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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俺们家,以前只能每个月摆摊赚个三钱,可最近哪怕不是闹市,一个月也有五钱左右,更别说今晚俺遇到您这位大客户,这一锭银子就五两了。”
    “够俺们家吃一年了。 ”
    楚月听了他的话变得诧异无比,她没有说话而是喝了好几口汤压压惊。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老百姓夸自己,更前阵子一连番的谩骂声不同。
    叮——宿主高兴什么。
    “朕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有你该不会想将昏庸点给扣回去。”
    叮——并没有,现在主体风向还是觉得宿主是昏君,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现在她完成了任务又获得了一点点好评,心里总算有些安慰了。
    阳清涟见她高兴的双手发抖,她无奈地按住了她的双手,替她捂了一会儿。
    两人便吃完后,直接去了百花楼,现在的百花楼可比从前热闹多了,有唱小曲有耍杂技的,还有说书的皮影戏等等。
    一条龙服务下来,足以看见这里的民生娱乐还算发达。
    楚月走着走着,就将阳清涟背在身上。
    阳清涟见她依依不舍背着自己,就是不想自己下来。
    她笑道:“如果我一辈子都不想从你身上下来,你背的动吗?”
    楚月顿时表示道:“你累了就让我背背,不累,你窝在我怀里看看书,赏赏我的风景。”
    她已经明里暗里的开始提示什么。
    阳清涟被她忽然来的调戏,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你,你什么意思? ”
    楚月得意道:“哼哼,你炸毛了?你刚刚绝对炸毛了。”
    “清涟没有。”她否定后干脆直接别过脑袋去不看她。
    楚月不打算放过她,不然错过今天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她难得看见屡次脸红和被自己堵的哑口无言的阳清涟。
    她便道:“朕第一次上朝的时候,就感觉到下面有人用一股强烈的视线一直盯着朕看。”
    “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阳清涟立即道:“我,没有。”
    楚月笑嘻嘻道:“那我等会儿,放你下来,你看着我的眼睛再回答一次。”
    阳清涟有些气急败坏道:“你。”
    楚月今天的涟儿真是可爱极了。
    她感慨道:“你就是这样被戳中心事后,连借口都不好找了。这一点你倒是挺老实的。”
    阳清涟趴在她背上,无语道:这一天天,你都在想什么。
    楚月仰头看着前面红灯笼结彩,其他五颜六色的灯笼点缀的整个街道,变得花花绿绿起来。
    她道:“我在想以前的事情。”
    “你在官场强势惯了,伪装惯了,也该在我面前卸下伪装吧。涟儿,好好的依靠我一次吧。”
    “我想,很想你每天晚上待在我身边。 ”
    阳清涟脸上微微染红:“我总算听出你的意思了,你是在向我求亲。”
    楚月十分坦然,她叹气道:“求婚,是啊,我巴不得背着你往皇宫走,然后早朝跟天下人宣布,你是我的皇后。”
    她都不知道,自己每天晚上都惦记她,而且每次做春、咳咳咳,都在想着她。
    她楚月都快惦记死了。
    此时此刻。
    楚月停下脚步,她静静立着背着阳清涟,语气郑重其事道:“你准备好了吗?”
    阳清涟亦以严肃的口吻,反问道:“阿月,你准备好了吗?”
    其实她早就在准备了,她在将婚书交给阳清涟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准备了。
    她极其坚定道:“我从一个月前已经开始准备了。”
    或许是一个月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让阳清涟想了想,她的暗眸便瞬间凝住,她没有开口。
    楚月迟疑一下道:“你是舍不得朝堂,舍不得斗争?”
    阳清涟最后阖上眼眸,她开始静静思考着自己的一切,她的童年她的青春她的年华几乎都奉献在了官场上,她就像世人说的那样,她天生就该站在官场上,指挥别人,与奸佞抗争,与边关虎视眈眈的豺狼抗争。
    她要稳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整个天下。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的余生,她想自己的一辈子只会在官场运营,直到死为止,她更没有敢想去奢侈自己会过上安静普通的生活。
    如今,楚月就跟小时候一样又朝她抛出了一个又一个在她看来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是却十分令她心生向往。
    这个女人给了她不少的希望,她真的无法割弃,甚至想和她一起牵手去试试看,她们到底能不能过上那样的日子。
    最后。
    阳清涟语气似乎哽滞又带咽音,她道:“《诗经有狐》中所形容的狐女。”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或许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肆无忌惮的美色。”
    楚月:“能勾引到阳清涟的狐女,才是好狐女,否则,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得不到爱情又得不到事业的昏君。”
    阳清涟听她自嘲的语气,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心疼起来,再想起先帝派的文官们私下底到处在抹黑楚月的形象,还有试图阻挠新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