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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虚之……?”
    听着冀望这含着不敢置信的声音,钟叙的心当即就软了一下。
    “是我,我回来了,你——”
    话还没说完,下一刻,眼前的男人就直接用手指钳制住了他的下颌,然后凶狠的吻了下来,让钟叙所有未尽的话语都变成了含糊的气音。
    “唔、你!”
    冀望的吻很疯狂,像是要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一般,越是亲吻冀望就越是渴求得厉害,越是渴求边越让冀望疯狂。
    身躯的无力让钟叙根本阻挠不了冀望的侵入,只能予取予求的任由对方施为,口腔里自己都不曾深入过的地方被一次次搜刮撩拨,那感觉让钟叙忍不住头皮发麻。
    钟叙很生气,抵挡不了就反咬冀望,这舌头在自己嘴里,他还能咬不到吗?
    但当钟叙用力咬下去时却发现,冀望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就算钟叙品尝到了血腥味,冀望的吻还是一如既往。
    最后钟叙只能放任他吻着自己,身躯的虚弱让他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些缺氧,手上推拒的动作也变成了紧紧抓着身前人的衣襟,就像在抓住救命稻草。
    在被吻得眼前发黑之前,这疯狂得让钟叙心惊胆战的吻终于结束了。
    男人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但仅仅只是一丝,只是能够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距离。
    钟叙无力的抬了抬眼皮,许多想骂出口的话都在撞入了还在无声淌着泪水的双眸之中后,就又消散了。
    男人就这么看着他,像是在确认,又像是不敢置信,手掌轻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正在轻蹭着他的嘴唇,力道很轻,就像怕弄疼他一样。
    “我不是在做梦?虚之你醒过来了?”
    冀望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如同嗓子坏掉了一般。
    面对冀望这炙热到不行的目光和亲昵至极的动作,钟叙微微侧头避开。
    “你现在确实不是在做梦了,醒了就快些起来!”
    钟叙这话说得就像冀望在赖床,然后他随口把人赶起来那样的不耐烦。
    冀望此时却还是沉浸在震撼和惊喜之中,他看着钟叙喃喃自语着:“虚之你真的醒过来了,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你真的只是一直在沉睡,现在醒过来了。”
    钟叙看着冀望此时的状态,害怕他再次发疯,再来一次钟叙觉得他会选择落荒而逃了。
    “我没时间了,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听一下吗?”钟叙无奈的开口。
    冀望本是欣喜的神色在听到钟叙这话时蓦地一变。
    “什么叫没时间?你要走?你要走去哪?我不准!”冀望说着就朝钟叙扑了下来,表情狰狞的把人禁锢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的,不给钟叙一丝一毫离开的机会。
    被冀望压得胸口憋气,没忍住咳出声。
    “狗崽子,你压死我了!”
    即使钟叙这么说,冀望也只是稍微控制了下自己的重压,也并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是,我是狗崽子,你要再走,我就真是条疯狗了。”冀望恶狠狠的说道。
    经过最初的混乱和不确定后,冀望此时已经真正的确认了自己身下的就是终虚之的遗体,然后现在这个作为30年遗体被他尽力保存着的人真的在他面前醒了过来。
    这不是梦境,这是现实!
    近三十年来,从来没有哪一件事能让他这般开心到发疯,他爱的人真的没死,真的只是一直睡过去了而已,今天终于醒过来了。
    粗喘一口气,钟叙感受着那禁锢自己的力量,也知道挣扎不开,也只能任由冀望这么压着自己。
    好在手还是能动的。
    犹豫了下,钟叙抬起手来在冀望的后脑发梢上揉了一把,然后才轻拍他的后背,说。
    “我是真都没时间了,你别插嘴,听我说。”
    听不得钟叙这话,但冀望还是强忍着听话地没插嘴,只是用鼻音在钟叙的肩窝冷硬的‘嗯’了一声。
    “我这具身体其实是真的死亡了,只不过你一直保存得完好而已,说来我还是要谢谢你。”
    “你没死!你还活着!你现在醒了!”
    冀望态度激烈的反驳着钟叙的话,他听不得这些,只是听到死字跟终虚之关联在一起,他就难受得发疯。
    钟叙挂在冀望后背的手连连安抚,无奈的说:“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
    冀望:“……”咬着牙点头。
    钟叙这时候也沉吟了下,在心里,钟叙朝3039询问道。
    “现在这种情况,你说还有必要让冀望复活终虚之这个身体吗?我是不是直接告诉他我就是终虚之更省事一些?而且现在这个躯体,也是一直没死亡吧?”
    如果直接说了,什么去布恩比联盟国取到复活异常物,那就没有必要了啊,省了不知道多少事。
    3039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计算着什么,片刻后叹息着否定了钟叙的提议。
    “原本叙哥你是这个世界的偷渡客,但现在你回到原本身体了,两具身体都属于你,所以身体的状况会影响到你灵魂的状态,如果现在这具身躯不能复活,你也会跟着虚弱的,两具身体哪一具出了问题,都会对你造成伤害。”
    钟叙听完皱眉,别人多个身体多份能量,合着他多了具肉身却是多了个弱点?
    “看你给我搞的烂事,这么具毫无保护能力的肉身,别人想让我死还不容易吗?”钟叙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