就能提升的,必须要靠无数的实战。
说实话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参加过真正意义上的战斗,而夜一也差不多很久没有实战过了。
这么下去还真的不是办法。
话说要不是多年前那场事故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静灵庭是什么样子,中央四十六室又是什么样子,她、浦原、夜一、海燕都知道。说要为了静灵庭卖命什么的,她一般也只是当成口号喊喊而已,但是她无法否定,在这个世界尸魂界的确是她的故乡。
自己有家不能回,浦原被流放现世,这一切皆是拜蓝染所赐。
作者有话要说:咱是亲妈……请看咱真诚的眼神……
☆、虚
玉鬘自从那天以后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了,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算睡着了也还是很不安稳的那种,梦里都的那张脸一个劲的在她眼前晃,赶也赶不走,看着心里窝火。最后发狠拔刀一刀砍下去,刀子砍在脸上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的实感,感觉就向挥刀砍空了似的。刀穿过都的身体,而她也渐渐变得透明,带着那一抹让玉鬘觉得心烦意乱的笑容消失在空气中。
然后玉鬘就醒了,这个梦几乎每天都能梦见。海燕新娶的妻子噙着一抹笑盯着她瞧,然后被她一刀砍下消失告终。
就算现在也是一样,手里的刀猛的挥下,虽然亲眼看到刀从那个女人的身体里砍过,但是却没有任务砍到实物的感觉,那个美貌温柔的女子还是含着那丝令她无比厌烦的笑化为虚无。
原本好好躺在床铺上的玉鬘一下子眼睛猛的睁开,随即手就抓住被子的边缘掀开,一股冷气随着被子的掀开灌进她有些敞开的衣襟里,面对突然而来的凉意让原本要把被子完全掀开的手顿了顿,随后她又盖上被子躺了回去。
眼下已经入秋了,夏季的炎热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秋季的凉风和干燥。现在应该还是早上五点左右,虽然不想晚上那样一点光都没有的黑洞洞,但是没有强到让她能看清的光线。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冬天了,这时间过得还真快。
旁边床铺上睡着夜一,黑猫形态的夜一睡在柔软的被褥上,黑猫的头蹭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被子随后又一动不动了。
和室里暗沉沉,外面一点点微弱的光芒勉强透过纸拉门上的纸透了进来。
玉鬘躺在穿上想睡却发现再也睡不着,只得睁开眼盯着屋顶瞧。一时间她的眼前又浮现出梦里都那个笑容来。那一抹虽然温柔淡雅但是却让玉鬘觉得十分碍眼的笑容,她烦躁的闭上眼。
都说感情的事情最是烦人。不得,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挠一样的难受。得之,又患得患失。玉鬘是比较倒霉的那种类型:别说争取了,她连臆想的机会都没有了。人家已经有情投意合的妻子,她要是舍掉一张老脸巴巴的贴上去算是个什么事情?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何必过分伤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