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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觉得不对,如今倒是能理解席凌的心情了!希伯想变身,用五s的超硬甲壳拼着受些伤,也要撑开这个能防五s的秘密暗室。
“放心。”
谁?希伯一愣后,马上到处寻找说话的虫,什么都没有。是ssssss,是主星真正的监控者,是虫帝的眼睛与中枢!除了源谁也没见过他,低调神秘,年龄物种没有任何记载,仿佛不存在一样。
“勃兰特诡计多端,阴狠残暴,请您务必保护好他。”
希伯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比他年纪大,实际上……虫再也没有说过话。
满身全是眼睛的虫根本没在希伯附近,他巨大无比的身体透明而飘渺,很多夜空中的飞虫忙忙碌碌的来回觅食,居然从他身中穿透而过!而他毫不在意,腹部上的眼睛都在移动,观察着勃兰特的一举一动!
每个虫的灵魂都是不一样的,仿佛一团团的火,拥有特殊能力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就算躲在地下照样无所遁形。
勃兰特宫中以前是有密道的,虫帝把这个当情/趣儿,任由他折腾,挖好了,虫帝再出现打破勃兰特的笑容,将密道封死。
勃兰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计划的虫,老实几年后又开始折腾,只不过更隐秘了而已。
接二连三的打击过后,勃兰特一次次找奸细,他身边的虫衷心的都把他当神了,依然走漏风声,勃兰特无计可施之下,接受了瑞拉的拉拢。瑞拉是母系氏,她也有资格当虫后,天真的以为虫后之位只能是母系氏的,所以根本没把勃兰特放在眼里,只是利用他的得宠罢了,虽然,在心里也是嫉恨的要死。
勃兰特把瑞拉的丑态看在眼里,跟她私下里来往过密,虫帝嫉妒之下,找个由头将瑞拉禁足,一关就是两年,勃兰特有什么计划……都只能破产了。
此路行不通!勃兰特聪明的不再拉拢宫里的主虫,而是下虫,那些仆虫卑微而愚蠢,吓唬吓唬,给些好处,还真就搞定几个,忠心耿耿,卖力气的每晚都在挖地道。就这样,小心翼翼七年,才成功。
可当勃兰特计划好时,密道又被堵上了,勃兰特可以想象虫帝的嘴脸是多么的得意。
所以今时今日勃兰特没想过逃出宫去,他已经知道六级雌虫就在宫里,虫帝自信的都没封锁皇宫,允许光脑通信,不就是让勃兰特随便折腾后再被收拾吗?勃兰特冷笑,方源啊方源,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就算我出不去,你就不怕别的虫进不来吗?
ssssss所向披靡,你就等着死吧。
勃兰特宫里的这些肉雌侍卫全是心腹,全都服用了压制实力的药剂,压两级,这都是外界无法想象的药剂!穿上战甲,拿上武器,武装到牙齿的利器乌黑无比,光芒暗淡,仿佛死神一样戾气恒生。
勃兰特也披上了年轻时穿的战甲,大手发颤的一点点抚/摸,还记得当年出征时,方箫急匆匆的跑来送,那么的担忧、那么的舍不得……往事太美好,奈何失败了,这灰暗的虫生总是夹着尾巴活着,如今,是时候该结束。
侍卫们悄声无息的离去,动作矫捷,如流水似的快速整齐,犹如一体。
勃兰特闭上眼睛,脑海中总是浮现方箫如神袛般的容颜,今天为何总是想到他呢?就连别离的那一天的晴空万里都记得,阳光灿烂,微风柔和,雄虫的眼神闪着水光,明明担心的不想笑却依然为了我露出最美好的笑容。
勃兰特深呼吸一口气,不在儿女情长,也拿起长刃向虫帝宫进发。
今夜很奇怪,静悄悄的,勃兰特知道,虫帝发布了静宫令,就等着自己来。
可笑啊,我就让你的自信带到坟墓里吧,不,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勃兰特来的很快,虫帝就站在高处的台阶上,远远的眺望。他是雄虫,没有夜视能力,只能大概看个轮廓。勃兰特远远的一步步走来,威风凛凛,英姿飒爽,长刃在地上划过,偶尔溅起几朵火花,美极了。
虫帝记得跟勃兰特相处的每一滴,每一秒,这么多年了也累了,终是痴心错付,镜花水月。
近了,都能看见雌虫俊美的脸。
宫里这些年,虫帝对勃兰特非常好,直到奥贝死里逃生,废了一双腿,才让虫帝微微醒目,暗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却也犹犹豫豫,爱的太深失去自我,虫帝终究舍不得,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其他王子的死亡,像耳光一样打在脸上,虫帝动了囚禁勃兰特的念头。
就在这时,席凌出现了,他治好了奥贝的腿,外界自然不知情,可虫帝是谁?他能放心莫名其妙出现的席凌吗?调查、派虫监视,席凌干的那些事虫帝基本都知道,很放心的把奥贝交给他。
奈何,世事无常,勃兰特又杀了虫帝的小虫崽,如今,有能力继位的只剩下奥贝了。
奥贝对虫帝没有感情,虫帝现在才想挽回些什么已经晚了,以前一心只在意爱情,如今,他也想继续爱下去。
是希伯,他的守护等到了虫帝回心转意,金石为开。
是席凌,让虫帝明白了很多细微的感情波动。
“我来了。”
一句话,让虫帝的眼孔缩了下,勃兰特站在宫殿大院中间,淡漠的脸上全是杀气,目光阴森,充满仇恨,那冷酷的嘴角微微勾起,尖酸刻薄。
虫帝高高在上的眯起眼睛,虽是雄虫,气场却无比庞大,声线威严:“这件战甲,是你远征那年我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