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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非常歹毒的药物,在被注射后的前几天,受害人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甚至可能会出现脑细胞异常活跃的情况,这段时间受害人的各种能力都会加强。尤其是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会非常强大。从出现脑细胞死亡开始,情况将会急转直下,在很短的时间内导致受害人死亡。以现代的医学科技水平,无药可救。”
陈宇星有点听傻了,目光早已经从车祸现场上移开,看着陈卫东,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陈卫东的叙述上。他没有想到,除了综合舰,世界上还有人能研究出这种药物,即使是实验性质的药物,也同样有点太骇人听闻了。
“综合舰也没有办法吗?”
陈宇星现在遇到不能解决或者自己感觉无能为力的事情,就会求助于综合舰。而且他对陈卫东强调了两遍的无药可救,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他担心世界上还有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会发生。
“阁下,综合舰有许多办法可以起到治疗、缓解或者根除的目的。这就要看阁下你需要达到什么效果了?”
陈宇星这才放下心来,如果出现了一种他无法控制的危险,会让他寝食不安的。既然有办法解决,陈宇星也就不愿意再操这份闲心。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事情多着呢,他没有必要事事关注,那样会累死他的。
那个受伤比较轻的军官终于被两个军人生拉硬拽的从车箱中救了出来。正如陈卫东刚才所说,这个军人安静地躺在冰冷的马路上,四肢一动不动,他两眼圆睁,脸上看不出有痛苦的表情,显然他脖颈以下都失去了感觉。
另一个受伤较重的军官,没有经受住两人的折腾,被从车里抬出来的时候,呼吸已经没有了。
这两个军人的战术背包中装备有急救药物,他们按训练时的操作程序,为这个军官打了一针肾上腺素,然后按压军官的胸部,做心肺复苏术。
陈卫东在舰长大人身边阴阳怪气地道:“他们这样做,即使这个军官没死,也会让他们鼓弄死的。他的心肺都受到了严重损伤,这样按压,只会加重伤势,对他的生命体征的恢复没有一点作用。如果刚才他们一边为他输血,一边针刺胸腔减压,排出积液,还有可能等到专业救护队伍的到来。”
陈宇星白了陈卫东一眼,厉声道:“你给我闭嘴。没问到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
陈卫东唯唯诺诺的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此时的陈宇星心情极其糟糕,本来他有能力将这两个军官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但是……
他也是一名军人,他对军人有特殊的感情,然而,正在执行任务的军人是不会过多的考虑伤亡的,这是军人的责任,他们都有为国家献身的准备,陈宇星尊重他们的选择。只是他这颗愧疚之心,还是无法释怀。
十几分种后,天边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一架武直九小型运输机飞临事故现场上空,巨大的螺旋桨的噪音和狂风,将围观的京城市民逼向路的两则,陈宇星也带着陈卫东等人向后退了十几步。
直升机上先是跳下来两个士兵,跑向路的两侧,指挥还在缓慢行驶的车辆停下来。随后直升机上跳下来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军医,他们手提救护设备快速奔向躺在路上的两个人,在他们身后是四个提着担架和破拆工具的军人。
两个医生首先来到还在做心肺复苏术的军官身边,一个医生架心电仪,一个医生扒开这位军官的眼帘,用手电照了照。他摇了摇头,但是仍然没有放弃,打开药箱,给这位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军官静脉注射了几种药物。
另一名医生摆弄的仪器已经开始工作,长长的纸条出仪器中吐了出来,上面是一条直线。
两个医生同时摇头。向两个还在做心肺复苏术的军人道了一声:对不起。就端着仪器向另一个伤员跑了过去。两个军人眼含泪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两个从直升机下来的军人,拿着破拆工具,来到倾斜着躺在马路上的越野车旁,开始大刀阔斧地进行破拆,解救还死死地卡在车里的两个军人尸体。
在远处的陈宇星,无限伤感地问老老实实站在自己后侧方的陈卫东。
“如果现在让你出手,你们可以救活这几个人吗?”
陈卫东先是向处于不同位置的四个车祸受害人看了一眼,舰长座舰已经将信息反馈到他的脑子里。他向前一步,来到陈宇星的跟前,低声道:“阁下,我没有灌输这方面的知识,并没有能力救像他们这样伤情严重的伤员,但是生化医生可以让脊椎断裂的伤员恢复如初,其他三个人也可以抽取他们的记忆,并复制到生化人大脑中。这和起死回生并没有什么区别。”
“阁下,需要抽取他们的记忆吗?”
陈宇星想起了江玟静,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但是那时他是有目的性的,现在不同,如果只是为了弥补遗憾,这样就没有意义,同时也暴露了自己这一撒手锏,给自己今后的计划带来麻烦,得不偿失多矣。
“不用。”陈宇星摇头。
死了的就算了,这个活着的,陈宇星还是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他帮助的,综合舰有这方面的技术。他不想让自己再留下遗憾,让心里不安。
“命令陈十一,定位这名军人的坐标。收集他的信息,有情况变化及时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