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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让你们搜就搜,别磨叽了。”
    袁半山和雷金花的脸上都露出了怒色,谁都没有动,一个个都把目光落到了雷一鸣的身上,一切以雷一鸣马首是瞻。
    雷一鸣的脸色变了变,大笑道:“哈哈,好,既然赵少爷这么说了,咱们就照办嘛。来,人手都散开。”
    “雷爷……”
    “散开,别说了。”
    “是。”
    袁半山和雷金花终于是将人手都散开了,这样在丛林中翻找了起来。这儿的山势不是那么特别陡峭,只能用土丘来形容,但是想要找到几个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边四处搜查着,雷金花边嘀咕着道:“雷爷,咱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要我说……”
    雷一鸣似笑非笑道:“没事,这样做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跟咱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
    “你说,要是赵金鑫死了,赵财神会怎么样?”
    “啊?”
    “这是吕奉先干的,跟咱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雷一鸣仿佛是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他是江南霹雳堂的堂主,岂能容忍别人这样羞辱他?他的脸上是没有什么变化,心中却已经判了赵金鑫的死刑。
    杀人有几种手段,直接捅杀,暗杀……最最高明的,是借用别人的刀子,来杀自己想要杀的人。可以说,这些大枭们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都是极其可怕的存在,能不招惹他们,千万不要去招惹。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
    在丛林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雷一鸣和袁半山等人急忙奔了过去。一个赵家弟子,让人给抹了脖子,栽倒在了血泊中。旁边还倒着一个受了伤的赵家弟子,他的胸口让人给划了一刀,往出汩汩地流淌着血水,伤势极其严重。
    赵金鑫叫道:“说,什么人干的?”
    谁才是猪?袁半山和雷一鸣互望了一眼对方,白痴都知道是吕奉先下的手。
    那赵家弟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又张嘴喷出来了一口血。
    袁半山蹲下身子,问道:“你用手指一指,对方往什么方向逃走了?”
    他挣扎着,用手指了指……咦?那个方向竟然不是静安市,而是大山深处,这倒是让袁半山和雷一鸣都不禁愣了一愣。难道说,吕奉先和沈嫣然明知道逃不掉了,他们一头扎进了大山深处,想要绕路回静安市?要真的是那样,还真有些棘手了。
    赵金鑫叫道:“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走啊,咱们赶紧追啊。”
    袁半山看了眼雷一鸣,问道:“你说,这能不能是吕奉先的调虎离山之计啊?”
    “管那些干什么,咱们听赵公子的。”
    “追。”
    这些人跟着赵金鑫,往山林深处跑去。
    天色昏暗,这些人的装备还挺齐全的,一个个拿着强光手电。他们也是豁出去了,不找到吕奉先和沈嫣然,决不罢休。
    这样又搜查了一阵,雷一鸣突然停下了脚步,打了个手势,低喝道:“等一下。”
    “怎么了?”
    “雷山,雷峰,你们过去看看那边儿的草丛,我好像是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
    这两个江南霹雳堂的弟子,立即拿着手电走了过去。
    这儿,是一个灌木和杂草丛,他们用砍刀胡乱地劈了两下,露出来了一个沟渠。再用手电往里照了照,就见到一个人缩在沟渠中。尽管说,他的身形尽可能的压低了,可他们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雷山叫道:“雷爷,这儿有一个人。”
    “哦?”雷一鸣和袁半山等人都围拢了过来,喝道:“把人给我弄上来。”
    “我看你们谁敢下来。”
    在沟渠中的那个青年,手中攥着刀子,很是凶狠的样子。
    袁半山笑了笑,直接将一枚暗器丢了下去。在这种沟渠中,几乎是连动弹一下都不能,又怎么可能躲闪得开呢?那青年当即中了暗器,就感觉全身麻痹,终于是昏厥了过去。等到他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草丛中了,身边围了很多人。
    他,正是沈冲!
    这趟,他和沈嫣然、吕奉先、沈墨白陷入了重重包围中,想要回到静安市跟霍青会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当下,沈冲甘愿当了一枚弃子,他故意杀人惹出惨叫声,来引起袁半山和雷一鸣等人的注意力。这样,沈嫣然和吕奉先等人就可以趁乱,逃掉了。
    在这个大山深处,沈冲就跟石沉大海一般,别人休想抓到他。大不了,他就绕道回驿马山就是了,有陆大友等士兵们在这儿,袁半山和雷一鸣等人干瞪眼也没辙。
    第一,天色昏暗。
    第二,在这么多人的围追堵截下,他难免会有些心慌。终于,一脚踩空,跌入沟渠中,把腿给摔断了。要是这样,他咬牙硬扛着倒也没有什么,偏偏在水中还有水蛭,不断地啃咬着他的伤口和骨头。
    这种滋味儿,哪怕是一个铁汉,都扛不住。他的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了痛楚的声音,很微弱。可惜的是,还是让雷一鸣给听到了。
    赵金鑫问道:“说,你是什么人?”
    “你管我?”
    “我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一脚,赵金鑫踹在了他的断腿上,疼得沈冲发出了一声惨叫,连冷汗都顺着额头滴淌了下来。不过,他咬着牙,就这么狠狠地瞪着赵金鑫,没有半点儿要屈服的意思。越是这样,赵金鑫就越说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