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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小队在外面警戒,其他的人跟在我后面,前进吧勇士们。”
一切收拾停当,陈宇星带头冲出了用于隐蔽的小山包,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快速向地下指挥所接近,陈卫东紧跟在舰长大人的身后,其余四十多个士兵以陈宇星为中心呈人字形向指挥所接近。
实际上这种突击阵型没有任何实战意义,只是为了突出英勇的舰长大人的勇猛,而做出的漂亮的形像工程。
北朝军人是在该国中最受重视的一群人,也是能吃饱穿暖的一个阶层,他们都是根正苗红,出身于政治上清白的家庭,尤其是被挑选到核试验基地这种重要岗位的军人,更有着对国家和金氏政权的深切的热爱。所以他们组织纪律性很强,执行任务时非常认真负责。
2001年12月发生在日本海海面的一次激烈交火。在那次冲突中,一艘北朝的特工船在遭到日本海岸警卫队舰艇拦截时与之发生激烈交火,最后被击沉,特工船上的所有北朝突击队员也全部随船同沉,毙命海底。
2002年9月,日本调查人员从海洋深处打捞出这艘北朝特工船。发现在船体内发生的屠杀提示了另一场战斗:当败局已定时,北朝指挥官处死了船上幸存的船员,然后把船凿沉,以免被敌人俘获。一名船员在木制甲板上草草写下一行字,这也许是他临终前的遗言吧。“党,您的孩子将永远忠于您。”
这是一群可爱而又可悲的被金氏家族洗白了大脑的可怜人。
陈宇星在接近距离地下指挥所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遇到了这次行动以来的第一个北朝军人的三人巡逻小组,在漆黑的树林中突然冒出来的巡逻队和陈宇星的距离不到十米远。巡逻的北朝军人猝然间发现了一身黑色作战服黑色头盔的陈宇星。
“什么人?口令?”
这时候所有机器战士和生化战士的枪口早就已经对准了这三个突然冒出的北朝军人,他们瞒得过陈宇星,但是想在这些机器战士的面前隐形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在三个北朝军人枪口要指向陈宇星的时候,陈宇星临机一动地就地一滚,同时手中的枪也扣动了板机。子弹没有击中第一个军人的要害,而是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噗噗噗”接连几声枪响,三个北朝士兵手中的仿AK74自动步枪被高速子弹撞飞了出去,又因为枪带挂在他们的脖子上,三个人被飞起的枪支带的东倒西歪,尤其被陈宇星击中腹部的军人更是面向陈宇星跪倒在地。
陈宇星这时第二发子弹也射了出去,一枪正击中跪在地上的北朝军人的口腔,他惊恐的尖叫声还没有发出口,子弹已经从后脑飞了出去。另外两个要喊叫的北朝军人也被两发子弹从左右腮帮子来了个对穿。舌头和牙齿被击得漫天飞舞,一股鲜血从嘴中喷出老远。
但是两人并没有昏迷,而是就势一个翻滚,就要向身边的树后掩藏。这时陈宇星的第三枪又响了,击中一个北朝军人的后胸,他滚动了两下就不动了。
接着陈宇星一个跃身站了起来,向已经接近了一棵大树的第三个北朝军人的后背就是连续的两枪。被击中两枪的北朝军人立即失去了控制能力,脑袋直接砸在了树干上,他的双手还是勉强地抱到了树干,然后顺着树干滑下,慢慢地坐在了地上,就此没了动静。
陈宇星没敢上前查看三人的情况,就着月光,他只看到了第一个被他击毙的北朝军人两眼圆睁,盯着天空,似有无数的不甘心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里。
陈宇星转过身隐在一棵大树后面,将手枪的弹夹退了出来,交给了跟在他身边的一个机器战士,又接过一个新弹夹换上,然后将子弹上膛。不再理会经过了机器战士检查过的三个尸体,又猫腰向地下指挥中心的巷道冲了过去。
外面的轻微的声响已经惊动了在巷道口执勤的北朝士兵。一个士兵从执勤岗亭中端着自动步枪探出头来,此时的陈宇星距离岗亭的小门只有三四步远,他的枪口早已经对准岗亭的小门,这个北朝士兵脑袋刚刚伸出门外,就被陈宇星的一颗子弹击中,鲜血和脑浆溅到了门框和墙壁上,陈宇星的身上也被溅上了数个红白点。
陈宇星的胃中一阵翻腾,他险些将晚饭吐了出来,好在这个时候他的心情高度的紧张,将这恶心的感觉压制下去了不少。他贴着迸溅了鲜血的墙壁向门里望了一眼,里面一个在木椅上打盹的北朝士兵正从椅子上蹦起来,一只手按在了桌子上的警铃按钮上,一只手去抓立在墙上的仿AK74。
陈宇星伸手一枪,击中这个士兵的右胸,将他击得后退了一步撞到身后的墙上。然后顺着墙坐到了地上,这时他的嘴里还喃喃自语。
“怎么没有铃声。怎么会没有铃声?”
他的思想至此停顿,闭上眼睛昏迷了过去。警铃如果能在这些机器战士的身边响起来,那才是怪事了。
陈宇星两步窜进了岗亭中,贴身到通向地下指挥所的一扇小门的右边,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两个机器战士,跟着宇星冲了进来,一个贴在小门的左边和陈宇星相对而立。另一个则是来到昏迷过去的北朝士兵身边,用锋利超过手术刀的匕首在北朝士兵的脖子上划了一下。随后他来到这扇小门前,向陈宇星点点头。在看到陈宇星向他点头后,他将手放在门锁的位置,一阵机械转动声过后,他轻轻地推开了小门,迅速的闪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