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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下那些景象真的让江白昼大开眼界,没想到这里竟然偷偷被隐瞒了停止开放的消息,听那头子说本市的领导应该有他们的人,不然谁敢瞒着上面谎报情况?信号基站都被毁了,这些人究竟在这里干了什么勾当?
    江白昼的父亲是星历王星的第十八任总统,平时根本不归家,他在t市首都工作。江白昼两个哥哥也是那边工作的,唯独他跟母亲因为个别原因留在了千叶市。
    两人拼命往前奔跑着,江白昼一直在观察前面的地形。在目光望到地面上的一瞬间,他停了下来,窸窸窣窣的往旁边草丛里找了一会儿,然后徒手拔掉了两个很大的木头。有些粗,但足够坚硬,江白昼递到他手上一个,郑重道:“等会儿实在不得已,拿这个防身。我会保护你,相信我……”
    “嗯……”景帜今天话特别少,第一他不敢说话,第二他把自己全部交到了江白昼的身上。
    两人生死攸关,一个步骤也不敢懈怠。
    还在跑着时,身后忽然响起了巨大的摩托车,然后那些人恶狠狠的说:“老大,他们在草丛里,我们快追!”在车上的移动视角能敏锐的看到草丛有很大的波动,这些人身上立刻拿了搏斗的棍子,摩托车声音一停,他们下车了。
    江白昼干脆也不躲了,双眼如鹰隼,阴冷的吓人。
    他让景帜蹲下来,两人蹲在两边,一声不吭。那群人仗着人多,拿着棍子就往草丛里面冲,三三俩俩的拨开面前草丛,然而这几个中年人似乎小看了这两个小崽子,就在为首的快要过来时,江白昼猛地站起身来狠狠的往他头上彭的一声砸了下去!
    木棍砸在脸上的声音巨大,似乎碰到了骨头,那人果断发出一声惨叫——
    “啊——”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江白昼眼神狠戾,抬脚一个前踢将被砸晕的这人踢到了草丛里,然后一个人面对剩下的这几个。他拿着棍子快又准的跟这些人搏斗,那黑蛛会的头似是模糊之中认出了他,狰狞的笑起来:“你tm是江止年的儿子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命丧于此,让你爸后悔一辈子!”
    他的肌肉特别坚硬,此时脱了衣服的样子更显凶神恶煞,拿着棍子就往江白昼身上扑。江白昼一边躲一边跟他搏斗,不经意间也被打伤了肩膀,他也冷笑道:“你们这些黑猪的余党竟然还没死,那正好,我替我爸先清理这些喽啰,免得他费心!”
    身后的景帜因为不会搏斗,拿着棍子也不是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他也冲了上来胡乱挥着打击剩下的这些人。可到底是2v4,人数上就吃力,景帜和江白昼身上被打了很多下,很痛,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咬着牙坚持。
    背上似乎有液体在轻轻流淌。
    拿着快濒临碎掉的木棍江白昼咬着牙要坚持不下去了,他能感觉到背上鲜血直流,血液的味道顿时充斥了这个混乱不堪的草丛。忽然,一股很压抑而强劲的信息素以势不可挡的姿势充斥了每个人的鼻息之间……
    这信息素是压迫、臣服、还有降临。
    仿佛神的恩赐,强大的alpha信息素直接弥漫在众人的面前,让其他alpha瞬间腿软!黑蛛的老大名叫张全一,其他三个人也都是alpha,但他们都是普通alpha,遇到这种信息素只能有跪下来的份!
    嗅到alpha信息素味道的景帜也腿软了。
    但他不是被臣服的,而是被吸引的,此时此刻,他的脖颈那omega腺体仿佛即将冲破障碍,要去迎接他的alpha。抑制剂都仿佛没有了阻拦,马上要冲破云霄——
    第25章 短暂失明
    值得庆幸的一点是,这些人目前并没有带枪。
    大约是准备下山吃饭的,谁能想到会意外横生,被人闯入了这境地呢。
    原本这些人都是强撑着身体的伤在支撑着对抗,所谓就是剩了最后一口气才能有力气打,但这股气已经随着alpha强力的信息素给压制住了,仿佛被扎破的气球,他们一下子就如泄了气一般,零零散散的倒在了周围比半人高的草丛里。江白昼脸上和背上都是血,景帜想出声说什么话,眼前却一模糊,身体软的快要倒下来。
    他刚才也被人打中在骨头上,原本还没算什么,可现在omega的信息素要压制不住了,两股力量相冲,导致他晕了过去。江白昼咬着牙往前接住摇摇欲坠的他,撑着一身伤缓缓向油柏路移动。
    还剩最后五百米了,马上就能下山了……
    他怕景帜永远的失去意识,因为他也不知道伤势多严重,只能在一遍一遍的让他清醒:“景帜,你别睡……”
    可背上的景帜有点困了,是长久以来的积压,还有各方面的压力。景帜睡的迷迷糊糊,一直听见他在说话:“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山上竟然被黑帮占领了。他们是当年的余孽没除……”
    “景帜,你知道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长久的跋涉,纵观是强a此时体力也要被耗尽,更何况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伤。江白昼感觉到自己的发丝在滴血,他也快撑不住了,但眼前的路……
    还剩最后一百米,马上就要看到出口了!
    景帜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好像听见他又说了一句:“alpha与alpha也能在一起,可以吗……”
    江白昼咬着牙,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背着他往前走,终于在爬出山外一两百米外,手机重新找到了信号。江白昼喘着气,缓缓将景帜靠在身后的墙上,他低着头用鲜血淋漓的手去划开了手机屏幕,指纹因为血的模糊已经不匹配,他只能打出了密码来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