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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韩大人想得周全。”
    韩子箫和刘庆和一并去了刑部安置罪犯尸体的破屋,带去的仵作反复检查过尸体后,道:“启禀韩大人、刘大人,罪犯全身发黑,乃是服了砒霜的迹象,罪犯喉道处残留吃食,依下官猜测,砒霜该是来自饭菜。”
    韩子箫和刘庆和互看一眼,心照不宣。韩子箫对仵作道:“此事暂时不要外传。”
    “下官明白。”
    刑部侍郎林满旭看着韩子箫和刘庆和出来,道:“不知两位大人可探出个什么端倪?”
    韩子箫道:“方才本官与刘大人仔细看过,并无不妥。”
    林满旭笑了笑,“既然如此,本官明日就命人将尸体火化了,否则留在那里头,即便天气寒冷,也不免腐臭连天。”
    “这个林大人自己安排便是。”
    ☆、第36章 限制1
    韩子箫与刘庆和出了刑部,策马离开,寻了一家茶馆落脚。
    刘庆和喝了一口茶,“韩大人怀疑是林大人?”
    “无凭无据哪能随便怀疑,不过肯定的是,害死魏浩天的,除了你我,其他官员都有嫌疑。”
    刘庆和笑了笑,“你该不会是连摄政王都要算在嫌疑里头?”
    韩子箫干咳一声,道:“以我住在王府的这大半个月来看,他也可以排除。”
    刘庆和笑意更深,“何以见得?”
    韩子箫想了想,平日里褚慕卿虽不抠门,但身为天潢贵胄,平日里也算得上是节俭。桌上的饭菜从不铺张,府上摆设不奢华,穿得用的从不浪费,最让韩子箫体会深刻的是他每月的零用只有三十两银子,当年他爹对他那般苛刻也多少一月给一百两。
    不过,褚慕卿在宫宴或是庆典上,向来不怎么吃东西,韩子箫多吃点他也有意见,这一点又让他匪夷所思。
    皇宫里头的褚瑞宏携着名贵药材要上陵王所住的行宫探望,聊表关切之意。面上是关切,内里却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当初陵王来京是褚瑞宏的意思。
    陵王虽未被伤中要害,但受的伤也不轻,昨日在榻上躺了一日,今日才能下榻走动。
    听外头的人说皇上驾到,陵王赶忙披上外衣迎驾,对进门的褚瑞宏道:“见过皇上。”
    褚瑞宏过来扶起他,“皇叔有伤在身,不必拘礼。”
    陵王道:“多谢皇上。”
    褚瑞宏道:“朕给皇叔带了些滋补的药材,望皇叔早日康愈。”
    “皇上费心了。”
    褚瑞宏看了看陵王,故意道:“那摄政王平日里在朝堂上处处与朕作对也就算了,没想到同胞兄弟的你也下手狠毒。”
    陵王听了褚瑞宏这一番话,颇为不屑,“臣那日在擂台上连打了几场,到与他比武时体力稍有不支,若是下次再有机会与他单打独斗,臣定不会输。”
    “那是自然,朕早听父皇说过,三皇叔的武功是众皇叔之中最好的。”
    陵王勾起唇角,“即便是也是多年之前了,臣现下老了,实在比不得那些个年轻人。”
    “皇叔莫谦虚,那日竟武会,皇叔大展身手,朕可是对皇叔的武功叹服有加。”
    陵王面上尴尬,那日输给褚慕卿是他最大的耻辱。
    褚瑞宏看陵王脸色变了变,转开话题道:“皇叔如今有伤在身,不知皇祖父祭典之事,可需朕另派人手。”
    “不必。”陵王制止道,随即解释,“臣身上的伤并无大碍,不影响祭典操办之事。再说难得有此机会能为父皇操办祭典,臣无论如何都要办好。”
    “既然如此,那朕便放心交由皇叔了。”
    “谢皇上。”
    又继续说了一会话,褚瑞宏起身道:“朕宫中还有折子要看,便不作多留,皇叔这些日好生调养身子。”
    “臣恭送皇上。”
    褚瑞宏走后,陵王的谋士郭坤上前道:“王爷,依郭某来看,这小皇帝似乎比您更痛恨摄政王。”
    “摄政王手中握着重权,在朝中锋芒毕露,还处处与皇帝针锋相对,唤作是本王,亦会痛恨。”陵王眯起眼睛,唇边勾起一抹笑,“但朝中若是没了摄政王,那小皇帝根本就不是本王的对手。”
    “所以,此前重中之重,还是先要铲除摄政王。”郭坤接腔道。
    陵王眸色深沉,看了看旁边的郭坤,“本王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都谨遵王爷吩咐安排妥当,祭典那日便能动手。”
    “可千万别再出差错,否则,本王饶不了你。”
    郭坤道:“王爷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御史大夫刘成青的寿宴上,来的几乎都是御史台的同僚。刘成青举着酒杯,先是满脸笑容地说了些感谢的话,再是褒奖了韩子箫与刘庆和,“前些日,御史台两位中丞破了一宗贪污案,不单得了皇上嘉奖,还为我们御史台争了光,今日难得人齐,诸位同僚一同举杯敬两位大人一杯!”
    韩子箫和刘庆和站了起来,举起杯子与诸位同僚干杯,再仰头饮下。
    吴主薄喝了酒,咂了砸嘴,道:“韩大人果真是人中龙凤,为官不到一年,便破了两宗贪污大案,我等可是望尘莫及啊。”
    另一位侍御史应和道:“那魏浩天是何等狡猾,平日里深藏不露,朝中人人以为他两袖清风,要不是有智勇双全的韩大人揪出了他的真面目,恐怕到他死都还以为他是个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