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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路上行驶了一下,开车的也觉得的确如此,这地并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泥泞不堪,不由的加快了一点儿速度向着前面隐约有点儿影子的厢卡追了过去。
温煦这时却是停下了车子,在车子的前方出现了一条木桥,说是木桥那是太抬举它了,直接就是在几个四五十公分高出渠水的水泥敦子,水泥敦子上面铺着木板,铺的木板有多厚呢,也就是大约半掌厚,温煦可没有这个胆子把自己的小厢卡开上去,这要是开到中间木板断了那就有的热闹瞧了。
回头看了一下老标志车头上的两盏大灯扫出了光柱,温煦觉得这两人还没有这么好的视力可以看到自己的小动作,于是立刻下了车,伸手就把自己的小厢卡收进了空间,带着小跑过了木板桥,然后把小厢卡又放了下来,然后又迅速的把厢卡弄了出来。
“对不起啦,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实在是不得以为之,你们莫怪”温煦拿出了车才发现这边的路更窄了,要想从这边过不可能不轧到田里,于时先在精神上给这些田主们倒了个欠,然后拉开车门上了驾驶室继续开了起来。
温煦开车走之后没多久,老标志也驶到了木板桥前。
“这能撑的住么?”开车的这位又犯难了。
纹身大汉又想当然地说道:“人家这么重的卡车都过的去,你这轿车就过不去啦?快点儿开,没看那车越走越远了么!”
这位一想也是个理儿,没由来的那么大的厢卡都能过的去,自己这个小轿车还过不去,于是缓缓的把车开上了桥。
车后轮一上了桥面,俩人立刻就听到桥身传来了一阵咔咔声,不过桥面木板虽发出了声音但是并没有断,车子还是很平稳的向前驶去。
越往那边走木桥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了,这让车上的两人很紧张,纹身大汉这时紧起了身体,同时拉住了侧上把手,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当他听到咔咔声越来越大的时候,车头己经到对面,立刻说道:“快点,冲过去!”
刚说完就听到一声无比清脆的咔嚓!整个车子直接往下一沉!两人直接被弄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中就有一个念头:特么的,桥断了!
原本两人似为车肯定会落水了,谁知道当两人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还像在桥面上。
开车的这位下意识的踩了一下油门,谁知道只听到发动机的声音,但是车子愣是不动!于是这位把车门一推开,想下车看看情况,刚把脚伸出去,立刻又缩了回来。
“怎么了?”纹身大汉问道。
“估计是刚才卡车把桥给折腾的差不多了,咱们上来被这孙子给害了,桥板立刻断了,现在车被架在桥敦上了进退不得”开车的这位说道。
大汉把脑袋伸出去一看,发现车子正好被三个水泥敦子架在空中,四个轮子直接伸在了渠水中,完全就是不可能脱困的样子,这情况非得吊车来,否则不能解决问题。
看到了这样的情况,纹身大汉立刻不禁的来了一句:“我操,这可怎么办!”
桥下面的水看样子不是很深,但是水面并没有结冰,这个时候把脚伸到水中再拎出来,那还不知道得冻成什么样呢,而且现在这地方,最近的村庄看起来都得十来里,鞋子要是湿了怎么去求救?
现在这俩家伙己经不想追不追前面小厢卡的问题了,而是想着如何脱身!
这过很快两人就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因为两人同时都闻到了一股汽油味儿,作为一位老司机都明白,闻到这么浓的汽油味,最大可能是油箱破了,里面的汽油正在外泄。想到了这里,开车的很机灵的立刻熄了火,把钥匙拨了出来,同时关掉了车上所有的电源,防止引着汽油。
没有暖气,现在就算是两人不离开车,蹲在车中熬到明天早上,那也是不太可能了,蹲在车里在这样的荒郊野外,而且是零下几度的空气中,再没有了暖气,就算是用脑子想想也知道这绝对算不上是好主意。
纹身大汉说道:“脱鞋吧!等着到了岸上再把脚擦干,穿回去!”
“那得多冷!”开车的这位一听立刻打了个哆嗦,想着把自己的脚这个时候伸进河水里,身上立刻打了一个激灵!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冷一会儿,要么冷一宿,你自己选择!”纹身大汉一边说着一边己经开始脱起来鞋子。
听到纹身大汉这么一说,开车的也知道这是实话,没有暖气这车里实在是不适合再呆了,而且自己这是老车,根本谈不上什么密封性,两人要是在这样的车里呆到明天早上估计就算是不冻死那也差不多了。
这么一想,开车的这位也脱起了鞋来。两人先后脱了鞋,把鞋带系在一起各自把自己的鞋挂在脖子上,捋起了裤角,望着下面潺潺的小渠水,牙一咬心一横几乎是同时跳到了渠里。
“操!”
“我了个去!”
两人立刻扯着嗓子嚎了起来,看起来渠水不深,事实上渠水也不深,但是防不住渠里的烂泥深啊,两人一落到了渠里这才发现,渠水一直盖过了裤裆,全身那叫一个凉爽,直接爽到了两人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开始冒凉气了,连裤子里的传家宝都一下子被冻的没知觉了。
“啊……啊”
两人一边鬼叫着一边没命的拨腿往渠边手脚并用的爬,等着上了岸之后,两人直接成了半身泥人,抱着胳膊开始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