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4页

      第22章
    森鸥外所执着的不是异能特务科,而是异能特务科所签署颁发的“异能开业许可证”。
    王权者除外,在这个国家异能力者和权外者想要正当的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而不被追责,唯一的合法途径便是这张异能特务科特批的证书。
    原本,在这个世界,森鸥外便是为了这张证书,将太宰治以及他的两位友人都牵扯了进来,导致织田作之助死后太宰治彻底失去控制,最终走向了推动世界毁灭的BOSS阵营。
    瑟瑟一直不太想接触异能特务科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组织。
    但是比起自己那些无法对现实造成什么影响的无用的情绪,还是认真面对自己的各项任务以及港黑干部所要承担的责任比较好。
    瑟瑟独自一人在客厅沙发上捧着茶杯待了一会儿,便下楼去地下室围观达·芬奇亲的工作进度。
    身着黑色斗篷的小婴儿正悬浮在一个满是魔法符文的透明圆柱形培养槽中,金色与蓝色的魔法阵盘旋环绕,解析着身为彩虹之子的小婴儿和他胸前的彩虹奶嘴。
    这一幕就像是将科学与魔法结合在了一起般,美丽且梦幻。
    瑟瑟并非第一次见到,当然不会惊奇。
    阵法还在运作,比之前见到的又多了几个,看来万能的caster还未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此时,在地下实验室正中央的实木椭圆长桌边,穿着睡裙的卷发美人儿正在和桌上的黑发绷带人偶一起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新身体的外观功能,设计图像是坍塌的小山般铺满了桌面。
    小涩总在一旁围观着,参与度不高却也没有错过难得的热闹。
    “进展如何了?”瑟瑟随手拿起一张画着机器人设计图的图纸看着问道。
    “现在的分歧是设计成仿真人机器人还是做成类人的存在。”达·芬奇亲单手托着下巴,“机器人说到底就是机械构造,只要有安检之类的设施,一下子就会露馅了。类人的存在近似于使魔,以master的魔力强度而言再养个使魔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战斗方式必须是魔术类,而且需要制造人造人的基体。”
    “人造人……爱因兹贝伦家那样的?”
    “对。”达·芬奇亲点点头,骄傲的拍了拍胸口,“这点小事儿当然难不倒我这万能之人啦!只是材料和伦理等方面的问题……所以这个提案需要master来定夺。”
    瑟瑟回忆了一下对爱因兹贝伦家的印象。
    人造人,白发红眸的女性人造人,还能改造成小圣杯大圣杯什么的。
    问题是,那都是女人吧?
    瑟瑟联想了一下太宰先生变成女人……不不不,达·芬奇亲之前不是给了太宰先生新的身份剧本吗,自己的后爹之类的。
    大概是为了堵街坊邻里的嘴,顺便结束自己常年没有姓氏的、与一般人类社会格格不入的日常?
    ——虽然思路和达·芬奇亲的原意南辕北辙越跑越偏,瑟瑟最终还是拿出了最有效的方案。
    他给自己唯一的一位审神者友人打了跨时空电话。
    “悠生。”
    首领宰娃娃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全身一僵。
    瑟瑟没在意太宰人偶的反应,稍微寒暄了两句之后就直奔主题。
    “我之前在论坛看到有个世界线里有种叫做【义骸】的东西,你能帮我搞一个吗?钱我会付的……给谁用?给太宰先生啊……基础款就可以,达·芬奇亲会改造的。嗯,好,三天是吗?等你到时候邮过来。”
    瑟瑟不知道身为半血族的审神者椎名悠生和他所管辖的世界线里的首领太宰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悠生既然说过绝不会再和他曾经的好友、也就是这位一心寻死的太宰先生相见,那么他也没必要勉强谁。
    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就该对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负责任。
    哪怕意识到双方似乎都有些后悔,瑟瑟还是冷酷无情的用“邮过来”断绝了两人相见的可能性。
    给台阶是不可能给台阶的。
    为了真正的朋友,坦率大胆的把自己当年的脸给打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瞅瞅这个终于收获了新的挚友之后整个人都开始快乐的期待着活下去的宰宰!当年椎名悠生拦都拦不住的信仰之跃已经是把脸打肿了!
    活着多好啊,活着就有无限可能性!
    跳什么楼入什么水殉什么情!好好活着不香吗!
    人类的生命只有一次,却有着无数缔造奇迹的可能性。
    他们必须得自己明白,未来可期。
    ——
    晚上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穿着白色睡袍的白色长发六分男娃小涩总踩着瑟瑟的枕头,有几分犹豫的问道:“瑟瑟,你今天情绪很差。”
    金发少年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难得见你会想一个人想这么久。”
    “……”瑟瑟沉默了一下,抬头看着黑夜中只是亮度变暗并不影响视力的天花板,“我记忆力很好的。森先生半年前只说了一次的手机号我都能记到现在。”
    这次轮到涩泽龙彦沉默了。
    和瑟瑟相处的越久,越能感受到对方远超想象的天赋。
    如果是人类拥有这份才能,会是怎样呢?
    看看他自己,看看太宰治,看看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就能明白了。
    人类终究还是生命太过短暂的视野狭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