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52页

      也不一定所有事都必须他亲自处理是不是?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想打开的闸门,思绪如涛涛洪水般,关不住了。
    于是,楚毓病一好,就在朝堂上宣布了一件大事。
    “朕这一病,才惊觉自己精力不济,于是想让诸位爱卿帮朕分担,不知爱卿们意下如何?”
    楚毓悠哉坐在上面,底下的人听着他的话,却不敢掉以轻心。
    皇帝给他们设的坑还少吗?
    若是一不小心,相信对方是真的为了他们好,那才是傻蛋!
    “不知陛下的意思是?”谢奕出声询问。
    自从王家彻底倒台,如今这朝堂上,地位最高的,也就是谢陈二位,而其,陈相明显不愿过多插朝政之事,许多事都听从皇帝的安排。
    这样一来,群臣们心隐隐拥护的第一人,竟然就只有谢奕一个选项。
    曾几何时,大家还致力于将谢奕这个世家的叛徒给排挤出朝堂。
    而如今,却只能拥护对方,成为世家的首领,其心情之复杂,不足为外人道也。
    然而即便如此,谢奕也不曾与他们有过什么明面上的协助约定。
    以前他是怎么做的,如今依然怎么做。
    可大家也不在乎了,只要谢奕不倒就行,否则世家地位何在?!
    他们就只有这么卑微的愿望,仅此而已,若是皇帝还想对他们赶尽杀绝,恐怕他们也忍不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临死反扑,能收回点本也行。
    然而这次楚毓却不按套路出牌,他说的让利,还真就是让利。
    “朕欲设立内阁,其当选五名内阁大臣,日后朝政诸事,内阁商议倔定,内阁不决再上报于朕。”
    楚毓嘴皮子一碰,便轻飘飘吐出这么一段话,将众人给砸了个晕头转向!
    这是……皇帝要放权了!?
    以前朝廷诸事,都是上奏六部,小事六部自己就决定了,大事便全都上报给皇帝。
    一个部门的大事不算很多,可六个加起来却足以堆满桌子。
    从前楚毓就经常得熬夜,不熬夜那天还是他偷懒,放到第二天挤时间做,又或者交给荆管彤。
    如今他这个决定,让内阁商议政务,内阁解决不了的他才来决断。
    也就是说,只要内阁能处理,他们只需要将自己的处理结果告诉皇帝。
    这可是实打实的权力!
    他们意下如何?
    他们当然觉得好了!
    可问题来了,五个入内阁的名额到底定谁呢?
    只有五个啊!
    可朝堂上的官员,就说二品以上的人数,就是这个的好几倍。
    有些多疑敏感的人已经开始怀疑,这是不是皇帝想要离间他们的阴谋了。
    内阁人选?
    楚毓表示:很简单啊。
    朝堂上各方势力最高的那一位,就代表他们的队伍进去吧。
    就是世家有点麻烦。
    陈相和谢奕,究竟谁做这个代表呢?
    世家人们更愿意选择谢奕,因为谢奕不是皇帝的人,甚至隐隐有些不对付,而陈相,有的厌恶他的人已经私下里称他是皇帝豢养的一条狗了!
    而这似乎也差不多?
    楚毓也不介意陈相能不能进,毕竟他最重视的不是内阁这一块儿。
    随后他又说了另一条决定。
    改兵部为军处,从六部脱离,自成一个单独的部门,且直辖于皇帝!
    楚毓表示:朕把政权放给你们,要一个军权,不过分吧?
    军政分离,朝臣们心一个咯噔。
    纷纷明白了,皇帝这是在把里的活儿丢给他们干,而他只需要里握着一把悬在他们脑袋上随时能够放下来的刀。
    一旦有人不听话,没关系,砍了换个人继续。
    他们就是给皇帝打工的!
    一些人心了然,心想,果然皇帝没那么好心,让他们把好处都得了,眼睁睁看着他们势力日渐壮大威胁到他的位置?
    皇帝怎么可能那么傻!
    他们甚至心松了口气。
    果然,这样不肯吃亏的皇帝才是真的,这也就是说,皇帝先前所说的要下放政权的话也是真的,不是诓骗他们的假话!
    这样一想,众人也就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了。
    “陛下英明!”
    英明不英明的,目前还不好说,这得看下面的人把事情处理得如何。
    若是处理不好,名声还不是让楚毓背?
    因此,在改革之初,楚毓观望了内阁一段时间。
    见他们暂时还乖觉,并没有明目张胆以权谋私,这才暂时没随时盯着,但他自己不盯,还能让人帮他盯着啊。
    于是,众人就眼睁睁看着荆管彤这个女人在内阁办公的地方也设置了一个她的办公处。
    来的第一天,还笑眯眯地对这这几位大臣们道:“诸位不必紧张,陛下让属下来协助诸位,只是协助,不会阻碍诸位处理公务。”
    就差明说,她就是皇帝派来盯着他们的。
    众人被一个女人给监督,自觉被羞辱了,纷纷恼羞成怒,想去找皇帝请奏,将荆管彤这个女人给赶出去!
    谢奕却出声提醒:“你们别忘了,她在那位面前是个什么地位,你们以为,凭自己几句话,就能让陛下将人撤走?”
    而且就算撤走,也会派别的人来,既然如此,是谁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