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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夙羲却稳住他肩膀,将他拉开距离,失笑道:“这么急做什么?”
    琉渊抿了抿唇,不由笑了笑,“还有?”
    柳夙羲将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边走,将他平放妖红床榻上,放下绣了龙凤呈祥床帏。柳夙羲从袖中取出一个绣功精致小布袋,松开了布袋勒口,出口朝下,伴随着一阵花香,片片血红色花瓣便如雪一般飘落,落妖红床单上,也落琉渊杏黄色衣袍上。
    “续情花?”琉渊至今还记着这种香味,去年柳夙羲便是用续情花引他上钩。
    柳夙羲床沿坐下,从琉渊胸口处捻起一片花瓣放鼻前,“这花香气你可喜欢?”
    琉渊双手撑床,坐了起来,身上花瓣也滑落床上,他无奈道:“与你这般俏皮人结为了连理,若是有一日招架不住如何是好?”
    柳夙羲揽住他,与他一同躺下,他道:“我没吃解药。”
    琉渊微微一愣,眸中渐渐有了笑意,调侃道:“你不怕被我晓得你你虚情假意?”
    “我也想知道,我对你到底是不是虚情假意。”
    琉渊将手放他背后,吻上他唇,柳夙羲不作回应,将他拉开一些距离,“这么?他唇角勾了勾,幽幽道:“还是,你害怕?”
    不敢看他眼睛,琉渊垂着头道:“洞房花烛夜,一刻千金,你不想?”
    “那也要等上一等,说不准还能得一颗价值万金心。”
    琉渊不语,保持着垂头姿势,不再出声。花香作怪,他身子渐渐发热,心跳加剧,喉咙处也有些干渴。琉渊侧躺着,渐渐粗|重呼吸打柳夙羲颈窝处,全身每个地方都叫|嚣,蠢蠢欲|动,手下抓住床单,强忍着被花香挑起情\欲。被水汽迷蒙眼里只能看到柳夙羲红衣,至于他是不是如自己一般情|动,他不愿去证实。
    “难受?”头顶响起他声音。
    琉渊不答,越来越热身子与剧烈跳动心腔令他意乱神迷,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那股躁|动。柳夙羲握住他手,琉渊依旧纹丝不动。被握住手放了他左肩下方,隔着层层布料,还不算明显。当那只被握住手一路被带着伸进了衣襟,只隔着亵衣贴着左肩处心腔,手掌下方那颗跳动剧烈活物好似就要跳出来。
    从衣襟里出来,手被握着向下游移,顺着舒适柔软丝质布料,划过宽大腰带,到达那个为私密地方。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那物体坚|挺。被握住手反掌与他十指相扣,琉渊缓缓抬头看着他,满含情|欲眸子带着一丝笑,低哑声音道:“还要让我忍我多久?”
    “你忍得住,我可忍不住。”柳夙羲唇边一抹笑越笑越深,低头吻上他唇,交握十指松开,琉渊摸索到腰间去解他腰带。被激起情|欲两具身子交|缠一起,难舍难分。
    妖红床单上铺了妖红花瓣,两人雪白肌肤便与这红作了鲜明对比。肢|体纠|缠两人皆喘着粗|气,结|合私|密处滚烫,好似就要融为一体。|感和动|情时脸红心跳混合一起。
    第二日,琉渊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昨日情|事过激,且又喝了许多酒,一睡下去便没了知觉。醒来后,屋外光透过纸糊窗照进来,才晓得时辰不早。
    枕边人早已不见了踪影,也不知是何时离开,离开时有没有被人发现?琉渊忍着全身酸痛起来衣,出了里间,外间圆桌旁赫然坐了一名女子,正是羽姬。
    琉渊先是一愣,羽姬见了琉渊便起身问安,“见过殿下。”
    回过神,琉渊有些不知所措,道:“不必多礼。”
    “屋外还有人等着伺候,可要让他们进来?”羽姬提醒道。
    琉渊这才想起外面必定有人会等着进来伺候,这是皇室和名门望族成亲第二日都要。琉渊点了头,羽姬便招呼着外面宫女进来。
    年纪尚小宫女个个红着脸,扫了一眼并肩而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便各自忙着收拾床铺和收捡衣物去了。
    羽姬脸上含羞,好似昨日真发生什么似。琉渊却觉着有愧,虽羽姬承认不近男色,且不愿有夫妻之实,只是昨日大婚他却与柳夙羲巫山**,情理上来讲还是觉着有些对不住她。
    又有些奇怪,为何柳夙羲与她都能众多宫女太监眼皮底下来去自如。
    私下无人时,琉渊随口问:“羽姬姑娘昨日寝得可好?”
    羽姬道:“与平时无异,睡得很是安稳。”
    琉渊轻点了点头,“那就好。”
    宫中有规矩,皇子成亲第二日一早要带着立妃子去各个娘娘那儿请安。虽然现下时辰过了,礼数却是不能少。
    先去自然是庆妃娘娘那儿,庆妃娘娘今日气色很好,看着眼前一对“璧人”,夸奖话语滔滔不绝。深宫里头沉默了多年庆妃近些日子越发多话,总说不完似。
    琉渊面带浅笑,大多都是羽姬跟庆妃说话,女人家话题他一时也插不进嘴,只得袖着手一旁静候。
    此次太子立了中书令表妹为妃,两派之中魏国公显然落于下风。一方得意一方消沉,朝堂两派恶性相争,若是没有一个了结,必定会引发朝廷动乱。
    本就是文武百官齐心协力协助国君治理江山,此时分作两派,两派老死不相往来。各自争权夺势,两败俱伤不说,甚者是分裂君主政权。
    琉渊成亲不到两日,皇帝便御书房召见他,商议正是朝堂上两派之事。朝堂上动态,外人都看得出来,皇帝自然不会蒙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