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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配?”祁暮发了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这才是我认识的祁暮啊,那行,稍后具体的地点会发在群里,你注意看就行,我午睡去了~”赵姝雨发了一个“斜眼笑”的表情就离开了。
祁暮也放下手机,收拾收拾午睡去了。
今天是周二,下午有一节班会课,而且这堂班会课还挺重要的,因为要选班干。
距离开学已经过了十二天了,同学们彼此之间也都有了了解,对自己适合的岗位也有了判断。
上课铃一响,周老师拿着一小摞裁剪整齐的白纸进来了。他把白纸分发到第一排,示意第一排的同学往下传。
发完纸后,周老师开口说道:“每人一张纸,愿意竞选的同学在纸上写下你们想要竞选的班干,可以写两个,按第一志愿和第二志愿来写,给大家五分钟时间最后确定一下,稍后我们来唱票。”
祁暮记得周老师说过,没人竞选学习委员,那就是乔挽风的。想着,她扭头去看。
乔挽风已经在白纸上演算数学题了,显然是根本不打算参与。
祁暮心想,除却乔挽风,班里应该没几个人有自信比乔挽风学习更好,那应该就不太可能有人竞选吧。她自己是要跟初中的时候一样,竞选班长的,周老师又说班长跟学习委员都很重要,所以祁暮还是很想跟乔挽风“共事”的,让她有一种两人在原本同学的基础上,联系更紧密的感觉。
因此,她迅速地撕下一张便利贴,在纸上飞快写下“不准竞选学习委员!”迅速地扔到了邵子铭桌子上。又写了一张递给沈熹,让他传给杨文轩。
“同学们注意一下,我的班向来都是有两个班长,男女各一个。因为班长对一个班级来说太过重要……由于班长和团支书职位特殊,稍后唱票前,候选人要进行两分钟的简短发言,这个我记得上周班会都说了吧”周老师在讲台上,又重复了一遍竞选事宜。
五分钟转瞬即逝,白纸又都被传到了讲台上。
周老师一拍第一排杨文轩的桌子,让他上来跟自己一起整理。
分好类后,周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班长”两个字,又在后面写了五个男生的名字,其中就有邵子铭。
“你们五个依次上来发言。”周老师朝他们示意。
五人轮次发言后,周老师让他们五人先出了教室。紧接着就要求同学们把头低下去,全部都要额头贴着桌面,以确保自己看不见其他所有同学。
“马上开始唱票,我念到一个名字,愿意选他的同学就举起左手。不要去看别人,让你们把头低着就是让你们选举时不受任何干扰,这样也有利于同学之间和睦……”
当祁暮再次抬头时,就看到邵子铭以微弱优势当选。他进来看到结果时,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朝大家鞠了一躬后,就喜滋滋地回到座位上去了。
接下来就到了祁暮竞选了,她一直在默念发言词,没想到女班长的候选人就她一个。
祁暮:???怎么肥四???
她想起了前几天班里同学问她竞选意愿时,她很大方地直接说明了要竞选班长,难道就因为这大家都不来跟她争了吗?
“那就是祁暮了。”周老师颔首,“祁暮,上来给大家说说你的任职规划吧。”
很快,一轮轮的选举过去,学习委员果然没人竞选。
周老师笑笑看向乔挽风,“那就是你了乔同学。”
乔挽风点了点头,无奈地笑了笑。
“能者多劳嘛,再说,你同桌就是班长,你俩合作起来很方便的。”周老师又说道。
放学的时候,他们这几个核心班干都留了下来。周老师给他们开了一个会,布置一下未来的班级安排,到了快七点,众人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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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这周五。
祁暮白天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心里一直惦记着晚上聚会的事情。有些小激动,又有些小惆怅,还有些小感慨,总之就是心情复杂。
想着要见好久都没见的老同学,祁暮还是很期待的。那股兴奋劲,让她早读的时候都没犯困,破天荒的在早读下课的时候跑下去给俞若买了牛奶,看的前后两排都是一阵目瞪口呆。
下午放学的时候,乔挽风看了一眼在座位上跟个虫似的“扭动”的祁暮,无语地捅了捅她的胳膊,低声问:“你一会儿有事儿?这么着急,我看你都兴奋一整天了。”
“嘿嘿。”祁暮也偷偷地笑笑,“嗯,一会儿有个初中同学的聚会,好久没见了都。”
乔挽风颔首,又问道:“是有特别想见的人吗?”
祁暮摇摇头,“如果说特别想见的,那应该是没有。都还好吧,我这个人不沉湎与过去。那时候跟班里同学关系都不错,但也不是特别亲密分开了就不行的。也就两三个性格比较相投,关系更近一点,而且我们几个都很放的下的,现在见不着,网上联系也是可以的。”
说了这一大堆,祁暮才反应过来,这还没下课呢!
抬头看见历史老师还在写板书,祁暮下意识松口气。等等?这是乔挽风最喜欢的历史课?她竟然在历史课上跟自己搭话?
祁暮比乔挽风惊讶自己兴奋一整天还要惊讶。
历史老师姓庄,隔壁(25)班的班主任,为人老实敦厚,是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老教师。他并不古板,对学生比较温和,但不会放松在学业上对他们的严格要求。他博览史籍,满肚子墨水,乔挽风特别喜欢在课后跟他探讨更深层的学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