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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你不要狡辩了,这分明是鼠仙的字,且这些书信都是在甲子府的密阁中找到,若是普通的往来信件,他为何要藏得那么严密。”
“哦,连密阁里的东西都能找到,天后娘娘手下的能人还真厉害呢!”锦觅先感慨了一句,然后不慌不忙的说道:“天后娘娘您别急,我又没说这信件是您伪造的,只是打个比方,说明一下您通过这种方式搜集出来的证据可信度不高。”
“至于这信吗!”锦觅来到天帝面前,得到天帝同意后,她拿着字条又走到太上老君跟前。
“老君,若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前提,您告诉我您对这张字条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太上老君很不想牵扯进来,奈何锦觅问到头上了,他也只得不偏不倚的说道:“一人约友人下棋。”
“对呀,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呀!”锦觅归还字条后,反而又歪楼了:“天帝陛下和诸位仙家,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旭凤生怕锦觅又生什么幺蛾子,忙起身说道:“锦觅,夜色已深,明日又是你的升仙仪式,鼠仙暗算我一事他已认罪,你就不要节外生枝了。”
“火神殿下,您要搞清楚,节外生枝的并非是我。天帝陛下都同意了我的辩解,您却不容我置喙,是不是有点僭越了呀!再者明天的升仙仪式也正好在这九霄云殿举行,在场的诸位仙家可以顺势参加,也免了往返之苦。”
众仙家及天兵天将:连明天的事儿都安排的明明白白,这吃瓜群众不好当啊!
见无人反对后,锦觅开始讲故事:“一文人和一僧人为好友,时常唇齿之戏。一日,文人问僧人:”以大师慧眼看来,吾乃何物”大师曰:”贫僧眼中,施主乃我佛如来金身。”文人打趣道:”然以吾观之,大师乃牛屎一堆。”文人得意的回家,并说与妹妹听,妹妹听后却道:”佛由心生,心中有佛,所见万物皆是佛;心中是牛屎,所见皆化为牛屎。””
“心中清明坦荡如太上老君自然看这字条很正常,陛下,您觉得呢?”
天帝以手捂嘴干咳几声。
锦觅见好就收,她的目的是怼天后又不是天帝,让天帝下不来台对自己没好处。
“天后娘娘的说辞是下棋而已,为何要去人间下棋。我爹爹隶属于天界,以他的立场总不能去魔界、妖界、冥界吧!当时我们没相认,花界他也去不了。不过,也幸好没去这几界,不然您的理由就不是勾结鼠仙谋害嫡嗣了,而是勾结外族意图叛出天界。六界中划去那四界,就剩下天界和人界。我爹几千年来大多数时间都在洛湘府中闭门不出,不问世事。鼠仙作为一个朋友,难道就不能约他去另一个地方下下棋,散散心,换换心情?难道说我爹就绑定在这天界了,只要出了天界就图谋不轨,动机不纯?”
锦觅扫了一圈在场所有人,摊开手臂嗤笑道:“这种说法,傻子都不会相信的吧!”
“锦觅,你不要强词夺理,几千年间,唯独水神和鼠仙联络最多,这你怎么说。”天后抓起匣子里的一堆书信质问道。
“我爹和鼠仙皆棋艺高超,无人能比,他们既是朋友又是棋艺上的知己。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我爹平日没有其他爱好,唯独喜欢下棋,经常和鼠仙来往有什么不对,难道说为了避嫌,不跟棋艺高的人下,专找不会下棋的人下?更何况,人心隔肚皮,我爹岂会知晓鼠仙心中所想所谋。爹爹只不过跟鼠仙交往过多就引得您怀疑,那作为他女儿的我跟月下仙人关系最好,之前一直住在姻缘府,那是不是也要怀疑一下月下仙人有没有被我们洛湘府拉拢,上了鼠仙的贼船?”
看戏看的好好的,怎么又扯到自己头上了,丹朱脸色一白,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他张口结舌道:“陛下,我跟鼠仙不熟,真的不熟!”
丹朱这个白痴,天后怒视了丹朱一眼,说道:“在鼠仙府中还搜到了璇玑回文锦,你们又作何解释。”
“璇玑回文锦是什么东西?”锦觅大惊失色,满脸惊恐的看向润玉:“糟了,糟了,阿玉,鼠仙府里怎么会有你璇玑宫纺织的回文锦。咦,不对啊,什么时候璇玑宫有纺车了,阿玉,你是打算抢织女的工作吗?”
“噗嗤”一声,也不知是哪个仙侍没忍住笑了出来。
风神尴尬的拽拽锦觅的袖子:“觅儿,璇玑回文锦是一种诗文格式,并非是璇玑宫……”她咬咬嘴唇,强压笑意:“生产的纺织品。”
锦觅继续装傻,做恍然大悟状。她扣扣脸蛋,一脸淳朴的朝天帝说道:“是锦觅见识浅薄,孤陋寡闻,让天帝陛下和天后娘娘见笑了。哎,只要不是阿玉的东西就好,我就怕有璇玑两个字,阿玉又有口说不清了。”
她又道:“天帝陛下,这璇玑回文锦我是第一次听说,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天帝也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将璇玑回文锦找出来递给锦觅。
看着里面的内容,锦觅眉头紧皱。
天后得意万分:“怎么了,是不是里面的内容让你无法辩驳呀!”
锦觅突然抬头仇恨的看着鼠仙,一把抱住水神:“爹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啊,您视为知己的鼠仙竟然觊觎您的美色,他,他竟然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大新闻啊!”月下仙人等人的眼睛一亮,不停的在水神和鼠仙身上来回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