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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弓兵在此世的最后时刻发出了大笑,“那么,就带着你的这份自信去面对那一位王吧!”
承太郎注视着弓兵最终消散在金色的光点之中,然后转过身,犹如男模走T台一般大步向空洞内走去,不发一言。
啊,这种冷酷的样子真的好给人安全感哦!
在巨大的地下空洞中,有一个持剑的娇小身影立在散发着不祥魔力的高台上,冷漠地、不发一言地盯着从山洞尽头走来的我们。
承太郎依旧双手插兜,要不是他曾经出拳殴打过刚才那个银发弓兵,我都怀疑他的手其实是义肢。他维持着和高台上那位身份不明的从者相同的冷漠和酷炫气场,抬头眯眼看向高台后由巨大的魔力反应凝集成的微妙扭曲。
“原来圣杯在你这里。”承太郎说,“呀类呀类,只要打倒你,这个特异点就能被抹平了吧。”
金发持剑从者冷冷道:“那你尽可以来试试。”
我突然拽了一下玛修的胳膊,紫发的少女疑惑地看向我:“怎么了嘛,前辈?”
“我知道她是谁了。”我说,“你听,你仔细听。”
“真是个有趣的从者呢,宝具也很有意思。”金发的持剑从者用她那双没什么感情的眼眸看向玛修,“你的盾是否坚不可摧……就由我的这柄剑来确认一下吧!”
我说:“你听出来没有!”
玛修还是茫然:“对不起,前辈,我没能……”
“是川澄绫子啊!”我指着高台上的少女骑士,“是川澄绫子的声音,多么熟悉,多么清澈又凛然的声音!‘试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不由自主想让人这样模仿的声音!”
承太郎:……
玛修:……
奥尔加玛丽所长:“哈?!”
这时候,来自迦勒底的通讯也连接上了,罗曼医生通过我的手环发出声音:“没错!根据我们的资料,面前那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亚瑟王!她手中的剑就是鼎鼎有名的阿瓦隆圣剑——”
承太郎这时候才有一点反应。他皱了皱眉头,发出了无数型月新人都会有的振聋发聩的质疑:
“亚瑟王,不可能是个女孩儿!”
我说:“是啊,曾经我在看FSN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感慨——不说了,她好像要揍我们了!”
高台上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高高举起她的阿瓦隆圣剑,那是来自于精灵王国的神造兵器,她通过这把剑即将释放出高浓度的魔力,简单粗暴地用光柱一样的能量摧毁站立于此的我们——
“玛修·基列莱特,出战!”
玛修持盾毅然护在了我和奥尔加玛丽身前,明明是一个比我还要瘦小几分的少女,此刻却用她小小的身躯和盾决心成为守护我的力量。她展开了光盾的护罩,咬牙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恐怖魔力攻击。
“EX——”
阿尔托利亚高举圣剑,眼底不知是怜悯还是蔑视。
“——咖喱棒!!!”
沙雕番眼看着就要变成正统热血战斗番,我身为一个五讲四美的优秀日本高中生,怎么可能让一个叫着我“前辈”的女孩子挡在我面前送死!
“玛修!”
我顶着巨大的魔力冲击上前,像是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管制室里那样,再一次握住了她冰凉的手。而在我的手背上,鲜红的令咒提醒着我,也许还有另一种方式能够帮到这个刚刚成为拟似从者的少女。
“那么——”我作出了自己的选择,“用掉一划令咒,使玛修的NP充满!”
盾之从者玛修·基列莱特,释放宝具!
玛修用她小小的身体发出了嘶喊:“假象宝具拟似展开!人理之础,其名为——”
Lord Chaldeas!
城墙一般的虚影在半空中展开,坚决地反弹了来自于阿瓦隆圣剑的攻击。而不知何时就从我们身边消失的承太郎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出现在了阿尔托利亚身后,举起了他那可以决定胜局的拳头。
“竟然对三个小姑娘做出这种事,喂,女人,这我可不能坐视不管。”他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下帽檐,“收手吧,乖乖把圣杯交出来!”
奥尔加玛丽一惊:“他什么时候过去的!”
也许这就是乔家人一生一次的闪现吧!
阿尔托莉雅被迫收起了宝具,准备转身挡下承太郎的攻击。但承太郎并没有出手,而是迅速地跳下高台,用他超长的一双腿向我们跑来。长长的黑色大衣在身后噗啦噗啦地摆动着,在阿尔托莉雅眼中显得非常莫名其妙。
难不成这个从者只是来吓唬自己一下的吗?
就在她稍稍有些茫然的时候,已经跑出去几十米的承太郎回过头,破天荒地对她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看看你身后吧。”
阿尔托莉雅缓缓转过头,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整座高台,藤木编作的巨人打开了腹部牢笼之门,来自爱尔兰的光之子手持魔杖,卢恩符咒在他的杖尖闪烁——
“喂喂喂,可别把我忘了啊,小姑娘!”蓝发的魔术师大笑着一跃而下,“这场圣杯战争最后的幸存者,可要明刀明枪地来一场!”
我忍不住鼓起掌来:“这难道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战术吗?”
承太郎已经回到我们身边,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我失去了一划令咒的手背,说:“不,我刚才确实想欧拉她。只是那个魔术师突然从背后出现叫我离开,我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