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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仙兼定把这段话消化了一会儿,苦笑道:“说的也是。”
    一期一振轻声道:“只管支持……么?”
    药研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一期哥?”
    “没什么。”一期一振注视着场中的人,温柔的眼眸中染上忧虑,神色复杂难言。
    药研想了想,挪到一期一振身边,附耳道:“一期哥,烛台切桑的意思是,公平竞争。”
    一期一振震惊地看向药研,后者挑了下眉毛,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一振胁差。
    一期一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银发胁差正静静地跪坐在一旁,深蓝色的眼睛沉静地注视着审神者。
    药研在一期一振耳边小声道:“都是兄长,我可不能站队,只能为你们都说声加油了。”
    一期一振:“…………”
    晴天霹雳!他不敢置信看着药研,来不及纠结为什么药研会认为自己要追求审神者,眼里写满了四个字:骨喰也是?!
    药研向一期一振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用眼神道:今天过后,行动起来的刀剑男子不会少哦,一期哥干巴爹!
    另一边,烛台切用胳膊肘捅了下歌仙兼定,笑道:“这么不甘心,那就主动上啊,把你放在盒子里发霉的和歌都拿出来给主人看看。”
    歌仙兼定痛苦地抹了把脸:“别说了,我对主人根本没有那种想法。我可是这座本丸的初始刀,看着主人长大,主人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我只是在为未来可能发生的事苦恼而已。”
    烛台切挑眉:“担心主人遇刃不淑?”
    歌仙兼定:“你的宾语好像用错了吧不过无所谓了。”
    他太阳穴上爆出青筋,手中不知何时显出本体刀来:“啊啊啊果然还是不甘心,一想到我的女儿会被那些丝毫称不上风雅的男子欺骗,我就忍不住要将其斩首!”
    歌仙兼定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向场中的混战圈走去:“来!先过我这关!尽情感受我三十六歌仙的典故吧!”
    演武场的一角,石切丸来到膝丸身边坐下,前者微笑后者紧张。
    鹤丸国永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幕,几乎没有犹豫,立刻蹑手蹑脚地朝他们摸去。
    在场的刀剑男子其实都知道膝丸的存在,从某种方面来讲,刚才的讨论也是说给膝丸听的,为了让源氏双刀知道其他刀剑男子对髭切最近的行为的态度。
    而鹤丸国永在近侍间以本体禁闭的三天中,不巧看到了两场大戏,是以比其他刀剑男子知道得多得多。但为了避免报复等一系列原因,他又不敢说出去,最多只敢在其他刃都在谈的时候旁敲侧击一下。
    守着秘密却不能说,鹤丸国永憋坏了。现在看到有异常发生,好奇心立刻膨胀起来,毫不犹豫地选择偷听。
    石切丸来得比鹤丸晚两天,练度不低。据说是因为这振大太刀过分好锻又不容易暗堕,废弃本丸清查完毕后,时之政府仓库中的石切丸爆满,发现审神者还没有便赶着送了振过来。
    “……可以告诉我……膝丸殿为什么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吗?”
    膝丸紧绷起来:“……有点好奇而已。”
    什么问题?鹤丸国永又靠近了两步,竖起耳朵——
    石切丸:“我虽然不是被存放在天神大人的神宫,但想来都差不多。若是现世的普通人类想去神社中成婚,与神社的神官商谈即可,有些神明也会为新人降下祝福。”
    他看了眼身旁的膝丸,温和道:“不过……这应该不是膝丸殿想问的吧?”
    膝丸现在万分后悔。
    石切丸看出来了,他换了个话题:“看来大家对高天原的记忆并不深刻。”
    膝丸:“……你还记得高天原上发生的事?”
    大多数刀对高天原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他们知道高天原的存在,也知道自己在那里生活过,却不记得高天原的样子和自己住的神宫的细节,至于交往过什么神明、手下有无神器之类的就更没有印象了。
    石切丸:“我与其他刀剑相比比较特殊,收藏我的神社基于我的逸话建成,又被供奉得太久,确实记得不少。”
    说到这里,他微微叹息道:“如果膝丸殿也记得,就不会好奇这个问题了……”
    “神宫、婚礼,膝丸殿想知道的是能否在高天原上结婚吧?”
    “首先,神明无所谓性别,从人类的愿望中诞生的祂们,性质与人类的愿望有关,反过来也会影响人类的生活。”
    “付丧神也有相同的性质,只不过附着在我们身上的愿望要更加可怖些。杀戮、权欲、不甘、诅咒,尤其是掠夺他人的欲望和被他人掠夺后产生的憎恶和复仇心,这让我们游走在武神与祸津神之间,稍有不慎就会堕入黑暗之中。时之政府只选取了我们作为武神的一面进行召唤,并把我们设计为男性的模样,是以审神者们所看到的仅仅只是我们本尊的一个侧面罢了。”
    “至于结婚?神明之间不存在婚姻只存在结盟,膝丸殿问的只能是人类与神明的婚姻,而这还真不少见。”
    石切丸眉头微微蹙起,神色沉重起来:“人类的一生只能娶一个妻子只能嫁一个丈夫,可他们却认为神明可以拥有无数个妻子媵妾。灾祸年间,为了祈求神明垂怜而被抬进神社的女人,又被称作……”
    鹤丸眼睛忽然瞪大,最后两个字的尾音被淹没在一道高喝声中,还是被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