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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挡住啊?
陆逊和霍青在前面开道,路大力、齐泰山等人轮着棍棒就冲了上来。
噗通!一脚,霍青就将周知趣给踹了个跟头,喊道:“所有人都听着,我们就是来毁掉采沙场的,不想伤人性命。”
这些村民们早就有所准备,有几个水性好的,跳到河水中,把那几艘采沙船上都洒了汽油,再把火把一丢。呼!火焰瞬间冲天而起。一艘,两艘……很快,这几艘采沙船全都陷入了火海中,把天空都给映红了,如同白昼一般。
同时,霍青和陆逊等人也把火把丢进了工棚中。这下,那些工人们哪里还顾得上淘金啊,这样烟熏火燎的,呼啦啦地从工棚的另一个出口往出跑。那十几个看守的周家弟子连声喊叫,也没有用。很快,这些工人们全都四处逃窜,跑没影儿了。
这些周家弟子都火了,他们攥着皮鞭从工棚中出来,照着那些村民们就冲了上去。突然间,从斜刺里又跑出来了二十多个蒙面人,他们也不说话,一个个手中都拿着甩棍,迎着这些周家弟子,劈头就打。
这又是哪儿冒出来的呀?
这些周家弟子们拼命反抗,可那二十多个人蒙面人都非常强悍,下手还特别狠,专门往他们的腿上招呼。咔嚓,咔嚓!把他们的腿给打折了,就再次扑向下一个。带头的,是一个身材极其威猛,差不多有两米多的青年,他的力量极大,抓着人就往地上摔,再一脚狠狠地跺在那人的小腿上,腿骨当即断裂。
没多大会儿的工夫,这十几个周家弟子全都被干翻了,倒在地上发出了痛楚的叫声。
这些蒙面人呼哨了一声,一哄而散。
实际上,他们就是阿奴和那些退役的武警战士。来之前,霍青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夹杂在人群中浑水摸鱼。要不然,周家弟子跟村民们打起来,这些村民们非受伤不可。这么一场轰轰烈烈的护坝运动,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
这些村民们还有些意犹未尽,又冲上去把工棚、吊车、铲车等等都给毁掉了,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了下水村。这场面,这辈子都难以忘记,实在是太嗨了,比嗑了春药还要更过瘾。
回来的路上,霍青接到了于正春打来的电话。星期六、星期日是打黑拳的日子,都已经说好的了,霍青会过来观战。可今天,怎么没过来呢?霍青是满脸的苦笑,他也想过去,可现在真的离不开。等有时间,一定过去。
挂断了电话,陆逊又跟霍青说了说齐泰山在市政府门口的表现。当场,就把周知庸给撅了,齐泰山是断了自己的回头路。霍青很满意,等到了下水村,他就摸出银针,照着齐泰山的肾元穴扎了一针。
齐泰山终于是告别了尿不湿!
“霍少,往后,你要是再有用得着我老齐的地方,就说一声,绝对好使。”
“行,今天的事情麻烦你了。改天,我介绍你跟陈书记认识一下。”
“好,好。”
齐泰山很高兴,不管怎么说,陈书记才是通河市的一把手。只要陈书记照着他,他才不鸟周知庸呢。
这些村民们也都四散着,回到家中去了。一时半会儿,谁都不会有睡意。他们倒在炕上,跟老婆吐沫星子乱飞,吹着牛皮。怎么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将装着汽油的玻璃瓶子,啪嚓,啪嚓地摔碎在了采沙船上。然后,又把火把丢上去。再一个猛子扎到水中,等到了岸上,那采沙船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老公,你这么威猛吗?”那老婆听得眼睛都冒了星星。
“那当然了,你才知道吗?其实,我还有更威猛的地方。来,咱们现在就试试。”
“别这样,啊……”
估计,这一晚上,有不少人家都发生了激烈的战斗。霍青倒是没有,不过他现在已经彻底傻了眼。白天,他和陆逊、白静初、路浮萍来到路家,是以送彩礼为借口。霍青和路浮萍是两口子,陆逊是他的保镖,白静初是他的贴身女秘书。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路二叔和路二婶把陆逊和白静初分别安排了一个房间,却将霍青和路浮萍安排在了一个房间中。
两口子嘛,很正常。
房间不是很大,装修也很简单。靠门边上,有一铺小炕,炕上让路二婶给铺了大红的被褥,还有绣着鸳鸯的枕套,搞的就跟婚房似的。窗帘,也都是新换的,这让霍青和路浮萍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等到他们都走了,霍青苦笑道:“浮萍,你看……这样,你睡在炕上,我睡地上就行。”
“这怎么能行呢?最近连续下雨,你要是睡在地上,受潮气会对身体不好。”
“没事,我年轻火力壮……”
“那也不行。”路浮萍抚摸了一下小炕,轻声道:“你也睡到炕上来吧?我……我相信,你是不会乱来的。”
“这样不好吧?”霍青也有些为难。
“有什么不好的?你还怕我占你的便宜呀?”
“不是……”
“那就过来。”
路浮萍还是有几分魄力,她将被子掀开了,羞窘道:“你转过身去,我把衣服脱了。”
霍青都有些无语了,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就算是自己站到了她的面前,眼睁睁地看着她脱衣服,她也不知道。可是,她这样说,还真是让霍青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他答应一声,转过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