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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从贞德的脚踝处开始闪烁,隐约交错的金光勾勒出这条裙子蓬松垂落的裙边。
立香的手从金光中穿过,从无到有,感受着丝滑的触感出现在他的手上。
“贞德——”
贞德alter已经是身着礼服的样子,纯黑色的礼服在壁炉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盈盈的光,丝质的布料仿佛捉住了星星,她站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似乎为自己格外诚实的意志羞愧。
可是那种纯粹的高兴是压抑不住的。
和她跳舞!
哼,虽然这样的环境不够富丽堂皇。
但对于贞德alter来说已经足够。
因为和她跳舞的是藤丸立香。
穿着睡衣的藤丸立香突然之间成为空间内格格不入的那一位,还是原来的壁炉,还是原本温馨的客厅。
所有的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却被空间中心的那个女人扭转了气势。
立香扯了扯自己身上因为方才过于放肆的姿势而变得皱巴巴的睡衣,做了个请的动作。
“哼!”
竟然不是女装!
贞德alter不甘心,她撇了撇嘴,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裙摆舞动起来,那饱满的弧度被打碎,开成朵朵鲜花,上面的星光不停转换,摇摆,要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收过去。
贞德alter的舞技比上一次好了太多,和她的字一样,她总是会私下补课。
仿佛是她的天性,又仿佛源自她不服输的自尊心。
不管是哪种原因,两个人配合默契,呼吸的频率都渐渐在前行的舞步中融为一体。
他们就着在木头上跳舞的火星发出的伴奏,摇摆起来,漫步踏上星河。
窗外的白雪皑皑和窗内的世界隔绝开来。
只有你我。
发现立香存放宝贝的密码柜,是在这次共舞两周之后。
度假的时间总是很快,冬天的冰雪刚刚消融,他们就得从这座世外独立的小屋子内搬走了。
比起嘴脸凶恶,心口不一,贞德alter实际上还是有点亮“贤妻”这个技能的,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做饭和打扫方面的贤妻,而是在操心爱人方面,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立香分明说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即便遗漏了什么,他们这些魔术师和英灵再回来拿都是很方便的。
贞德alter还是要站起来,控制不住自己脚地在家中转啊转。
仿佛是丈夫临行前焦躁的妻子,总怕丈夫的行囊中遗漏了什么,猪呢比不齐全,导致爱人会在路途中遇到麻烦。
她一圈一圈的逛,从两人的卧室逛到厨房,从书房逛到阁楼——
嗯?
她从来都一位这扇门是假的。
竟然?还有个阁楼吗?
贞德alter当时没有任何探秘的想法,也没有联想过立香是不是瞒着自己什么。
她果断的推开门——毕竟她是这座屋子的女主人,在自己家里推开某扇门,为什么要思考?
门后没有入故事中形容的那般,带着潮气和烟尘味。
小小的阁楼内是清爽的,空气里带着流通向外界的风的味道。
还有春天来临土地里绿色努力探出头的青嫩气息。
这里是拿来做什么的?
疑惑还没来得及成型,贞德alter一眼就看见柜子上放这的东西。
是——
是什么来着?
是每一张、每一次,贞德alter练字时用过的纸。
她——她明明!扔掉了!
根据贞德alter所在的时代,藤丸立香很体贴的在书房内准备的都是牛皮纸和羊皮纸,这样的纸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短期来看存放时间比普通的纸张要长很多。
那些贞德alter以为被销毁的,用来练字的纸,每一张被整整齐齐的垒在一起,放在了柜子上。
啊啊啊啊!
好尴尬!快忘掉!
贞德alter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想要强迫自己忘记这段记忆,用比跳舞那天更为敏捷灵活的身手,瞬移到了那个柜子前面。
所有的纸张都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柜子上。
除了一张。
贞德alter拿起了最为特殊的那张纸。
和其他摊开平铺的纸不同,这一张,还过胶塑封过,像奖杯一样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那是贞德alter在降临当藤丸立香迦勒底时写的契约书。
是婚书才对。
竟然是契约书——
在写字方面已经小有所成,在爱人帮助下不再是文盲的真的alter看见了这张纸,看着上面仿佛三岁小孩子画出来的花纹,甚至不能被称为字。
她好羞愧。
整个人都在颤抖,竟然还出了一身汗。
“为什么......要留着这个啊!”
贞德alter红着脸,作为英灵的她理所当然的感知到了立香的到来。
她想把手里的这张纸摔在地上,转身看见立香的表情,又不自觉卸下力道。
“因为是真心。”
立香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温柔,
“这里的一切,是一位傲娇又口是心非的女孩,给我的真心。”
那张过塑的纸被拍在了立香的脸上。
“你住嘴!”
“好的,那位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后想给自己放两三天假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