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离去流言
“这样你说服皇兄的时候还能有喻太史帮你呢!”斐安逸如此说道。
萧文然静想了一会,好像斐安逸说得也挺对的哈。
“希望喻太史能早点想通吧。”萧文然整个缩在斐安逸的怀里,慵懒的嘟囔着,眸子轻轻的瞌上。
斐安逸没有再说话,只是把怀里的佳人更加搂紧了,萧文然这一参加完宴会就打瞌睡的毛病还是没改,但他也乐意惯着。
……
隔天,雁月坊的门前就站了一波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难民来逃难了。萧文然也能理解北冥朗的急切,只是天刚亮就来守着,还用不用开门做生意了?无奈之下萧文然只能早起把人带走,不然青楼的生意没法做了。
因为要早起,斐安逸的晨间活动没了,显得特别不甘心,萧文然被他缠得烦了,献上一记火辣湿吻才得以脱身。
萧文然穿好衣服来到门口,把这群农民带离雁月坊门口,来到赤月园的侧门,让这群人在外面等待。自己则走了进去,院子里的房间门还是紧紧的闭着,想来人都没起床。
萧文然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捏着鼻子就大喊道:“着火啦!快来人啊!救火啦!”
这一嗓子出来,再熟睡的人都得醒,哦你说深度熟睡的人不醒怎么办?别担心会有同伴摇醒他的。
于是,不到一会,个个房间都破门而出两个男子身影。
“火呢火呢?”最后一个出来的人迷迷糊糊睁不开眼,但嘴里却还在喊着。
外衣都来不及披的一群小伙子都被这寒风吹成了傻子,火没看见,冷倒是听真的。
这时候才有人真正清醒,看着站在正中央的萧文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是之前他们还能开开玩笑啥的,可知道这位东家竟然是霄云国的王妃大人,都恨不得抽以前的自己俩耳刮子,让你口不择言!
萧文然哈哈大笑,解释道:“你们没得睡了,王室那边派人来了,就在外面等着,你们都赶紧捯饬捯饬上路吧!”
这下众人是真的怒了,都要离开温暖被窝了,就不能让他们好好跟床道别一下吗?可他们只敢在心底腹诽,不管是萧文然还是边塞王子,他们一个都惹不起。
看着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萧文然感觉倍儿爽,她都不能好好睡,怎么能让你们也睡好。
不管是怎么说,这七八个小伙还是在天完全亮之前,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去了。
耕种队伍的离去,萧文然在边塞国的使命算是真正的结束了,剩下的就留给季如生去操心吧,开始她还有点愧疚,这才一天过去,萧文然表示,她已经习惯了季如生给她清理后续了。
而另一边的季如生等了一天也没等到说要来帮忙的萧文然,好在他也没真的打算萧文然会来,但不来,他心里怎么就那么不爽呢,来看一眼也是好的啊!
然后忙碌中的季如生就看见萧文然坐着马车路过,撩开车帘看了他一眼,又放下了,马车缓缓离去。
季如生:当他之前的话没说,收回!!
三日后。边塞的出使队伍已经排列好,而并列的还有霄云国的队伍,陈驰也能与萧文然他们一行人离去了,只是陈驰与他们都不太熟,只能凑近喻太史去唠嗑了。
王子殿下出使。边塞王亲自送行,城门也跟随这很多百姓出来观看,他们的对萧文然的印象还停留在街上那嚣张的姿态,一时间与王妃串联起来,他们还真是难以想象。不过边塞人民知道萧文然要离开时,心里竟然也生出了几分不舍,这个想法把人吓了一跳,赶紧甩来,去想他们最敬重的王子殿下。
简单的送行之后,队伍就开始出发了,边塞国带着需要交换的物品上路,只是在一堆马匹里的边塞队伍里突然混入一辆马车,还真是让人惊叹的。
稍稍一打听才知道,这位也在“交换”当中,古往今来最“牢固”的交好方式——联姻嘛,听说里面坐着的那位是一直养在深宫中的小公主,不像一般边塞人那么热情好动,也是最像中原人的公主,所以才选了她。
萧文然听到这消息,不厚道的笑了,什么一直养在深宫中,恐怕是不受宠的公主吧,连封号也是急急忙忙才按上的。说到底她并不是太在意,和他们又没有关系。
只是几日后,她就不那么想了。
不知道流言在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说小公主最后可能会嫁与逸安王爷做平妻!一会又有人说到,见过小公主与逸安王爷在歇息时碰面,此类等等流言。
斐安逸回想起这一路的行程,好像的有一次休息时没见斐安逸的踪迹,难不成真的是去见面了?萧文然一下子怒火丛生。直接让宫女去把斐安逸寻来。
结果那厮在一刻钟后才出现在萧文然的面前,她原本并不旺盛的火苗,噌的一下窜上了顶端,很好,人不见,还让她这么久,真是好样的!原本想这次回去就生个孩子来养,但是看斐安逸这情况,恐怕还不行。
萧文然睨着站在跟前的斐安逸,甩开了他想要拥自己入怀的手。
“然然……”斐安逸有些莫名,妻子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冷淡了?
萧文然道:“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斐安逸赶紧道歉,“对不起娘子!我是有点事耽搁了,这不刚知道,就赶紧赶来嘛!”
他立刻道歉再解释的话语并没有让萧文然动容,或许她平时还会听进去,也吃这一套,只是今天,她已经被怒火烧得理智没有多少了。
“我等了你整整一刻钟,你跟我说一句对不起,我有事就完了?”
萧文然第一次这么生气的对待他,这让斐安逸心头大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减轻她的怒火。
“说话!”看见斐安逸沉默,萧文然更加不爽,如果他大方一点解释,自己也许还能给他留点情面,但这般吞吞吐吐就是她最看不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