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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配个种也不花您多少功夫!”
    来人脸皮厚实,对着温煦说了一句之后,愣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的话有歧义,于是立马出声更正了过来:“叔,我不是说您配种,我是说你们家的栋梁配个种儿不费劲,你看看这强壮劲儿!”
    说完这位还抖了抖自己带来的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的是一只鸡,一整只鸡,不用说是用来给松梁‘补身体’的。
    “行了,你把狗弄过去试试吧,如果栋梁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温煦也不好说别的啊,自己总不能厚此薄彼吧,都是自家晚辈,谁也不比谁近多少,让栋梁配了一个种,那剩下的也就看栋梁的心意了。
    听到温煦这么说,这位就把狗给牵了过去,这只母猎犬很凶悍,一进了院子就不住的吠着,而且冲着趴在院中的栋梁不住的跳啊跳啊的,似乎是想攻击栋梁,来人把狗牵到栋梁的旁边,这下不知道怎么办了,使劲的牵着手中的狗绳愣是不敢松手。
    “放了吧,它要是能咬的过栋梁,那才奇了怪了呢”温煦转头瞅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说道。
    “我不怕她咬了栋梁,我是怕栋梁伤了她!这可是我小舅子的狗,平常看的像是命一样,这次听说可以配栋梁这才让我牵过来的……”
    温煦听他絮叨个不停,立马说道:“哪里这么多废话,让你放手就放手!要不就牵走,磨磨叽叽的!”
    随着温煦的一声呵斥,这位立马松了手。
    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一下子消失了,黑色的猎犬立马向看栋梁扑了过去,龇牙咧嘴的似乎就要咬上了,可惜的是似乎还是似乎,随着趴在地上的栋梁一个跃起,几乎就在一个瞬间栋梁的牙就已经印在了母猎的脖子上,并且直接凭着自己的体重把母猎按侧躺在了地上。
    这下子母猎傻眼了,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堪一击,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母猎立马展现了另一个本能,那就是呼唤自己的主人,可惜的是院子里根本人理它,没有多久这只就认清了自己立马老实了,抬起了肚皮表示臣服。
    栋梁放开了母猎,走去了一边继续眯着眼趴下,这时翻起来的母猎明显的就变了,小心的靠近了栋梁然后开始这边殷勤的帮着梳理下毛啥的,顺道嗅嗅栋梁的屁股,没过多久两只狗就这开始配起了种来。
    配完了种,栋梁得了只老母鸡,来人则是带着母猎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温煦也正好喝完了茶,正准备回屋呢,看到严冬回来了,于是张口问道:“怎么样?”
    严冬这货现在请了一位在南面松露产区专门从事这行的老师傅来分辨松露的品质,到现在大约收了两百多斤的样子,品质似乎都挺不错。
    “别提了,我让他滚蛋了!”严冬的表情有点儿愤愤,来的那位狮子大开口,还提出了分成,严冬直接就两个字:滚蛋!觉得这人也真是想瞎了心,分成?瞅你长的那样。
    严冬气鼓鼓的往榻上一坐,抄起了茶壶摇了摇,发现里面还有茶水于是翻过了一个杯子,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喝完之后抹了一下嘴,刚想和温煦说话,看到栋梁的盆子里放了一只完整的鸡,于是乐了起来。
    “呦呵!栋梁又吃上鸡啦?”
    这小子的话明显就是有歧义的,特别的在鸡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让别人想听不明白都不行。
    “这几天栋梁有点儿像以前的你,雌性缘比较强!一天不洒它四五遍种子觉得这一天过的没有意义!”温煦出声怼了严冬一句。
    严冬听了也不说话,直接给了温煦一个中指。
    “你也不问问公司下面怎么办?”严冬看到温煦站起来要走,于是大声的问了一句。
    温煦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那人不识相就再找呗!”
    “你以为这么简单?”严冬叹了一口气。
    温煦撇了一下嘴:“我就不信了,拿着钱还找不到人干活?如果找不到那就一个原因,你小子太扣门了,给了钱不够!”
    “行了,我跟你也谈不起来,对了,你要是小院空下来给我安排安排,我媳妇过两天过来,她说我们住你家里不好!”
    温煦听了说道:“这有什么不好的?”
    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行,徐悦过来玩就是图个高兴,等中午时候你提醒我一下,看看十一号院空下来没有,如果空下来你们就去那儿住吧”。
    “不是这个意思,是这次陪徐悦来的,还有徐悦的父母”严冬稍稍的解释了一下,表明这是有原因的。
    “那你可得伺候好了”温煦笑着说道。
    严冬苦笑了一下:“有些事儿咱们可说在前头,我这准老丈母娘心肠不坏,不过就是一个缺点爱显摆,有的时候说话不那么让人喜欢,到时候你看在哥们的面上,可别太往心里去”。
    “我也太矫情了,没事干和一个老太太配较的哪门子劲儿,再说了是你丈母娘也是我的长辈,行了,我知道了”温煦笑着说道。
    “反正歉我先道着,到时候没有则好,有了也有个铺垫”严冬笑着来了一句。
    温煦伸手指了一下后院:“那我继续去干活去了,有什么事到后院找我!”
    “好嘞,正好我也出去了”严冬说完一弯腰穿上了被他刚踢掉的鞋子,看样子又要出门。
    谁知道这鞋子刚穿好,哥俩还没有分开几步呢,天上的雨丝儿就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