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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少爷低声骂了句脏话,连忙扯过纸巾擦拭起来,除去封面之外,那粥水还渗到了边缘的书籍,为此,他不得不翻开纸张一点一点弄干……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张薄薄地纸片滑了出来,在不甚明亮的车内灯下,秦渊本以为是书签还是什么的,本想顺手给夹回去,却被过塑了的边缘划伤了手。
    就像是冥冥之中被被什么操控着一般。
    随着血丝渗出,大少爷轻轻抽了口气,他下意识低头,直直对上了照片里颜凉满是笑容的脸。
    秦渊先是一愣,而紧接着,又看见了“自己”。
    准确说,是一个跟少年时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正揽着颜凉的肩膀,冲着镜头没心没肺地笑着——
    那笑容灿烂至极,也刺眼至极。
    作者有话说:
    欠的更新我一定会补,这个大家放心……OTZ接下来就是持续高能预警,我酝酿一下x
    第51章
    颜凉刚吃完饭,一时心血来潮地收拾起衣柜来,他这几个月都没出过门,衣服还是刚住进来后钟点工洗的,之后就一直放在衣柜里再没穿过。其实按理说完全没这个必要整理,就但他闲得都快出家了,总得变着法儿找点事情做,才不至活迷糊了。
    比起两年前还住出租屋那会儿,他的生活真是肉眼可见的改善了许多,至少在物质方面,秦渊最开始还没有给包养费的时候,他就已经能靠着拿到的片酬支撑起妹妹的医药费。只不过颜凉这个人,没什么物质上的欲望,这柜子里大部分都是公司帮忙买的、又或者是品牌方和秦渊送的,看着琳琅满目,实际也不过就穿了一两次。
    明星本身就是个包装华丽的商品,颜凉深知其中道理,却仍然难免觉得浪费,这会儿一边叹着气,一边将衣服一件件拿出来熨平了,再一件件挂回去。就这么枯燥的事情,他听着歌,乐此不疲的干了一个多小时。
    直到他看见了一件衣裳——那是一个多月前,他们还在国外的时候,秦渊给他买的。
    或许是见物思人,颜凉放下熨斗,用手拂过外套丝滑的布料,上面嵌着的小装饰铬在他掌心里,有点扎手。
    摸着摸着,忽然觉得口袋里似乎鼓起一块,颜凉伸手一掏,发现先前洗衣服的工人忘记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原本放在口袋里的纸片被洗衣机一搅,化成了一把碎屑,通过上面糊得差不多的字迹,勉强能看出一个“凶”字。
    ……这是他们先前在山上寺庙里求的签。
    还不等颜凉细想,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动静,像是有人猛地将门甩上,连带着地板都震了震。
    他吓了一跳,却很快反应过来,一般的下人绝不会如此不客气,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回来了。
    “……”
    可房间里的青年却没有预想中那般惊喜,他表情严肃,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的纸屑在垃圾桶上抖落干净,才起身下楼迎接。
    进门的人没有开灯,屋子里黑黢黢的,只有身后卧室传来暖黄的光源,将颜凉的身影拉长,放眼望去,只有漆黑一片的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没拉,窗外寂静的院落透出几分阴森感,夜风吹拂着草木轻轻摇曳。
    颜凉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下意识搓了搓手臂,忽得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目光,顺势转头,就看见那屹立在黑暗中高大的人影。心脏猛然漏跳一拍,紧接着又快马加鞭似的想要赶上——那鼓动的声音敲击着耳膜震动,颜凉有些头晕,悄然握紧的掌心里渗出了汗水,却不是因为惧怕,而是……
    “秦渊?”他眯了眯眼睛,迈前一步:“是你吗?”
    黑暗中的人没有说话,可逐渐粗重的喘息却暴露了他的身份,那声音又沉又哑,像是惹怒了的野兽,正遏制着自己将眼前的一切撕碎。
    颜凉的步伐停下了。
    他背着从卧室散发的灯光,所有的表情都隐藏在阴影中,唯有先前紧绷的后背,正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
    若无其事地将掌心的冷汗在裤子上蹭干,颜凉收起失望,露出一个营业性的笑:“怎么突然过来……”
    下一秒,手腕被人抓住,铁箍似的手指掐的他腕骨剧痛,还未来得及尖叫,就被连拉带拽的拖进了房间。
    随着开关“咔哒”按下,屋子里的最后一丝光源也消失殆尽,颜凉眼前一黑,下一秒就落到了那张软床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外套被他压在身下,上头零碎的金属件划伤了他的下巴。
    火辣辣的疼痛感蔓延开来,颜凉“嘶”了一声,想用另一只手摸一摸伤口,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反拧到身后。
    骨骼发出一声轻响,颜凉只觉得胳膊快断了,疼出来的冷汗爬满了他的眉眼,还未来得及喘息平复,又下身一凉。
    金主用膝盖抵着他的后背,三两下除去了轻薄的家居服,用半褪的衣袖捆住颜凉的双手,提起对方的细腰,强行挤入一指。
    他的手上不知沾染了什么,带着一点点难以描述的黏滑感,强烈地刺激让颜凉本能挣动了起来,却发现那指头就跟要他命似的,一个劲往里钻,粗大的骨节摩擦着痉挛的内壁,强行撑开紧缩的褶皱,撕裂的痛感让他不得己放软了要,用不断深呼吸的方式配合对方的动作。
    可就算如此,对方似乎就冲着弄伤他来的,勉强通过两指后就换上那过分粗长的玩意儿,粗大的龟头抵上刺痛的穴口,光是那滚烫的温度就让颜凉一阵发憷。更别说秦渊不打招呼就往里挤,疼得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像个被钉在相框里的标本似的按在床上,感受着身下清晰传来的痛感,余下的一点儿力气都用来咬紧牙关,不至于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