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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瞧这两人的样子也都是老演员了,尽管台下观众没什么反应,但是这两人在台上仍然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淡定非常。
在台上站好了,两人冲着观众鞠上一躬。
站好了身子,洪晓鹤开始接话了:“刚前面一场是苏生德和蔡生意两位老师给您诸位说的买卖论,说的很不错。这一场该我们娘俩了……”
管洪打断道:“哎哎,怎么是娘俩啊?”
洪晓鹤问道:“那应该是?”
管洪道:“应该是哥俩。”
洪晓鹤恍然大悟,指着管洪的胸口说:“哦,并不是有奶就是娘。”
迎门包袱一个抖出去,惹得全场观众哈哈大笑。上场门的何向东却还是矜持着笑意,到了他这个境界,经的多见得广,已经很少有能逗乐他的东西了。
管洪摆摆手:“我都没听说过。”
洪晓鹤也正经了一点:“好,咱们不玩笑啊,上到台来呢,咱们要先做一个自我介绍。”
管洪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洪晓鹤拍拍自己胸脯,不紧不慢说道:“我叫洪晓鹤,是来自吉林的一位相声演员,现在到咱们向文社这儿给大伙儿演一场,到与不到的,您诸位多担待。”
这话说的客气,台下也响起了不少掌声。
管洪说道:“是,您说的在理。”
洪晓鹤指指管洪,介绍道:“这位老师叫管洪,是咱们向文社的相声演员。”
管洪点点头:“是我。”
洪晓鹤对观众笑着道:“我得多讨好我们的管老师啊。”
管洪摆摆手:“嗨,不至于。”
洪晓鹤却道:“要的,要的,我以后能不能红,可就是您管的了。”
管洪还纳闷,皱着眉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洪晓鹤道:“您不叫管红嘛,红不红的不得你管啊。”
管洪道:“我当什么呢,我没那么大能耐,我的这个洪是洪水的洪,不是红色的红,您红不红的了,我可管不了。”
洪晓鹤却道:“哎,您能管,您在向文社可是个红人呐,深受我们向文社班主何向东的器重啊。”
管洪还有些小惊喜:“嚯,是嘛,这事儿连东北朋友知道啦?”
洪晓鹤笑道:“那是的啊。”
他又跟观众说:“诸位,您是不知道啊,现在咱们向文社正是当红的时候,想加入向文社的相声演员多了去了,为何我们管洪老师能脱颖而出呢。”
管洪也问:“是啊,为什么呢?”
观众也好奇看了过来。
洪晓鹤朗朗而道:“这是因为人家会做人啊,做人有道。”
管洪也有讶异:“哦,我这是送礼了,是怎么着?”
洪晓鹤道:“送礼干嘛呀。诸位,你们可能不知道啊,考咱们向文社都得做心理问卷。”
管洪也捧道:“对,是要做心理问卷,要在台上不怵场面才行。”
洪晓鹤道:“对,这题目出的可变态,比如有一题是这么说的。假如有一天早上,你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女的,你该怎么办?您看看,多变态。”
管洪也应道:“这考验心理素质呢。”
洪晓鹤继续道:“这有的演员就回答了,我要是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是女的,我就得赶紧去医院瞧瞧去。”
管洪捧道:“对,是得瞧瞧去了。”
洪晓鹤道:“还有的演员回答了,我要是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是女的,我肯定就活不了了,直接自杀算了。”
管洪道:“这位的心理素质就不怎么样。”
洪晓鹤一指身边的管洪说道:“到我们管老师了,您知道人家是怎么回答的吗?”
管洪替观众问出了他们的疑惑:“我怎么说的呀?”
洪晓鹤很猥琐道:“我要是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女的,我就得让我们班主何向东先乐呵乐呵。”
“哈哈哈……”
铺平垫稳,三翻四抖,做足了铺垫再抖的包袱异常的响,全场大笑出生,气氛迅速热烈了起来。
何向东在后台也笑了,看着洪晓鹤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之意,这是个能卖钱的演员。
管洪也应道:“没这事儿啊。”
洪晓鹤又翻了一下:“对,何老师吃不消你这大胖娘们。”
“哈哈……”
“噫……”
台下笑声嘘声响成一片。
这人相声功夫确实不错。
其实听到这里,何向东就想把这人留下来了,这人不错,可以在向文社演出。
但他也没走,他想多待一会儿,多看看这人的演出,看看他到底会哪些东西。
洪晓鹤其人还是很有功夫的,说相声抖包袱自然不用说了,其他东西他会的也多,洪晓鹤也想多给何向东展示一下自己的资本。
何向东发现这人的柳活儿不错,唱功很有一套,京评梆曲都能来,而且全都是浓浓的东北风味。
戏曲也是很有地域性的,明明是同一个曲种,但是在不同地方它的唱腔和味道就会不一样。
像京津一带,就比较传统,唱腔板正,也更为能被大众接受,所以这地界出的角儿最多。
像关外,山海关外东北一带,他们的唱曲就很俏皮,这是戏曲在传过去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当地二人转的影响,也跟当地人的欣赏习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