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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艹,他今天怎么竟遇到这种‘碎碎平安’的场景?
    郁酒有些内疚的抬头,刚要道歉,就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桃花眼。
    ......
    日,他撞到的人居然是....汪星泉,这是什么倒霉催的运气?
    两个人都有些意外的保持着‘相撞’的姿势,怔怔的对视半晌——直到身后追上来的刘恪骂声打破这尴尬。
    郁酒一顿,立刻展示演技,眼神流露出来几丝怯意,求助性的看向汪星泉、
    “郁酒!你他妈给我站住!”刘恪一瘸一拐的追了上来,双目血红:“老子要他妈弄死你!”
    同‘胆怯’的郁酒对视一眼,汪星泉沉吟片刻,把人揽到了背后自己站到了刚刚追上来的刘恪面前。
    “先生。”汪星泉声音淡然,听不出来喜怒:“这里禁止闹事。”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刘恪扫了他一眼,只见是一个穿着酒保服装的服务生,便立刻就有些不屑的嗤笑:“也敢拦着老子?给我滚开!”
    “泉哥,就是这人闹事!”郁酒抓着汪星泉的衣袖不放,快速的说:“他喝醉了,刚才在洗手间就缠着我不放,还砸东西,我不认识他。”
    刘恪气的快要吐血了,死命瞪着郁酒:“郁酒,你他妈居然敢说不认识我?你他妈没跟着萧宴去吃饭见过老子?你也不认识萧哥了?!”听到‘萧宴’这个关键词,汪星泉眉头微蹙,冷声问耍酒疯的刘恪:“你是萧宴的朋友?”
    刘恪不满的瞪向总是‘插话’的汪星泉:“关你屁事?该干嘛干嘛去!”
    “不好意思,还真关我的事。”
    汪星泉笑了笑,随后当着刘恪的面拨通了萧宴的电话,在后者接起来的那一刻,他淡淡的说:“有你的朋友在D区闹事,过来一趟。”
    ......
    几分钟后,不但刘恪来了,酒吧的安保人员和服务生也来了不少——据说是刚才在洗手间围观了一场‘战争’的男女出来叫的服务生。
    郁酒忍不住扑哧一乐,就想到刚才洗手间深处的某些不明声音。
    他还能笑的出来,这个事实让汪星泉有些意外的垂了下眸子。
    “阿恪。”萧宴过来就看到汪星泉,郁酒,刘恪三方对峙都不是很开心的画面,登时有些一头雾水的摸不着头脑,过去问了句:“你干嘛了?”
    “我干嘛了?萧哥,这话你真得问问你那条跟班狗干嘛了?”刘恪已经冷静下来不少,没了刚才那副疯狗的咆哮样,只盯着汪星泉身后的郁酒连连冷笑:“我这脚,就是拜他所赐!”
    此刻刘恪脱了皮鞋,雪白的袜子都被血渍浸透了。
    在场诸位又忍不住齐刷刷的把眼神头像郁酒——
    “什么叫拜我所赐啊?是你自己把那些洗手液砸了然后不小心踩上去的。”郁酒颇有些不服气,抬头看了汪星泉一眼,还不忘叮嘱他:“别忘了让他赔钱。”
    ......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刘恪和萧宴的脸色难看极了,尤其是刘恪,本来红彤彤的脸现如今都有些气的苍白。
    然而更让人来气的是,汪星泉居然笑盈盈的应了一句:“该赔。”
    显然,他也是烦这个刘恪的。
    萧宴听了却是一愣,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声。
    他素知汪星泉为人冷淡,万事不入眼,平常是根本不会回应郁酒这种话的,莫非......莫非是刘恪惹到他了?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让老子赔?!”而萧宴正思索的时候,刘恪已经身体力行的回答了他了,他破口大骂:“就这破酒吧,一个洗手液还用玻璃瓶不危险?老子没让你们赔钱......”
    “刘恪!”萧宴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的打断他,面色难看的活像刷了一层绿漆:“闭嘴!”
    第一次看到萧宴脸色这么生硬难看,刘恪愣了一下,讪讪的闭上了嘴。
    “行了,别再这儿闹了。”汪星泉挥挥手让周围的闲杂人等散开,该干嘛干嘛,自己留下来处理这件事儿。他高瘦的身子依旧挡着郁酒,黑眸冷冷的扫了一眼刘恪:“洗手间走廊外有监控,能直接照到洗手台前的位置,你确定要让我查监控找真相么?”
    ......
    刘恪面色一僵。
    几个人之间的氛围陷入了一阵窒息的沉寂。
    片刻后,汪星泉弯起唇角,‘和善’的笑了笑:“要是没什么疑问,就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吧。”
    再晚点,血就流的越来越多了呢。
    “行。”萧宴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扶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刘恪起来,离开前又看着汪星泉欲言又止的说:“泉哥,这......刘恪是我朋友,他刚才要是冒犯了你就权当他浑,别跟着一般见识。”
    “嗯。”汪星泉淡淡的应了声,笑意不入眼,对着萧宴轻抬了一下下巴:“快去医院吧。”
    萧宴‘嗯’了声,面色阴沉的瞪了全程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郁酒,然后才转身离开。
    扶着刘恪走出酒吧的时候,他脸色没比刘恪好多少,甚至更难看——结果还正巧在门口碰到干等等不到郁酒过来找的萧迟。
    ......
    现场被逮到来酒吧,萧迟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哥,你怎么在这儿?”萧迟纳闷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转移到旁边的刘恪身上...然后是他的脚:“刘哥,你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