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0页

      “你是想利用我,来找他?”
    “是的。”左锐锋踩灭地上的烟头,“他暗中联系了我两个弟兄,就是当日在卢兹卡,我本来安排暗算你的人。他们收了程闻濯的钱,打探到你的行踪,也跟来了美国。他们的目标是你,所以我只要盯着你,就能找到……”
    突然,左锐锋目光一沉,身上猛地散发出一种嗜血的凌厉气息,就像非洲沙漠上,那些捕到目标的佣兵,凶狠果决。
    “小心!”
    就在这时!
    左锐锋反应极快,一把将程湛扑在地上。
    同一时间,两下消音的木仓声在他们刚刚站的地方炸开!
    程湛大惊:“你早就察觉了?”
    “嗯。”
    左锐锋拉起程湛,快步奔向巷子深处。
    左锐锋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希望这件事在这里闹大,他只要把程闻濯安安稳稳的带回去就可以。万一要是惊动了警方,那就很麻烦了。
    巷口处,还能模模糊糊的看见远处的唐清语和邢白萱依然有说有笑。
    这里的消音木仓声,丝毫没有引起巷子外面人的注意。
    “快走!”左锐锋拽着程湛迅速逃跑。
    左锐锋解释道,他收到消息,有兄弟私下接了暗活,是一个叫程闻濯的人买的。
    左锐锋追到美国,可惜始终没有找到两人的下落,他后来想,找不到那两个人,就想办法盯着程湛。
    “那你怎么不早点通知我!”程湛边跑边骂。
    “说了,无非是让你死的更快。那两个人和我一样,都是非洲那里的亻用兵。”
    到了洛杉矶,左锐锋几经周折,总算打听到程湛住在洛家,不过让他发现,洛家附近有专门的便衣在暗中保护。
    虽然左锐锋不知道这些便衣为什么会出现,但至少,程湛在家时,应该安全无忧。
    今天,程湛和唐清语出来购物了。
    左锐锋一直在暗中盯梢。
    他要以一盯二,还不能打草惊蛇。
    程湛忽然止住脚步:“这么说,程闻濯是不是也在这附近?”
    真是想杀程湛,程闻濯又怎么会不想亲眼看着他死。
    “会。”左锐锋同时站定步子。
    这条偏僻的深巷尽头,程闻濯阴恻恻站在那里,还是穿着那天的连帽大衣,嘴角含着似笑非笑的讥笑:“哥,我说过我想杀你来着。”
    “呵。这大概是唯一能够坚持的事了。”程湛笑得比他更冷,“你要是把这种执着放到公司上,说不定也不会这么快垮。”
    “放屁!盛哲明明就是你从我手里抢走的!”程闻濯经不住程湛的挤兑,跟爆仗一样,轻轻一点就着,“我才是程家的大少爷!你算个屁!有爷爷撑腰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还能回到程家吗?”
    程湛悄悄往边上移了一些:“程闻濯,到了今日,你还不明白么?我根本不在乎程家,我只想要盛哲,只想看着你们程家一无所有的潦倒样。”
    “你……”程闻濯顿时脸上惨白。
    从小到大,程闻濯厌恶程湛,以为这人就是想要和他争程家的名分,程家的家业。
    却未想过,程湛从来不屑程家,他要做的,是让程家一夕倾塌!
    那些程家曾经加诸在他,和他母亲身上的痛苦,他是要一一拿回去的。
    程闻濯踉跄两步,结结巴巴道:“你撒谎……”
    程闻濯不愿承认,一直以来,他和宫旻雪费尽心思想把程湛踢出程家,孰料,人家压根就没在意过。
    由来种种,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程闻濯一时失神,程湛和左锐锋换了个眼神。
    左锐锋抢上一步,挡在程湛跟前:“小程先生,小姐让我找你回去。”
    “回去?”程闻濯咀嚼了这两个字,脸色骤变,恶狠狠的盯着程湛,大吼:“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们!”
    程闻濯喊得快,左锐锋的动作比他更快,手里翻出一把枪,一枪打向其中一人隐藏的地方,低声吼道:“你们敢动手,就该知道自己怎么死。”
    程湛听到左锐锋的低吼,往边上的一座铜制雕塑后一滚。
    左锐锋之前就观察过这里的地形,他们跑进来之前,他就提醒程湛,找准时机,躲在雕像后。他去对付那两个佣兵。
    三秒钟后,程闻濯预想中的木仓声并未响起。
    “啊!”
    程闻濯一声惨叫。
    左锐锋箭步冲过去,摁住程闻濯,将他反手摔在地上:“小姐说了,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杀!给我杀了他!你们不是亻用兵吗!我给你们钱了!”程闻濯被压在地上,还在丧心病狂的大叫。
    “还不滚出来!”左锐锋对着巷子的拐角骂了一句。
    两个佣兵磨磨蹭蹭的从后面走出来,其中一人捂着手腕,他刚刚被左锐锋一记冷枪,擦过手腕。
    两人来到左锐锋面前,臊眉耷眼,极其尴尬,喊了他一句:“左哥。”
    “活腻了,不如丢去喂狮子。”左锐锋厉声呵斥。
    “不不不……左哥,我们错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嚣张的气焰半点不剩。
    跟左锐锋杠,这人是真的会把他们扔到大草原上喂狮子的。
    左锐锋将程闻濯双手后绑,押出巷子:“走了。”
    程湛来到程闻濯面前,这人扭着身体,还在试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