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9页

      那什么……
    没事没事,等boss清醒前解开就好,他不会知道的==。
    匆匆把车锁上,秦鹊飞快在附近跑了一圈,买回矿泉水酒精还有毛巾之类。
    大喘着气重新上车,她抬眸,boss面色隐隐藏有痛楚,双眉紧蹙。
    似乎难受得厉害。
    秦鹊把毛巾润湿,先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均匀的给他涂上墨绿色的药膏。
    许是药膏带有清凉气息,他舒服的不自觉喟叹一声,微微鼻音从唇中溢出,还往她手指处蹭了蹭……
    秦鹊:“……”
    受不了了。
    忙完一通,秦鹊已是精疲力竭,她给手机定好闹钟,每两个小时闹一次,然后照顾boss。
    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她还是怕boss无意识乱来,所以没把丝巾解开。
    疲惫的在boss身侧睡下。
    朦胧中,秦鹊伴随闹钟醒了几次,迷迷糊糊给boss抹上药膏后就又倒在了他身上……
    深春仍有薄雾。
    清晨,鸟鸣声中,靳鹤眯开双眼。
    怔了片刻,他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又低头看倒在身侧的女人。
    她抱着他胳膊,发丝温顺的贴肩滑落下去,双眸阖着,唇角自然微弯。
    美丽可爱得像个天使。
    他俯身,缓缓靠近她的唇。
    还有分毫之距时——
    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忽的扯断。
    君子怎可乘人之危?
    靳鹤闭了闭眼,正想揉一把太阳穴醒神,蓦地……
    他低头不可置信看着被捆绑住的手腕。
    然后目光定定望着睡得正香的“小天使”。
    这一次,没有迟疑,他狠狠吻在她的唇上,甚至恶意的辗转厮磨了数下。
    ☆、第52章
    天色破晓,红日穿透稀薄的朝雾,城市面貌初醒。
    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赶着上班的忙碌样子,秦鹊呆呆看着窗外,她有点儿懵。
    还有——
    鼻子疼。
    捏着鼻尖,秦鹊转了转眼珠,悄悄侧眸朝驾驶座上的男人看去,“老板。”
    见他一本正经开着车,眉头平展,神情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秦鹊反而有些不笃定,她纠结了一秒,微微带着鼻音和委屈问,“你真没打我么?”
    靳鹤趁绿灯匆匆睨她一眼,眸中闪烁着薄薄的愠怒,似乎认为她的疑问让他受到了尊严上的侮辱,“……我从不打女人。”
    咳咳。
    那她一觉起来鼻子怎么那么痛?
    秦鹊轻咳两声,她今儿一早醒来,车就匀速在公路上开着。
    鹅黄色丝巾不知何时挂回了她脖子上,最诡异的是鼻子莫名其妙透着刺痛。
    她瞬间联想到很多可能性。
    譬如boss看到被捆绑的自己时恼羞成怒,轻松把腕上丝巾解开,然后用指尖掐她鼻子泄愤,诸如之类……
    画面想想都觉得……清奇……
    抖了抖脖子,秦鹊不忍再想。
    “你今天可以不上班。”
    伴随着boss的一声轻描淡写,“嘎吱”一声,车都好像感染上了他的丝丝怒意,格外嚣张的停在了她公寓楼下。
    秦鹊:“……”
    感觉还是去上班比较好。
    她讪笑着点头,赶紧打开车门,溜之大吉。
    等她透着仓惶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靳鹤双手掌着方向盘,目光一动不动定定望着前方。
    为什么要亲她?
    为什么觉得她突然长得特别秀色可餐?
    如果将一切都归咎于早晨人刚醒时的那几分不理智……
    不。
    他不能因为这些不正常的行为冲动就开始质疑个人本身。
    严肃的谴责这种思想后,抱着莫名其妙的疑问,靳鹤转向回家换了身衣裳,小歇片刻后去往公司。
    他面部过敏反应在昨晚一夜后,基本已褪去大半。
    不得不说,除却某些不恰当的举止外,秦鹊整个人还是很顺眼懂事的……
    在家简单收拾了一个小时后,秦鹊给阳台多肉小可爱们喷了点儿水,也拎包去上班。
    毕竟——
    boss随随便便来一句,事后都不一定能记起,她要真顺赶着上脸岂不太没眼色了?
    好在时间尚早,楼下打卡后,她上电梯进办公室,首先就给自己来了杯特浓咖啡。
    另边两个男同事正聊着天儿,看见她后打了声招呼。
    秦鹊回笑,经过之际似乎听到他们在谈论即将到岗的新同事……
    莫不是先前赵阔师兄提及的组长?
    她耸了耸肩,坐到座位开始工作上的忙碌。
    中午,唐剑凛约她吃饭。
    秦鹊想了想,同意了。
    但着实没想到——
    “开这么远么?”秦鹊吃惊的瞪他,“你早说啊,我要下车,你这纯属欺骗,分明说就在附近的,一来一去都接近两小时,我上班怎么办?”
    唐剑凛脸色不怎么好,哼声道,“我要说实话你能上车?”
    呵,这人竟明目张胆的耍赖起来了?
    秦鹊嗤笑一声,嫌恶的转头盯着窗外。
    “你跟靳鹤怎么样?”
    “就那样。”
    唐剑凛顿了顿,突然道,“我带你吃饭当然有目的,许怡然约了靳鹤,商谈项目。”见人没反应,他倒不在意,只眉间难得拧在一起,“我前几天把她到手的项目搅和没了,本来觉得挺解气,可看她不骂不闹,就坐那儿哭,突然觉得挺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