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ǔshUщǔ.Moьi 当着朝臣的面被玩弄(晚
两张小桌并排挨着,华丽名贵的桌布垂下,看不清小桌后的动静。
望舒一点一点挪着凑到了皇女跟前,捉住了她端放在膝盖上的手:
“我以为你不来了。”
皇女瞪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甩开了他的手:
“我也不想来的,主要是你给的太多了。”
望舒被甩开了手也不伤心,依旧笑嘻嘻地继续握了上去。
还真的是口是心非的一个小姑娘,自己给的再多,她要是看不上自己,也不会要。
天之娇女岂会因为身外之物动心,多半是嘴上不好意思承认,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不管是因为什么来的,来了,便好。
望舒的目光黏在皇女身上,席间喝了不少酒。
手里一直攥着皇女的手不愿意松开,两人的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酒劲上来,终于愿意松开了,皇女心里刚松一口气,那只温暖的大手就不老实的往她腿上摸。
两人都身着繁复的礼服,彼此又靠得近,外人根本看不出衣冠楚楚,流光雅致的望舒王爷在做着什么。
皇女心里紧张的要命,慌忙摁住那只手,偏偏为了维持礼仪,还不能发怒。
面上挂着端庄的笑意,靠近了他,低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庭广众之下,你疯了!?”
“我疯没疯,殿下不清楚吗?”
望舒的脸上也挂着笑意,远看就像是一次友好亲切的交谈,桌子底下的手却在她的大腿上乱摸。
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皇女,慌乱时候眼底的不安,更加的勾人。
礼服厚重繁复,也不见她挺拔的脊背有一丝弯曲,更不曾减损她的美丽分毫。
望舒方才拉着她的手喝酒的时候,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越看越喜欢。
心意随着酒劲儿发散,身体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肉棒早已经y邦邦的蛰伏在了亵k里。
顶的礼服都有了凸起,小帐篷一样立着。
若是撤去面前的小桌,当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皇女察觉到望舒眼里的情欲,有些茫然无措。
那目光太过炽热,像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本能的想要逃走。
那目光又太真挚,像是把自己当成唯一的救赎,让人忍不住为他驻足。
心绪挣扎之间,望舒那只温暖的手已经掀开了她的礼服下摆,钻进了她的腿间。
耳边是宴会上觥筹交错的寒暄声,阶下端坐着她的朝臣,阶上是自己的母后,皇女心里无比紧张。
身体的感觉被放到最大,夹紧了腿阻止了那双手继续往上游走。
看向他的眼里带了请求,微微摇着头,希望他停下。
望舒本就最爱看她微微慌乱打破冷静自持的样子,嘴边噙着笑,一本正经地又靠近了她一些,开口说道:
“殿下可知,合欢宫虽好,但也只是应急之策,若是子母河灵力一直不恢复,还要做更长远的打算。”
若是忽略他那只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当真是为了女儿国出谋划策了。
皇女睨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声音也是平稳的,没有丝毫起伏:
“还请赐教。”
望舒笑看着她,在她腿间的手动了动,手指隔着软滑的布料肉着她的腿,没出声做了口型:“那你松开些。”
皇女低头再次确认了两人的动作会不会被发现,又把自己宽大的礼服袖子扯了扯,确保外人看不出端倪,微微松开了夹着他手掌的腿。
望舒得偿所愿,手指小蛇一样快速滑到皇女的腿根,在她花穴上摩挲。
“嗯~”
皇女没想到他大胆至此,竟然就这么摸上了花穴,一时没忍住嗯哼了一声。
望舒坏笑着望着她,“那殿下再靠近些,我讲与殿下听。”
说着却是自己挪着又往皇女身边挤了挤。
旁人只当两人是在探讨事情,也不曾做怀疑。
皇女被他当众肉着小穴,又羞又气,身体敏感的不行,不多久花穴里就分泌着淫液,打湿了宫装底下的小k。
望舒自然也摸到了湿润的汁液,捻着手指趴在她耳边低语:
“殿下已经湿了呢。”
在少女彻底被自己惹火之前,望舒又正色道:
“男女交合e,不b子母河灵力,诞下的不只有女婴,若是诞下男婴,殿下该当如何?”
“自然是做下等苦力,个中翘楚继续养在合欢宫。”皇女说出了自己最初的构想。
“不可,合欢宫里男子虽多,但交合e数名女子,数名女子诞下一个男子的婴孩,且分不清父母子女,诞下的男婴若是重回合欢宫嗯”
望舒话说了一半,嗯哼了一声。
原因无他,因为皇女的手也偷偷摸上了桌下他发硬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