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我来皈依你(到双不拆章)
女御医被他捧住脸吻着,耳边是他带了情欲的喘息声,整个人也意乱神迷。
尤其是两个人都沾染情欲后,小和尚又开始“女施主”“小僧”的认真叫着,偏偏还说着破了色戒的话。
女御医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之前自己帮他纾解欲望是医者仁心,现在他这个样子g着自己,哪里还像个出家人?
皇女殿下说的真对,还真的是好邪的一个小和尚。
“施主,小僧可以进去吗?”
说话间热热的呼吸喷在女御医脸上,喘息声带了浓重的欲望,身下的肉棒也蹭弄的更激烈。
“施主医者仁心,之前不是说要帮小僧纾解欲望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小和尚撒娇一样,轻啄着她的唇瓣,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诱哄着她。
女御医本就b他大两岁,之前他生病时,事无巨细都是自己照料。
对他有一种亦姐似母的长辈心理。
听他撒娇,只想顺着他。
主动抬起双臂g住了小和尚的脖子,微微抬起屁股迎合着在自己身下蹭弄的肉棒。
“那你进来吧。”
小和尚一开始g着她,打算的是把她从衰败的泥沼里拉出来。
见她迎合自己,又觉出自己对她的感情不单单是救赎。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或许在最初见她心思纯净未受凡尘侵染时,在意识到她像极了自己的一位故人时,她已经成了对自己不一样的人。
越是复杂的人,越喜欢简单纯粹。
大道和责任,压的人喘不过气,身边的人再g心斗角,只会更累。
简单纯粹的人,说白了就是好掌控,天生给人一种安全感和亲和力。
刚巧,她是这样的人。
小和尚情难自禁地吻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手往下扶住胀的发痛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穴口。
木桶里的水温热,可她的小穴口更热,包裹着龟头收缩着。
小和尚爽得头皮发麻,恨不能一插到底,可到底是舍不得她疼。
自己对她真的是狠不下一点心,甚至接连破戒,还真的是孽缘。
扶着肉刃缓缓地用力破开小穴里的软肉,越往里越紧致。
小和尚呼吸越来愈重,开口都有些艰难:
“疼吗?”
小穴被他又是用手指,又是用舌头的扩张过,还高潮了一回。
也不疼,甚至还想要更多。
女御医摇了摇头,小腰往下沉,努力放松花穴,迎合着里面前进的肉刃。
“嗯......”
这回是小和尚没忍住呻吟出声,体内的欲火像是被她的主动浇了一桶油,瞬间腾烧起来。
双手扶住她的屁股往下一压,肉棒整根埋进花穴里,只留两颗卵蛋在外面。
“啊......”
女御医轻叫了一声,抱住他的脖子,主动索吻。
可小和尚进去后却不动了,忍得头皮发麻也不肯动一下。
女御医的情欲不上不下的,嗯哼着扭着屁股蹭弄,想让他动动。
小和尚的大手捧着她的t肉,制止她的小动作。
望进了她沾染情欲的眼睛,压抑着喘息和情欲,跟她说道:
“往后只需要记得我的肉棒在你身体里的感觉,知道了吗?”
再怎么迟钝的女御医,也终于意识到,他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忘记曾经的伤害,忘记那个破旧宅子里带了血气的下午,忘记被背叛后身体也被折磨的绝望和痛苦。
原来,这就是他答应自己的:佛不渡自己,他来渡。
原来,他才是自己的神明。
那不如,我来皈依你。
女御医说不清此刻什么感觉,心里热热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小和尚看她哭,心都要碎了,只当她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吻着她的泪珠儿,把她压在木桶壁上,跪在她腿间,捧住她的屁股架在自己胯上。
下身不再忍耐,快速收t挺腰撞击着紧致的花穴,试着用身体的快感遮过她惨痛的回忆。
“舒服不舒服?要永远记住此刻的感觉,记住是我,知道了吗?”
女御医心里缺的那一块像是被补上了,小穴里的骚痒空虚也得到了满足。
葱白的手指死死抠着木桶沿儿。
摇着屁股吸夹着肉棒,迎合着他,餍足地流着泪:
“记住了......小和尚我记住了......是你......一直都是你......”
救我的一直是你,两次。
滚烫的肉棒在花穴里来回进出,又重又狠,生怕她记不住一般。
小和尚听她说“一直”,嘴角勾起满意的笑,虽然傻乎乎的,倒也不是没良心。
心里一激动,手里掐住她的细腰,肉棒往里面顶的更激烈。
花穴里的软肉又暖又热,真想永远在里面不出来。
“嗯......啊......”
女御医心里郁结的所有不甘意外的被小和尚抚平,心绪激荡。
像是风雪夜跋涉许久,饥寒交迫的人找到了火堆。
被他压在浴桶壁上操干着,神思飘然,小穴里更是痒痒的想要的更多。
身心舒爽,没多久小穴里竟是又喷出一泓暖夜,颤抖着再次攀上了高潮。
感受着哗哗流下来的淫液,还有花穴里强烈收缩的软肉,听着她小声的哼唧。
小和尚挺腰用力一顶,肉棒深深埋在了里面。
也不再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浓稠的白浊全部喷射进高潮收缩着的小穴里。
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着,女御医餍足的嗯哼着。
双臂挂在小和尚脖子上,瘫软在他怀里。
———小剧场—————
小和尚:为了救闺女走出心理y影,我这个老父亲不惜牺牲色相,我容易吗?
女御医:为了救醒儿子,我施针喂药伺候沐浴还给他撸啊撸,我容易吗?
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把我当闺女。
吾儿叛逆伤透吾心。
没想到吧,这其实是个双向乱伦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