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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来接你进府

      -    陈元卿晚间竟没走。
    王婆悄拉着幼金说话:“娘子,别怪老身多嘴,我见得人多了,这官人瞧着非富即贵。你如今颜色好自然可以笼络了他来,待他日恩情两断,岂不是没了着落。不若多吹些枕头风,也好让他回去叫主母松口接你进府。”
    王婆也是好意,幼金得了陈元卿许诺不会杀自己,却巴不得这人能放自己回永安。
    便是爹娘兄嫂觉得丢脸,她身上有银两,回去不得,在京师置办个宅子充个寡妇的名头也能过活。
    何苦趟那吓人的宅子,幼金记得自己当时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虽繁花锦簇,但她高攀不起。
    郑或将陈元卿盥洗的衣物都拿了来,男人许是不大习惯这样逼仄的地方,在院内呆了许久才进屋。
    王婆将水端了来,幼金自顾自洗了脸,才发现陈元卿仍坐在那里未动。
    陈元卿被人伺候惯了,只消个眼神身边丫鬟小厮早将东西备好。他以前的妻子李氏更是个贤惠的,嘘寒问暖,处处亲力亲为。
    幼金可没那个眼力劲儿,寻常人家夫妻,妇人操持家务又侍奉公婆,整日忙得不停歇,难不成还要管着丈夫穿衣吃饭,又不是手脚不便。
    “先生,幼娘乏了。”她也不管他,径自往屏风后头去。
    陈元卿愣住,被晾了许久后,好会儿才意识到这妇人是来真的,陈国公待要喊郑或,可转念一想这是内室,终究不妥。
    幼金躺在床上都快要睡着的时候,身边才窸窸窣窣有人过来。
    她主动往里侧滚了滚,陈元卿默不作声上了床。
    被褥也不知道是什么香,饶是陈元卿这样的制香行家半天也没有闻出来。
    屋子内烛火灭了,两人盖着同个被褥。
    幼金印象里,上回这样亲密地躺着竟也是同他。
    这个上回,自然不是永安的那次。
    黑暗中她忽伸手摸向他胸膛,隔着层薄薄的里衣,幼金侧身对着陈元卿,呼吸便落在他耳畔,她手还再要往下时,让男人给攥住了手腕。
    陈元卿压抑着嗓音克制道:“放手。”
    他今日本没有打算动她。
    “先生。”
    幼金轻声道。
    如同梦里一般,只这会她就躺在他身侧。
    陈元卿松开桎梏,胯下那处慢慢抬起头,他听见小娘子低低的笑声,她的手探进他亵裤里。
    单这样握着,他似乎便控制不住。
    男人闷哼声,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翻身将她压在床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给脱光了。
    陈元卿没有开口,却轻揉了揉幼金肚子。
    李氏以前身子不好,给他生了个哥儿自小体弱多病,没养到一岁上头就没了,若真正说来,这该是他的第二个孩子,可惜来得不是时候,现今它占了长的位置,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生。
    大夫告诉他,若拖到叁月上头,只怕对母体损伤极大。
    陈元卿早拿定了主意的。
    “过几日我派人来接你进府。”陈元卿低声道,吻落在幼金鬓角。
    陈元卿没想到他也有让女色所惑的一日,纵然她蠢笨不堪做出这样忤逆他的事,他左思右想,唯想着收拾烂摊子,却没有真打算拿她怎么样。
    男人衣物没全褪去,胯下嚣张跋扈的阳具插在她腿心,紧贴着软嫩的穴肉。
    幼金委实不大愿意同陈元卿干这档子事,说句不好听的,还不如跟着齐圭的时候舒服,上次她疼了好久。
    不过陈元卿这回倒没有刚上来就办事。
    陈元卿手在幼金身上游移了会儿,似乎很是喜欢她胸前一对乳儿,大掌握在手心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弄得她觉着疼了才松开。
    幼金忍不住推搡了他下。
    两颗娇小的乳珠在他逗弄下越来越硬,在他掌下颤着。
    男人的掌一路向下,在她依旧纤细的腰肢停了瞬,也不过刹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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