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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冀望收拾得差不多了,钟叙的视线不时地扫到那张看起来狼藉一片的大床上。
    然后他才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询问:“那什么,冀望,我昨晚上断片之后有说梦话吗?我有次跟我朋友住的时候,他说我晚上说梦话——”
    “朋友,谁?”冀望停下手中折衣服的动作,转头看向了钟叙。
    钟叙一愣,心想他这话里,重点是这个吗?
    “你又不认识。”钟叙摆摆手,继续问:“我是问我昨晚有说梦话吗?”
    冀望这才收回视线,低下头重新折起衣服来,不让钟叙看到他此时过于锐利的视线,片刻后才说。
    “没有,我没听到,昨晚给你换好睡袍后我就去了外面客厅。”
    原来昨晚他没有跟冀望一个房间啊?那真是太好了;钟叙听着冀望的话当即就信了,他不觉得在这里冀望有必要说谎骗他。
    感觉自己没有暴露的钟叙又开心了起来,只是下一刻,冀望说的话让他马上又开心不起来了。
    “不过这家酒店情侣套间里卧室跟大厅的隔音似乎不是很好,后半夜我总能听到你似乎在哼哼,你是不是做椿梦了?”
    钟叙:“……”
    作者有话要说:  椿梦故意写错,不知道是不是屏蔽词。
    钟叙:还好还好,没有被发现
    冀望:宝贝以为我没发现呢,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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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旅途中
    钟叙跟冀望离开了酒店, 一路乘车往机场赶去。
    这一路上直到上飞机,钟叙也没有跟冀望说过哪怕一句话。
    他自闭了。
    冀望瞧着钟叙这模样,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虽然钟叙在那之后半个眼神都没给他,但那种羞耻躲避的姿态,看得冀望是一阵心痒。
    当然不止心痒,他的手也跟着痒,恨不得对如此模样的钟叙直接抓进怀里一顿□□。
    可惜, 只能想而已;冀望叹了口气。
    被挑明昨晚自己椿梦的动静被发现后,钟叙真的又羞又愤,按说他一个从网络时代过来的蓝星青年, 什么样的老司机他没见过,在当初住宿舍时, 那几个舍友拿着他来开玩笑,他也能够淡然地反驳回去。
    但这对象变成了冀望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羞耻, 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椿梦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冀望, 这才是他在冀望面前羞耻度爆表的原因。
    来到机场后, 钟叙避开冀望去了趟洗手间,站在洗手池面前,打开水龙头捧起水就往自己脸上泼,连着泼了四五次,钟叙才感觉自己脸上异常的热度终于退去。
    关上水龙头,钟叙撑着洗手池看向镜子里自己的倒影, 隐约地还能看到脸颊上残余的粉色。
    “没用的东西!”面对着镜子,钟叙低骂了自己一句。
    等钟叙从机场的卫生间里出来时,他已经修整好了心情, 面对冀望那带着惊讶的视线,钟叙一改之前羞耻自闭的模样,挑眉对冀望说道。
    “看笑话也看够了吧?不就是被你听到我做椿梦吗?喝多了不很正常?我就不信你就没做过。”
    面对羞耻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也不当一回事地进行调侃,那样一来别人就没办法在这件事情上继续调侃他了。
    钟叙想着,他只是最开始没反应过来而已,现在度过了最初的那个羞耻得想要躲起来不见人的阶段,也就能够自如应付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他就感觉冀望那看向他的视线也并不是那么让他想躲,反正只要冀望不知道自己梦到的对象是他冀望那就万无一失。
    冀望听着钟叙这话,沉吟了下的说道:“你说得对,我也还真做过,有段时间更是天天梦到,不过梦中有多火热,醒来就有多冰冷。”
    “……”钟叙这话没法接,不用想他都知道冀望梦中的人是谁,这一想到冀望椿梦的对象也是自己,那本来脸上已经压下的火热又再次有升起的迹象。
    该死的。
    “谁、谁关心你这个啊。”钟叙说着就低头看了眼腕表,“走吧,快登机了。”
    这次去往泽特市隔壁州区的飞机是商务座,三个小时的航程就能抵达;比起昨晚钟叙一觉好眠,冀望可以说是整完都没有入睡。
    他再次从浴室里出来后,冀望就没敢再钻上床,就这么坐在床边,看这钟叙直到天色微亮,因为他自己都不敢保证,这样的情况下他跟钟叙同床共枕,会不会忍得下去。
    等到天亮了,他才离开了卧室去了客厅,等待着钟叙的醒来。
    所以这飞机上的三个小时,坐在钟叙身边的他也放任自己补上一觉,因为冀望感觉他今晚还会失眠。
    旁边一点睡意都没有的钟叙看着旁边睡过去的冀望,想了下才按响了服务铃,等空乘人员到来后就朝来人要了床薄被。
    在空乘小姐拿着薄被想要给冀望盖上时,钟叙连忙小声地制止了他。
    “我来吧。”
    钟叙可是清楚,旁人给冀望盖的话,就算动作再轻,冀望也能够从睡眠中惊醒过来,唯有他来冀望才不会有反应,在从前,这也是只有他能够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