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嫁给多尔衮当妾,带球跑
多尔衮被众人质疑,此时已懒得应付他们,只说:“喜欢就娶了,要这么多为什么作甚?”
“喜欢?你竟然对先帝的前宠妃说喜欢?你和她偷情苟且,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光了,多尔衮,你不是个男人!”
多尔衮一把抓住小玉儿挥到自己脸上的手,冷眼道:“小玉儿,说话放干净点。”
小玉儿还在等着他说点什么,哪怕是骂她也好,像以前那样,控诉她让皇太极赐婚的事也好,都好过像多尔衮紧接着做的那样,甩开她的手,就像连一句话都不屑于和她说似的,眼里根本没有她这个人。
多铎也不喜欢小玉儿强迫他哥就范成婚的事,可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些兄弟党羽都盼着多尔衮能名正言顺地登上那个位置,娶凌安丹,对这件事一点好处都没有。
莫名的,多铎和凌安丹的脑回路达成了一致,两人都绞尽脑汁地思考该如何避免此事的发生。多铎想了些法子,进宫见到了寿安宫内被实际软禁起来的凌安丹。
“你是说,你也不想嫁给我哥?”多铎一副我哥这么优秀,你居然嫌弃他的古怪表情。
“当然,谁想去王府里做小呢,还不如在皇宫里自在。”
多铎是不能理解,可这并不妨碍他和凌安丹达成一致。
“为今之计,只有豫亲王你帮着我出宫去,隐姓埋名了。”凌安丹想得很清楚,穿越来做个侧妃就已经够折磨人的了,她才不要宫斗完了又去宅斗。带一堆金银财宝,去村里种田,包养个身强力壮的小伙他不香吗?
多铎对她的选择感到诧异,但也觉得这是最合适的出路了。
“好,我立刻给你安排。我会雇一辆舒适妥帖的马车,你还想要什么?”
凌安丹一歪头:“金银财宝?豫亲王殿下,你们攻下北京城,钱财总占了不少吧?”
多铎无奈:“行行行,只要你按我的安排走,金银珠宝不是问题。”
乌兰和殊兰都对凌安丹忠心耿耿,虽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行为,可她一旦决定,两人也立刻开始避着眼线,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一个月后的某天,叁个装扮毫不起眼的宫女混在出宫采买的队伍里,偷偷出了宫。而本该在寿安宫守卫侧太妃的侍卫们,则原因不明地倒了一地。等到多尔衮知道这个消息,无比震怒的时候,凌安丹已经出京一日有余。
如今天下初定,还有些地方在明朝残老控制之下,即使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多尔衮,想要找人,也如同大海捞针。凌安丹出直隶之时,已是欢天喜地,自觉高枕无忧了。她藏身于一个县城,买下一座宅院,静静等待孩子降生。
穿越前的凌安丹没体会过生孩子的感觉,穿越后也是白捡了梧云珠这个格格,如今已是丢在宫中,不让她跟着出来折腾。毕竟是先帝留下的格格,大玉儿和哲哲定会护着她。更何况,自己这一走,解决了她们的一个心头大患。
来年初春之时,凌安丹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婴。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跟他爹一模一样。
有多铎给的那笔钱财,以及凌安丹自己的积蓄,她在县城过得悠闲富足。但动乱来得很快,百姓间都在传大顺军节节败退,马上就要掠夺到这个县来了。
乌兰听了十分惊恐,问:“主子,我们要不要收拾一下离开?我听说败军最是凶残,烧杀抢掠那都是常事,咱们如今就是请了护院,也抵抗不住军士呐!”
凌安丹长吁短叹,感慨自己历史没学好,不知道李自成败退的详情。看这情况,如今不走是不行了。
叁人并两个请来护院的女侠士,柳叶和小椿,一起收拾包袱连夜启程,和跑路的百姓大潮一起出了县城。乌兰和殊兰轮流抱着小娃娃,星夜兼程。
令两个江湖侠士意外的是,像凌安丹这样娇滴滴小姐模样的美人,竟然很能吃苦,即使马车破旧颠簸,也毫无怨言。
柳叶穿一身黑衣劲装,赶着马车往后看了一眼,对车内坐着的人道:“凌姑娘,后方马蹄声阵阵,似乎有大队人马赶来。”
凌安丹撩开车帘:“不会吧?据前日打听到的消息,大顺军起码还有五日才能抵达县城,更何况是在县城反面的路上呢?”
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柳叶和小椿只能快马加鞭往前赶。
很快,一簇簇火把从后面逼近过来,一匹快马撒蹄而来,马上之人大喊道:“前面的马车停下,例行检查!”
小椿惊呼道:“凌姑娘,是清军!”
凌安丹浑身打了个激灵,就连儿子也仿佛感觉到她的慌张,哇哇大哭起来。
那将领一下警惕起来,挥着马鞭道:“把车帘拉开,里面的人,下马车接受检查。”
柳叶和小椿掂量了一下面前的形势,对凌安丹摇了摇头。凭她们俩,还无法撼动这整齐有序的大军。
凌安丹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让柳叶抱着儿子站在自己身后。将领掏出一张画像,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再定睛看向白白胖胖的男婴。
“大将军!”将领大喊一声,他身边的士兵立刻冲过来,将凌安丹她们团团围住。
此时长龙般的行军队伍中,忽然跑出来一匹骏马,凌安丹借着火光,轻而易举地辨认出了多铎的样貌。
她闭上眼睛转身,下一瞬,多铎就叹气道:“侧太妃,你就别躲了,我都快把你的样貌印在心里了,你躲也没用,绑我也要把你绑回宫的。”
凌安丹慢吞吞地转回去面对着他:“豫亲王,咱俩打个商量,当初是你帮我逃出来的,今日里放我一马,也算有始有终不是?”
多铎被她给气笑了,翻身下马,直接绕过凌安丹,从柳叶的手里去抢小婴儿。
小椿下意识地追过去,柳叶也防备地闪身要躲,却都没赶上多铎的身手。多铎把孩子抢到手,立刻捏住了凌安丹的软肋。
她放松身子,破罐破摔地问:“行吧,你是要押送我回京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