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8页

      小柳大夫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流着泪控斥这个野蛮无礼的男人。不过他也担心许夕,立刻为他诊了脉,又看了看谢云寒拿给他的仙人果,脸上的神情反而放松下来。
    “别担心,宫主没中毒。”柳一道,“这个果子,又叫极乐果,也叫情|欲果,功效的话……咳咳,就不用我言明了吧。”
    谢云寒一呆,似乎万万没想到这个答案,僵在原地好久,才转头去看许夕。
    许夕此时已经有些失去神志了,整个人陷入半昏迷,身体却在仙人果的作用下越来越难受,不断磨蹭着身下的床榻,一边小声哼哼着,一边无意识地去撕扯自己领口的衣服。谢云寒连忙过去按住他躁动不安的手,把目光投向柳一:怎么解?
    “简单,”柳一老实道,“只需与人交合,把效力发散出来就可以了。”
    谢云寒身体微震,垂在身侧的手掌不自觉的用力攥紧。
    柳一奇怪的看他一眼,总觉得这位谢公子的姿态好像有点僵硬似的。他不明白对方的震惊和犹豫从何而来,这种事……对他和宫主来说不是早就稀松平常了吗?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柳一迅速站起来,“仙人果效果极烈,宫主应该很难受,谢公子抓紧吧。”
    他转身要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回身嘱咐道:“对了,这果子后劲也很足,药力没有三天下不去,谢公子如果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话,可以来找我开点补肾的药哈。”
    谢云寒:“………………”
    对上他冰冷到带杀气的目光,柳一打了个哆嗦,嘟哝一句不识好人心,脚底抹油溜了。
    房间里恢复静谧,床榻上那人一声接着一声难耐的呻|吟愈发清晰,暧昧的声响仿佛让空中的微小尘粒都燃烧起来,一种让人心脏狂跳的黏腻炽热在空气中缓缓游走,逐渐侵蚀着大脑中所有的冷静和理智。
    谢云寒没有吃那果子,却觉得此刻自己的体温也热到吓人。他伸出宽厚有力的手掌,轻轻覆在许夕的侧脸上。
    许夕脸颊通红,被汗水打湿的鬓发贴在侧脸上,感觉到谢云寒温柔隐忍的触碰,他缓缓睁开眼睛,双眸朦胧,漾着一种脆弱迷离的湿意。
    他下意识偏头,蹭了蹭谢云寒的手掌,开口时音调里已经带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哭腔:
    “帮、帮我……”
    这个声音像是一个□□,瞬间烧尽了谢云寒所有的顾虑和忍耐。他俯下身,双眼死死盯住床榻上的人,如同锁定猎物的狼王,眸底浮现出噬人般的、可怕的光。
    云渺。
    你是我的了。
    ——
    柳一出来后便往药房走,还是决定做一个以德报怨的好人,先给谢云寒把药准备出来。
    万一那姓谢的没那么持久呢?!
    正走着,迎面突然看到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折昱来到流花宫也有近一个月了,柳一早已认得他,向他挥了挥手。
    折昱看到他,连忙小跑着过来,问:“柳大夫,你见到阿渺哥哥了吗?”
    说起来柳一也挺奇怪,流花宫中这么多人,个个都比这小鬼王大,可这小孩却只肯喊宫主“哥哥”,每次见到他,都中规中矩的喊“柳大夫”,和个小大人似的。
    “你阿渺哥哥啊,”柳一道,“在你云寒哥哥院子里呢。”
    闻言,小鬼王似乎轻轻皱了皱眉,不过很快掩饰了神色,礼貌地冲他鞠了一躬:“谢谢柳大夫,我过去找他。”
    柳一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他:“唉等等等等!”
    折昱疑惑的抬头看他。
    “呃,你阿渺哥哥他……”柳一思考着措辞,“他生病了……”
    “什么?”折昱大吃一惊,一连串地着急问,“什么病?严不严重?我怎么不知道?”说完就要火急火燎地往竹院冲。
    “别急别急!”柳一一把拽住他,连忙道,“只是普通的发热发烧,我已经开了药,你云寒哥哥也在照顾他,没事的!你阿渺哥哥就是怕传染你,所以特意让我告诉你,这两天先不要去找他。”
    折昱紧紧皱起眉:“我不怕传染!”
    “可是你阿渺哥哥担心你呀。”小柳大夫近墨者黑,扯起谎来眼也不眨,“他不希望你也生病,你要是不想让他担心,就听话,嗯?”
    “可是……”
    “真的只是小小的风寒发热而已,大概三天就能痊愈,”柳一道,“到时候你再去看他,好不好?”
    折昱犹豫半晌,还是不愿意忤逆许夕的意思,勉强点头答应了。
    “乖。”柳一松了口气,“你先自己去玩吧。”
    折昱忧虑重重的回了住处,虽然柳一说没事,可他还是担心的不得了。
    就这么熬了一个时辰,折昱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他不进屋,只是在屋外守着,或者把谢云寒叫出来询问一下阿渺哥哥的情况,这样总可以吧?
    打定了主意,折昱立马跳起来,奔出屋子跑向竹院。一口气来到竹院里,他微微平复了一下剧烈的喘息,正要小心翼翼地敲门,却突然听到了门内传来的声音。
    “……啊……”
    折昱能辨认出这正是他阿渺哥哥的声音,却比平时要沙哑许多,听起来既痛苦、又愉悦。折昱不知怎地,心脏突然咚咚咚的剧烈跳动起来,上前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下一秒,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哭腔,清晰至极的冲入他的耳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