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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陈原虚虚地喘了口气,一句完整的话还未说完,唐舟又挑逗性地往更深处按了一把,按得他两只大腿根不住颤了颤。
陈原两只温热柔软的掌心正将他牢牢包裹,唐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跟着一起跳的还有他的鼠蹊。趁着陈原出神的间隙,他抽出手指,迅速摸过一颗跳蛋,毫无预兆地破开柔软的甬道,向里推进。陈原瞳孔一震,两片被人吻得泛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他终于注意到唐舟手边还有剩余,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拍掉了余下两颗。
玩具滚落到木地板上,骨碌碌地沿着地板的纹路撞上衣拒一角,不动了。
唐舟余光一扫,动作却没停,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抚在陈原的后背上,从对方皮肤上突然竖起的一小片鸡皮疙瘩,和从手掌心里颤抖的频率来揣测他的感受。
“不喜欢吗?”唐舟的嗓音十分暗哑。跳蛋没有棱角却略显坚硬,被器物突破的侵入感过于强烈,陈原时这种陌生的感觉很恐俱,他摇了摇头,想要起身,却被唐舟压着腰动弹不得。
现在唐舟不好下床去把玩具捡回来,否则到时候床上肯定连人影都摸不着。他送这唯一一颗深入腹地后,一举压在陈原的前列腺上,接着便打开了遥控器。
这玩意的尺寸比普通的要大,马力因此更加十足。一共六种速度,唐舟才刚开到二档,陈原就浑身触电似的一抖,他立即低下头哆嗦着手腕想要将体内的东西取出来,唐舟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搭上自己的肩膀,一点不给人做心理准备的时间,接着就将自己的巨物惩罚性地往他身体里挤,似乎时于他方才一巴掌拍掉自己的东西的行为感到很是不满。
穴口被人撑开,肠道里挤进小半根滚烫的物体,陈原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不……”
“不会疼的。”唐舟安抚似的去捏陈原的颈肉,他扣着陈原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试图用性器将跳蛋推得更深,“陈老师,你觉得它最深可以到哪儿?”
陈原咬着后槽牙艰难地喘着气,头摇得像拨浪。
“就试一次,行吗?”唐舟放软语气,“一次就好。”
在肠道内剧烈弹跳的玩具被自己推压到某一点之上,唐舟感到陈原身上竖起了一大片汗毛,腰窝随即就跟着塌陷了。
“啊啊啊!……”陈原瞳孔瞬间缩紧,他掐着唐舟肩膀上的肌肉,声线颤抖着,“够了!够了!”
玩具被嵌进从未被触及过的深处,卡在陈原的身体里胡作非为,他掐着唐舟的肩膀,努力抬起膝盖,四肢并用地想要逃跑,没想到这样反倒大大刺激了唐舟,他将藏在手掌心的遥控器迅速按了两下,将马力提到了四档。
陈原像个发条转到底了的机械玩具一样,连一句呻吟都来不及发出,就无力地倒在唐舟身上,光是堪堪维持住自己不向一侧栽下就费尽了浑身的力气。
唐舟一手按压在他的小腹之上,“现在到哪里了?”
陈原“呢”了一声,好似被人凭空掐住了脖颈,顿时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他的小腹被刺激地不停痉孪着,光是性器在肠道里挑逗似的抽弄对他来说刺激都过大了,唐舟这样一压,甬道便更加紧密地将跳蛋包裹。铺天盖地的快感轻易地吞没了他,相较之下被物理高频撞击的痛楚可以说是微微,那玩意像带了电一样,在陈原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里作祟,让他眼前一片花白。他低头靠在唐舟身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牵扯到体内哪一个隐秘的开关。
他软下声音哀求起来,“别玩了,别玩了……”唐舟没说话,眼神更加晦涩了,好似藏了一片看不见底的深渊,深渊底部是无处发泄的燥热和欲火,正在忘我地熊熊燃烧。没了镇痛药物的压制,他虎视耽耽。他想要进攻,想要猎食。他吻了吻陈原的脖子,毫不留情地将频率开到了最大,随手将遥控器扔到了床下。
四档升到六档,陈原浑身的肌肉硬得如同磐石,两只大腿根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张大嘴,以为自己在尖叫,实则喉咙里只发出了几个不连贯的沙哑气音——
唐舟只觉得自己被人猛然绞住、收紧,陈原像是拼了命似的要将他推出去,这让他根本没法动作。片刻后,将他绞紧的雨道却突然放轻了力道,甚至逐渐变得柔软,还像在欢迎他似的微微抽动着。唐舟闭着眼舒服地喘了几口气,一手在陈原仍然挺立的器官上揉了揉,低声评价道,“你射了好多啊……”
陈原眼前一片空白,尖锐的耳鸣声贯穿了他的双耳。明明才刚陷入高潮的余韵中,唐舟却一点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捏着陈原的大腿一个翻身,两人立刻调转了位置,留在身体深处的性器在翻转的过程中粗暴地刮擦过隐秘柔软的雨道,陈原的腰抖得更厉害了。
手心里的人就像被抽光了力气,连脊椎都软了,捏上去软绵绵的。唐舟微微向外退出,几乎就要将自己整个抽出时,也一手扯住线让跳蛋跟着刮过陈原内壁的每一处钻膜。陈原的眼眶里迅速氤氲起厚重的雾,好似盖了一层薄膜,他还没反应过来,唐舟就掐着他的腰,再度用阴茎一举将跳蛋顶到了柔软的最底部。陈原像躺在滚烫的铁板上,前一秒还软如水的身体即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呜呜!!!——” 层层叠加的快感犹如灭顶的洪水,他瞳孔紧缩,泪水涟涟而下,无及顾暇、无力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下。对唐舟来说,现在才是正餐。陈原被操弄得一直在高潮,铃口处射出一股一股稀薄的精液。他吓坏了,他没想到是这样,嘴里嘟哝着哀求的词句,传到唐舟耳朵里却变成了蛊惑人心的催情药。陈原死死掐着唐舟的肩膀,双腿夹紧了衬方的劲腰,最后只觉得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变得更为肿胀,几乎要将他撑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