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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
    霍青赶紧上去,拽住了小龙女,问道:“铁爷,根据龙家的家规,怎么处置龙彬?”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铁铮是龙家的刑堂堂主,谁要是触犯了家规,都是他来亲自执法。这人相当冷酷、铁面无私,谁要是栽在了他的手中,他都不会客气了。这也是为什么,龙傲、龙彬等人收买了王斩龙、卫长啸等人,唯独是没有将他收买了。
    钱,他不贪污。
    哪怕是挟持了他的家人,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那样,反而会暴露了他们的阴谋。可以说除掉了铁铮,又怕引起龙大善人的怀疑。所以,没人敢动铁铮一下。
    铁铮喝道:“第一,勾结魏相国和姚尾巴、陆玄一,聚众叛乱。第二,杀兄弑爹。单单只是这两点,就该处以极刑了。”
    霍青问道:“极刑是什么样儿的?”
    “狗头铡,铡了。”
    “啊?”
    就连霍青都吓了一跳,这龙家怎么整的跟开封府似的,动不动就狗头铡、龙头铡、虎头铡的?不过,这是龙家的家法,他也不想掺和。随着铁铮的一声狗头铡伺候,有四个刑堂的兄弟扛着狗头铡进来了。
    咣当!狗头铡放到了地面上,让龙彬和长苏、姚峰的心都不禁一颤。
    铁铮问道:“小龙女,霍青,咱们现在就行刑吗?”
    小龙女问道:“龙彬,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罪状吗?”
    龙彬梗着脖子,冷声道:“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我说了,我该说的什么都说了,你们就放过我吧。”
    “是啊,我们只不过是受人唆使,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长苏和姚峰是真的吓坏了,身子犹如是筛糠一般的颤抖着,就差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了。
    铁铮把询问的目光落到了小龙女的身上,小龙女又看了看霍青。
    霍青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你们龙家的事情,怎么往我的身上扯啊?这要是传出去,反倒变成是他杀了龙彬的,魏相国又岂能放过他。不过,谁让他是龙家的掌舵人呢?他终于是点了点头,冲着铁铮做了个斩杀的动作。
    铁铮喝道:“行刑!”
    刑堂的人上去,像是拖死狗一般,将长苏给拽过去,按在了狗头铡上。又一个刑堂的人将狗头铡给掀开了,狠狠地剁了下去。噗!一股鲜血喷溅在了地上,长苏的人头在地上骨碌骨碌了几下,才算是停下来。
    这一幕,把小龙女都给吓了一跳。
    霍青低声道:“小龙女,不知道熊圆圆和常小娥去干什么了,你去看看她们。”
    “好。”
    “我陪你去。”
    这种场面太过于血腥了,封寒霜和叶兰花也跟着走了出去。这回,灵棚中就剩下了霍青和龙飞、任轻狂、叶慕侠,还有卫长啸、王斩龙等各个堂口的堂主了。就连罗士霄和李拂女,他们都没进来。
    姚峰都吓尿了,瘫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颤声道:“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自作孽,不可活,对不住了。”
    “啊……不要,不要。”
    随便他怎么挣扎、喊叫着,上去两个刑堂的人,还是将他给按在了狗头铡上,再次手起铡落,一样人头落地。
    空气中,都飘散着一股血腥的气息。刑堂的人都好久没有执行过这样的家法了,一般都是皮鞭沾凉水,或者是打断了腿等等,这样直接把人给铡了,必须是穷凶极恶之人。有龙大善人坐镇,还真没有谁敢乱来。
    霍青叹息了一声,问道:“龙彬,这回该轮到你了……说说吧?你有没有什么想对龙爷说的?”
    龙彬喘气的声音也有几分粗了:“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真的?你要是现在跟龙爷说,身边还有我们陪着。可要是到了阴曹地府,你就要独自去面对龙爷,跟他说了。”
    “我……”
    这一句话,正中龙彬的要害,他的脸色终于是变了。
    第1926章 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每个人的内心中都深埋着一种恐惧,关键是敢不敢于面对!
    是,龙彬是魏相国的私生子,但龙大善人毕竟是他爹啊,养了他这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而他,竟然伙同魏相国、陆玄一、姚尾巴,把龙大善人给活生生地毒死了,心中肯定是有几分紧张和害怕。
    胜者王侯败者寇!
    当着霍青和龙飞等人的面儿,龙彬就算是硬扛着,也不会流露出什么来。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可是,他要是到了阴曹地府,怎么去单独面对龙大善人?这么多年来,龙大善人打下的这么一片江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单单只是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龙大善人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龙彬尖叫道:“不要,我不要去独自面对他……”
    霍青叹息了一声:“你现在是赎罪,说出来了,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
    龙彬的嘴唇嚅动着,终于是彻底崩溃了。
    静,很静,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到了龙彬的身上。
    龙彬哭着,跪在了龙大善人的面前,边扇着自己的耳光,边自责地道:“爹,我不是人,我不该干出那种猪狗不如的勾当……”
    其实,在毒杀龙大善人的这段时间,龙彬的心中一样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有了第一句,就有第二句、第三句……他的话就像是泄了闸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了,把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儿地全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