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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我看秦溯也就那样,以前偷鸡摸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怎么能把自家哥儿推进火坑呢!”有人带头,看热闹的乡亲纷纷发言劝说,生怕这沈玉昀一生气,就将他们如同切南瓜一样切掉了。
    “大哥……”周家的几个长辈也是面色发苦,不断地向周族长示意。他们今天是碰着硬茬儿了啊,在这么下去,怕是都讨不了好。
    “你们……你们下河村的欺人太甚!”周族长气得摔下锄头,对着秦溯几人道,“青山村不欢迎你们,我这就去找县令大人,让你们换个村子。”既然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还不如一鼓作气,把他们都赶出去!他到要看看没有青山村接纳,这下河村还能搬去哪里。
    “诶,这是你们周家和秦家的事,咋就牵连到我们身上了?”围观的村民一听这话,顿时不干了,纷纷涌过去拦住周家族长,咋呼道。
    “对啊,我们好不容易搬来这里,你们说让我们走我们就走啊!”一婶子气极,撸着袖子就想要拉人。
    “让开,你们都让开!你们若不让秦家给我一个说法,你们就别想在青山村好过!这青山村我说了算!”周族长唾沫横飞,眼里闪着精光,冷笑。周家世代都是青山村的村民,树大根深,又和周边村落盘根错节,他在青山村待了这么久,若没有一点手段人脉,如何当上周家族长!
    “慢着,老哥哥别走,老哥哥等等——”赵庄带着老村长紧赶慢赶,正遇上周族长带着族人离开,连忙挥手阻止。
    “我下河村小辈无礼,几位老哥见谅。”老村长喘着气笑道。
    “哼,你下河村了不起,连刀剑都拿出来了,我们这群孤老幼童得罪不起。”周族长挺着腰杆,冷眼瞧着老村长,面露嘲讽。
    “呃……”老村长一见沈玉昀手上亮闪闪的宝剑,眉头一跳,讪讪道,“玩笑,这是小辈和你们玩笑呢!溯娃子,还不让你夫郎把剑收起来!”
    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他原以为秦溯赔点钱就了结了,怎么发展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境地了?
    “玩笑,这种玩笑我们可开不起!”周家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站出来,指着秦溯骂道,“你们下河村的不要脸,欺负了清哥儿不说,还强要他赔钱倒贴,谈不成居然还要动刀动剑,简直就是强盗山匪行径!”
    “呵,明明是你们不听解释,强买强卖,现在到说我们不讲理了?论起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你们!”秦溯无语,将沈玉昀拉到身后,环顾四周,沉声道,“我秦溯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以前就是在浑的时候,可调笑过一句村里的哥儿?哪怕再无赖,也只是在镇上喝喝花酒,可有一次对良家妇女不尊重了?”别的不说,秦溯这个二百五至少做人还是很拎的清的,名声也不是特别的臭大街。
    “嗯嗯……”不少村民纷纷点头,细想起来,秦溯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说到底都是一些熊孩子的恶作剧,外加懒散罢了。就连以前传的最起劲的,秦溯谋财害命,现在也被澄清是李氏故意谣传,根本没这回事。这么说来,秦溯也算是个好人嘛!
    “你们说我欺辱他?动机呢?就他这干不拉几没几两肉的身体?还是他小眼睛,大鼻子,一副死了爹娘的苦瓜样?我图啥,图他哭哭啼啼的寡妇嗓?”秦溯毫不留情,尖酸至极地将周清损得一无是处。
    噗——沈玉昀忍着笑,双肩不住抖动,看不出来,秦溯损起人来简直比李家那两个极品还要厉害。
    “呜呜……”周清脸色惨白,被秦溯这么一说更加的伤心欲绝,不停地抽泣,幽怨极了。
    方大婶悄悄戳了一肘子旁边的秦婶子,低声道,“你别说,这声音还真是……寡妇音呐。”
    “有样学样呗,你看他娘那个样子。”秦婶子自然向着自家人,一点也不留情,直白道。
    两人虽然故意压着声音,但是还是被众人听见,周清和他娘声音一哽,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是再也哭不出来了。
    秦溯见效果达到,再次道,“我夫郎这么漂亮,我干啥想不开?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一开始就怀疑周清当日上山目的不纯,现在我才觉得,这怕是他一早设好的仙人跳!”
    “我没有,你胡说!”周清尖叫出声,连忙打断,他根本就没想什么仙人跳,秦溯什么意思?
    “你没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该不是心虚吧!”赵庄逮着机会,立马出声。
    “仙人跳,啥意思?”老村长迷糊,望着秦溯,别有深意问道,“秦溯,你把事情讲清楚了,若你有理,叔也是站你这边的。”
    “族长,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肯定又想好了计策,等着给我们下套呢!”周清娘一见事情不妙,连忙拉着周族长的袖子,哭诉道,“清儿已经够惨了,以后该怎么嫁人啊!”好好的一桩事,怎么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以后周清该怎样嫁人啊……
    “行了,就下河村的人有脑子吗?我们心里有数,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说出什么花来!”周家二伯爷推开周寡妇,怒气冲冲道。今天周家丢了这么大一个人,都和这对母子脱不了关系,若不是现在小辈就只剩下这一个了,他才不会来蹚这趟浑水呢。
    “啊?对,还真是咧!”赵庄一拍手掌,指着周清恍然大悟,对老村长说:“村长,秦溯说得没错,这一切怕都是个套!”这么一想,还真是说得通了,原是他想得浅了,他就说好端端的哥儿咱那么恨嫁,眼巴巴地赶着看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